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弘新眉頭也舒展開來,他看了楚阮阮一眼,語氣上揚,“不錯,你是越來越了解人情社會了,明明是想讓我投資,卻說得好像是我占你便宜一樣。”
楚阮阮夾了一塊金黃的酥肉放進嘴中,含糊道:“本來就是白賺的錢,我現在粉絲越來越多。
流量就是錢,我開了店,都不用廣告,我就是廣告。你就說,這錢你賺不賺?”
邵弘新笑了笑,他從紅油鍋了撈出兩塊毛肚,一塊放在楚阮阮的油碟裡,一塊沾了蘸水放入嘴中,語氣不急不緩,但似乎是早就想問了。
“阮阮,為了湊開店錢賣的珍珠,是你身上來的吧?”
楚阮阮在網上賣出去的珍珠,所有都是經過邵弘新的手交易。
楚阮阮吃着毛肚,避開邵弘新的目光,不說話,反正她知道,她不說邵弘新就不會追問。
“那珍珠是你的眼淚。”
邵弘新将牛肉丸分别放入紅油鍋和清湯鍋中,說道,他說這話時,就像在說,“我們再加一盤黃喉?”
這一次楚阮阮是真的有點驚訝了,她笑問道:“為什麼這樣說?”臉上卻無防備的神色。
邵弘新順手将生菜也放入了鍋中,白了楚阮阮一眼,“事情不是要問才知道,每次你将珍珠送來的時候,眼睛裡都布滿了紅血絲。”
“哦。這樣啊。”看來她是真的不夠小心,楚阮阮突然想到她到陸地之後看到的一些電視劇,裡面的女主是非人類生物,總是會在關鍵時候變身,把人類吓一跳。
楚阮阮身子前傾,神秘的笑道:“哪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眼淚是珍珠,手上産生的液體能降解塑料的…人吧,真正的樣子是什麼樣?”
邵弘新眼眸裡閃過一絲好奇,立刻消失不見,搖了搖頭。
楚阮阮:“為什麼?!你都不好奇嗎?”
邵弘新用漏勺往鍋底撈食物,“你要是想讓我看自然會變身。”
“……”這性格,這性格,是不是太佛系了,太有人格魅力了?
楚阮阮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繼續呼呼呼的吃,一切如舊,最後半小時隻剩她自己吃,對面的邵弘新在看動漫。
吃得差不多,邵弘新給楚阮阮倒了滿滿一杯茶水,“喝了吧,還需要你一點血,這個隻能算初步的研究成果。”
楚阮阮将整杯茶水喝下,邵弘新從随身的包裡拿出抽血需要的血袋、針筒和膠布,這一次隻抽了一百毫升。
抽完血,直到楚阮阮用棉花按着的傷口不再滲出血,邵弘新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隻見楚阮阮手中出現一個七彩的泡沫,将那棉花降解了。
邵弘新給了她一個挑眉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邵弘新直接将楚阮阮送到她辦公室樓下,就在楚阮阮笑盈盈說完“雖然每天都要加油保護海洋,但是你别太累哦。”準備走入大門時,邵弘新叫住了楚阮阮。
“對了,這個。”邵弘新将一張卡扔給楚阮阮,“你開店我投資入股的。”然後說了一個數字,假裝警告的語氣,“别給我少算股份了。”
楚阮阮拿着卡,“你哪兒來的?”
“還能是什麼?我爸給我留給我的家産你知道得清清楚楚,當然是賣了輛跑車。”邵弘新邊說邊揮手,話音落下時,人已經轉身走遠了。
楚阮阮拿着卡,看着邵弘新的背影,傻傻笑了笑,這才進入了辦公室這棟樓。
晚上下班回家,楚阮阮一路哼着《美人魚》(林俊傑)這首歌。她沒有深究歌詞的意思,隻是覺得歌名是美人魚挺有趣的。
她唱一句,小角唱一句,路人聽不到小角唱的。
如果路人和楚阮阮恰好同一段路,難免會詫異這姑娘,唱歌很特别啊,唱一句,停一會兒,接着又來一句,竟然還能接的上。
楚阮阮一路唱歌到了洋房門口,打開大門的指紋鎖,聽到客廳那邊傳來說話聲,她下意識頓了一下腳步。
但立刻就如常往客廳走去,因為她在這兒住了這樣久,還從沒見過任何外人來過。
而外人要來,簡淺肯定知道,簡淺知道卻沒有跟她說,說明這些人她可以見。
走入客廳,見正面沙發上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三十來歲的模樣,還有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在單人沙發上,沙發一邊放着一些攝像裝備。
楚阮阮:這是拍攝美食的團隊?
那三人見楚阮阮進來,年紀大些的兩個男女站起來禮貌的笑着打招呼,側對楚阮阮的年輕男子看向楚阮阮,眼裡露出掩飾不住的驚訝。
顯然,同來的三人,隻有他不清楚要拍攝的對象是楚阮阮。
“你好…,我叫張凱宇,你叫我…小張就可以。”年輕男子有些緊張,說道小張時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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