想到這裡,魔王遺憾的歎了一口氣,又撸了一把雞毛。
還是先放在一邊,等以後找到和三頭龍相同體型的雞……她是說龍之後再考慮這個問題吧,畢竟比起養三個頭的母雞,這個世界還是有那種沒有三個頭,嘴裡也沒有一排鋒利牙齒,也能下蛋的普通母雞可以選擇的。
不過即使放棄了養龍場這樣的計劃,魔王還是關切的問了一句,“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呀?”萬一她家母雞是個百合呢?
阿諾德敏感的感到了一陣惡寒。
于是他選擇扭頭繼續無視魔王的提問。
他被打斷了一排肋骨,饒是龍的體質和強悍的自愈能力,也得至少躺上一個多月才能恢複,換成弱小無助的人類,這樣的傷勢是可以要命的。
見對方打定了主意不打算回答自己的問題,艾斯戴爾長長的歎了口氣,從龍頭上跳了下來,伸手拍了拍他的鼻子。
大概是被魔王打怕了,在艾斯戴爾擡手的瞬間,黑龍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做了一個小孩子怕挨打的時候才會做的下意識的躲避的動作。
魔王又摸了摸他覆蓋着鱗片的鼻頭,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巨龍的跟前,指着上面一條小血痕說道,“諾,我被你弄傷了,你要賠醫藥費的。”
阿諾德吐血了。
是真的吐血了。
他一口血噴在了魔王的臉上,把她澆了個濕透。
艾斯戴爾撸了一把臉,然後把血甩到了一邊,“不過看樣子,你好像沒有錢。”她的嘴角挂着一種“你占便宜了”的微笑,即使這條傷口是她單方面毆打這條年輕黑龍的過程中,不小心被對方的角給劃傷的,但是仁慈善良的她決定隻要一點醫藥費就算了,畢竟她也不是這麼嬌氣的魔王。
“汝到底想做什麼。”巨龍終于悶悶的開口了。
大概是因為他現在是龍形的原因,這聲音自帶了點小回聲,雖然年輕但是聽上去還是頗有威嚴的。
魔王用守财奴看搖錢樹的眼神,看的巨龍渾身的鱗片都炸了起來,“賣、門、票。”她一字一頓的說,“直到你賠償完醫藥費為止。”
我去你X的醫藥費!我斷了一排肋骨我問你要醫藥費了嗎!阿諾德在内心咆哮。
比起挨了一頓毒打的疼痛,他覺得自己心肌梗塞的概率可能更高一些。
“乖。”見對方沒有回答,魔王就默認了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議。
當太陽從地平線升起的時候,通往巨龍的道路排起了長隊,稍後趕來的達佛尼斯憑借着住一輛馬車的裙帶關系殺出重圍,來到了巨龍的邊上,他盯着閉着眼,但是明顯還活着的巨龍,看着看着,掏出了一把刀子。
“嗯嗯嗯?你想幹嘛?你想對我的搖錢樹幹嘛?”魔王立刻發現了異狀,“去去去,哦——噓——不許動它。”
“龍角粉末是上好的施法素材,我就刮一點,就一點點……”達佛尼斯在被兩個獸人拖走的時候還在發出不甘心的叫喊。
魔王搖了搖頭,“罕見的黑龍屍體啦!看一看驅邪避穢,摸一摸逢賭必赢啊!”她繼續喊道,“诶,見過黑龍嗎?這可是能拿去和自己的兒子,兒子的兒子吹一輩子的資本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鮮熱乎的黑龍屍體哦!”
阿諾德:……
媽的這個人渣。
“媽媽,它真的死了嗎?”有個花了十個銅子來摸黑龍屍體的小孩對着自己的媽這樣問道。
“勇者大人說它死了它肯定就是死了,你看勇者大人渾身都是血,肯定是和惡龍戰鬥之後沾染上的!”村婦這樣回答自己的孩子。
“哇,那我以後也要當勇者!”小孩摸了一把黑龍嘴邊的牙齒,牽着媽媽的手蹦蹦跳跳的走掉了。
——不到一個上午的時間,魔王從馬戲團團長,變成了屠龍的勇士。
“看來您不用擔心了。”遠遠看着這一切的阿萊克托對着身邊的蘭諾說道,“對方是個十分強悍的勇士呢。”
“不,我反而更加擔心了。”未來的精靈王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憂慮,“什麼樣的勇士,能赤手空拳打敗一頭強悍的黑龍呢?阿萊克托,我想了很久,發現即使是我,沒有索羅安之弓,硬碰硬我也很難占到什麼便宜。”
而這個不知名的奶茶攤主,或者說屠龍勇士,卻能赤手空拳把一條黑龍揍趴下。
“她到底是什麼人?什麼種族?或者受到哪位神的垂青?”精靈王子的聲音清澈而理智,“在沒弄清這個之前,我們不能輕易和她打交道。”即使奶茶很好喝。
阿萊克托十分欣慰,這個孩子雖然任性,但是依然是個頭腦清晰的王位繼承者,是合格的王子。
排隊摸龍的隊伍直到傍晚才散去,阿諾德躺了一天,肋骨的疼已經緩和了不少,達佛尼斯還在惦記着龍角粉末,而魔王把賺到的錢倒在帆布上清點起來,這一大堆的銅子她要去商行都換成方便攜帶的金币和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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