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他叫的吵死了。”左馬刻坐在堆砌而起的鋼材上面,被下面的動靜吵得腦袋發脹。
“欸——明明是他先要拿我當人質的,人家連稍微回敬一下都不行嗎,左馬刻大人好兇~哭哭!”
“......宰了你啊混蛋。”
就是在這個糟糕的時刻有人來通知他有兩個人需要他看一眼。以往他是不會在如此混亂的場面見新人的,但他如今心中積着一口氣,于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點燃一根煙。饴村亂數像是知道惹惱了他,三兩下爬上鋼材,像塊牛皮糖似的貼了過來,露出一張毫無心機的笑臉。
左馬刻皺眉,往旁邊挪了挪。他至今沒有弄明白饴村亂數的來曆,身上沒有流放犯的标志也不像是原住民,半年前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遊蕩在這片區域,眨眼間就和情報販子、酒館老闆與妓女打成了一片。
麻煩的家夥。但隻要不鬧出太大的事,左馬刻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正在這時剛才傳話的人帶着兩個提着皮箱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見走在前面披着白大褂的男人時,左馬刻聽到旁邊傳來糖塊被咬碎的聲音,他轉過頭,看見饴村亂數面色如常。
“熟人?”
“嘛,差不多吧。”饴村亂數靈巧的轉了個身,從後方竄了下去,“不過解釋起來很麻煩,我還有事,掰掰~”
那可能是左馬刻第一次窺見饴村亂數真實的情緒,在平時這家夥總是大大咧咧無所顧忌。于是他不由的對到來的這兩個男人提起了幾分興趣。
“名字?”
“神宮寺寂雷,這位是觀音坂獨步。”白衣男人的聲音不輕不重,有種莫名安撫人心的氣息,他的身後跟着另一個紅頭發的男子,低着頭渾身僵硬的跟塊鋼闆。
左馬刻露出探究的神情:“我是碧棺左馬刻,這片區域都由我管轄。聽說你們是流放犯?編号呢?”
神宮寺寂雷卷起袖子,字母與數字剛紋上去不久,周圍的皮膚還是紅腫的。A0002。左馬刻吸了一口煙,雖然聽說有A這一等級,但他還是頭一回看見A級流放犯,中央區的意思很明确:讓這個男人吃點苦頭可以,死了不行。
這他媽是把他當保姆嗎。
“後面那家夥?”
“獨步君并不是流放犯,因為執意要跟随我......”男人的聲音有一瞬間的遲疑。他身後的紅發男人擡起頭看了左馬刻一眼,那人似乎遭遇過什麼重大打擊,臉部消瘦蒼白的不正常,黑眼圈極重。對上左馬刻的目光後又迅速低下頭,緊盯鞋尖。
左馬刻在心裡啧了一聲,煩躁的撓了撓頭發,總感覺攤上了個不是人幹的事。然而事實證明他再沒遇過比這兩人還聽話還好安排的新人,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當時的他隻想着要怎麼讓他們快點适應這裡的環境好不把自己玩死。
“老大,這些人要怎麼辦?”手上還提着棍子的手下抵了抵趴在地上的人,這隊團夥即便一個個已經鼻青臉腫,兇狠之氣卻不減反增。
“算了,這次給他們的教訓足夠了。”左馬刻從鋼材上一躍而下,來到團夥首領面前,說是首領也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鬼,把頭發剃成參差不齊的模樣。
左馬刻俯身,直視對方雙眼:“别再幹蠢事了,活下去的辦法要多少有多少。”
青年不知是懂了還是沒懂,胡亂點了點頭。左馬刻擡下巴示意,手下放開了青年,對方忙不慌從一旁的地上支起自己的同夥,其他人也緩慢站起來一瘸一拐的逃走了。
“我原以為這裡會是地獄,看來并非如此。”目送着青年遠去的身影,神宮寺寂雷回過頭,如此道。
左馬刻哼了一聲,摘下煙用鞋底碾滅:“現在不給點苦頭等他們做出無法挽回的事就晚了。”
“真知灼見。”
這種仿佛事不關己似的語氣讓左馬刻十分不滿,他插着口袋逼近神宮寺寂雷,壓低聲線:“别用一副無關緊要的語氣,這裡雖然混亂但自有一套規矩,要是犯事你們倆的下場不比他們好多少。”
“我們不會給你添麻煩。”
“那樣最好。”
左馬刻擺擺手,背過身:“你們可以走了。”
“對了,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
“嗯?”
“這裡的醫療設備剩餘的情況如何?”
左馬刻挑眉:“你問這個做什麼?”
“假如可以的話,我想在這裡經營一家診所,獨步君和我剛好都有這方面的經驗。”
“哈?”左馬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DDD區有專門販賣藥品和急救物品的地點,但經營一家診所卻前所未聞。
“你這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神宮寺寂雷笑了:“我覺得這裡需要這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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