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染宗的大長老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任意,語氣裡很是笃定。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任意呢?”
陸焰和冰淩宗衆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震驚了,同時開口道。
“可是我宗的弟子告訴我,就是你們宗的任意殺的。”
“不錯,大長老,我所言皆句句屬實。當初李遙被殺死時,我正好在暗處看到。所用兇器,乃是任意靈法所化的冰錐,他殺掉李遙以後,又将冰錐變成水,這也是為什麼李遙的胸口隻憑空有一個窟窿。”
顧景之這時從弟子中站出來,将他和任意早就串通好的話說出了口。
杜思衡聽了這話,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李遙死的那天,隻有他在場,顧景之這說法分明就是在胡編亂造。
他突然想起了任意那天早上來找他商量的事。
看來,那天他拒絕任意之後,任意又找上了顧景之嗎?
“顧景之,你tmd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陸焰抓起顧景之的領口,就要揮拳往顧景之的臉上揍去。
“是我。”
任意的聲色清冷,猶如珠子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顆顆透骨。
這冰涼不帶一絲情感的回複,讓陸焰愣住了。他抓着顧景之衣襟的手不自禁地松開了,隻一臉錯愕地看向任意。
“都聽見沒?哼,你們這弟子倒是實誠。不過,你們宗的弟子犯下這樣的錯,是不是該交由我宗處置呢?”
冰淩宗的長老顯然是沒能接受這突然的變故,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自己宗門近幾年來最優秀的弟子因為殺人而要被抓走,這叫他們怎麼不意難平?
可是任意本人都承認了,今天若是他們不把人交出去,明天火染宗和冰淩宗就要大打出手。
“你們要帶走就帶走吧...”
冰淩宗長老拂袖,十分無奈,場面話也不說了,直接就走了。
...
任意跟着火染宗的人來到了火染宗,而後就被關押進了火染宗的地牢。
火染宗的議事大殿内,衆人就如何處置任意一事,展開了一場争吵。
“長老,我覺得,任意他罪不至死。李遙他私自修煉禁法,被任意撞見才...”
沒等杜思衡說完話,大長老的聲音一下就拔高了,“放肆!杜思衡,你是想也下去陪他麼?”
話語間還釋放出威壓,這威壓震得杜思衡一下就半跪在了地上,脊背都被壓彎了。
杜思衡也不說話,隻默默抗衡着,很快他的額頭就流下了冷汗,他甚至感受到喉頭有一點鐵鏽味湧出。
大長老看到杜思衡這副模樣,冷笑一聲,這才收回了威壓。
“修煉禁法?你以為憑你一面之詞,我就會相信你?我看你是被這任意勾得什麼東西該說,什麼東西不該說都不清楚了。”
“這!老薛啊,是杜思衡他口無遮攔,我這就把他帶回去面壁思過。”
二長老見自己的徒弟惹事了,連忙出來打圓場,不顧杜思衡的抗拒,直接把他帶走了。
大長老見杜思衡被帶走,也沒有再追究什麼。
他盯了眼身旁空蕩蕩的位置,神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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