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沈一城和其他的男性演員有什麼區别,好像也沒有。他和任何一個不溫不火的演員沒什麼區别。可是苟陳就是喜歡他。這種喜歡上升不到愛情的地步,但又比一般的喜歡更多一點。
追根究底,無非是那一年,那一天,那個人一個不經意的一句話。
那還是早些年的時候,苟陳少年那年裡還是個正直的純情小男孩,沈一城也還隻是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男孩,面對記者的采訪,除了腼腆的笑,什麼也說不出來。
那時候剛畢業的沈一城在一部災難電影裡演着一個從偏遠山區裡到大城市裡打工的大男孩。因為隻有小學畢業的文化,沒有一家大公司願意要他,私人開的小店鋪又不能包吃住,又有人覺得少年土裡土氣不是什麼好人。懵懵懂懂的大男孩隻能在四處碰壁以後選擇在建築工地裡打工。
他帶着朝氣,心懷着夢想。不肯向世界妥協。堅信着自己終有一天能攢夠足夠多的前,給村子到外面的世界之間修出一條路。
那一幕畫面,苟陳記得特别清楚。十七八歲的男孩掐着煙,背靠着蓋了一半就勒令停工而寫滿了拆字的建築物上,看着遠方城市裡燈火輝煌。千萬家中暖暖的光芒柔和的映照着城市,驅散夜幕帶來的寒冷,卻不能讓他感受到一絲的溫暖。
開發商卷款跑了。
這座原本被吹捧為新世紀标杆的大樓要被拆除。他原本還指望着這一次的項目結束,他就把錢寄回家,這樣弟弟應該就有可以上中學的學費了。
可是這男孩也隻是抽了一夜的劣質煙,滿懷着絕望的心情看着城市,第二天又去了新的工地。
他面對着朝陽,給自己打氣。“背負着希望總比充滿着絕望的活下去要幸福的多。”
那個瞬間,或許是光芒太多美好,大男孩的笑容暖的如同春風和煦,苟陳一個不小心的對那張當年還有點黑的臉産生了感動。
當年那片子的結局并不美好,大男孩終究沒有實現夢想,現實總是殘酷的比悲劇更慘烈。
一夕之間,整個城市都深陷進絕望,他能做的就是在那個瞬間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一個穿着粉色裙子,在搖搖欲墜的城市中,哭喊着找媽媽的小小的女孩。
他在黑暗中,忍耐着痛苦,喃喃的給生活在城市裡的小女孩講着他的家鄉,講着他對這個城市的印象,安慰小姑娘不要哭。
或許文字淺淺幾筆已經有大片的篇幅,可在電影中,那隻是五分鐘不到的鏡頭。
後來,那個小女孩被救了出來,而一直保護着她的那個大男孩已經被壓完了脊背,卻仍舊保持着保護着什麼人的模樣。
當年那個沈一城演技還隻能用中規中矩的青澀來形容,遠遠不是現在的那般遊刃有餘。卻足夠讓還是個純情且淚點十分低的苟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結果後來,沈一城的戲路就越來越奇怪……接的角色也變得五花八門,可以說除了演正義的夥伴·主角,他演過了各種奇奇怪怪的配角們。
再後來,苟陳意識到了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真的活在鎂光燈下,否則他那對父母要打斷他的腿,而他也真的不想要當個裁縫。抱着試試看吧,也許我可以做到點什麼,寫點什麼東西的念頭,他就那麼義無反顧的加入到了脆皮鴨文學作者洪流的大軍裡。
成了一個三流寫手。
……
“苟二今天也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我。”楊迪對葛冰說。
“我們要習慣,這樣他才能給我們抄作業,代做作業,還免費替考。”葛冰翻看着某綠團外賣裡的吃的,漫不經心的回答楊迪的話。“你看,這新開了一家炒粉店,要不叫個外賣嘗嘗。”
楊迪湊過臉去看葛冰的手機,點了點頭。“好啊。”他随後問苟陳。“苟二,你吃什麼,這家店有炒粉,炒飯,炒面,炒餅。诶,還有你最喜歡的肥宅快樂水。”
“一份炒粉加一個溏心煎蛋,一瓶冰闊落。”苟陳回複的痛快,幾乎沒怎麼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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