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不敢亂想,隻解釋說道:“我剛剛在暖房……瞧見了不該瞧見的東西。”
煜王“哦”了聲,起身走到她面前。
茵茵連連後退,卻退無可退,不自覺又想起上回他忽冷忽熱的模樣,甚至還強吻了他,便輕咬貝齒,努力想說些别的緩和一下氣氛。
“呃……王爺,您難道就不想知道,那暖房發生了什麼事嗎?”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那暖房中一男一女在偷情,這廂房中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處,若她将暖房的事情說出來,豈不是平添了幾分暧昧?
雖然她覺得少桓不是旁人口裡那天神共憤之人,但誰也說不準,這怪癖王爺會不會将她捉去床上淩遲一通。畢竟上回,還強迫奪了她的初吻呐。
煜王與她靠得近,聞着她今日似乎格外香甜,瞧着今日似抹了粉擦了口脂,更是如同鮮花一般嬌豔,似等着郎君去采摘的模樣,更有些心猿意馬。上次抱過親過,她的味道似乎還存在指尖嘴角,叫人意猶未盡,想要繼續一親芳澤。
不過這女人蠢笨了些,來赴宴竟然獨自跑到這般偏僻的地方來,雖說是他想法子讓人引過來的,但她這般不設防,也實在是蠢。不然若是旁人,豈不是立時要将她解決了?還瞧見暖房見不得人的隐私,也不怕被人滅了口。
罷了,若不是蠢笨的,七夕那夜,也不會被老三騙着去了樹林,險些失了身。往後還是多看顧些,不叫她成日被那些個有心思的所坑害。
隻是這女人吞吞吐吐,半晌都說不出個理所當然,着實叫人惱火。
茵茵猶豫半晌,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煜王挑了挑眉:“你看不出來麼?我在治傷。”
茵茵舌頭打結,更不曉得如何應對。前陣子聽聞,煜王領了個差事去旁的城池視察——說是視察,誰人都知道他是尋了借口出城玩。
結果她在這裡看到他傷痕累累的模樣,還蠢到問他為何在這裡,唉。
煜王不耐煩:“你說那暖房,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叫你這般魂不守舍?”
茵茵見他生氣,自然也不敢再瞞,老老實實說道:“我……是撞見一對野鴛鴦行好事了……”
野鴛鴦行好事?
煜王反應了一會,才明白那野鴛鴦是行的什麼好事,不由得失笑起來。瞧見茵茵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多日來的陰郁竟是一掃而空。
茵茵原擔驚受怕,她這身子還不到十六歲,毛都還沒長齊,月事都沒來呢,怕是經不住煜王那粗壯之人的磋磨。
隻煜王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害怕的一抖,心道若是一會兒被拉到塌上,要不要用力摳他背上的傷痕,叫他吃痛不能繼續?但他惱怒起來,會否照着她脖頸一拎,她就這麼嗝屁了?
這樣胡思亂想一通,卻聽煜王說道:“若想看那野鴛鴦行好事,這裡才是最方便的……”
他是湊在她耳旁說的,呼出的氣吹得她耳朵癢癢,這話語又着實不堪。她好奇的擡頭一瞧,果不其然,隻見窗外,那對野鴛鴦正颠鸾倒鳳,隻有些許花草遮擋,白花花的肌膚暴露了大半。
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被人瞧見。
茵茵面色通紅,隻煜王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此刻很有些後悔,也深恨這兩個不要臉的竟這般大膽,便是他,也隻敢對小嬌妻握一握手腕子,親一親嘴唇便罷。
他本就心猿意馬,如今突然看到這活春宮,差點有些把持不住。他調勻了氣息,卻見自己那小嬌妻瞪圓了眼睛,好奇的瞧着那對野鴛鴦,仿佛在認真學習一般。
“你在看什麼?”
茵茵一愣,忙不叠收回眼神,讪笑道:“我就是覺得,他倆怎麼那般不要臉,也不曉得尋個屋子遮擋。”
隻話一出口,她便伸手打了自己一嘴巴,胡說什麼,他們孤男寡女,可不就是在一個有遮擋的屋子裡。
煜王挑挑眉,似乎故意的,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把玩,隻将茵茵吓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方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那男人,是郡馬。”
茵茵反應了一會兒,方明白,這郡馬說的是鄉君的相公。她又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書中有這麼一段。
郡馬與種花女郎情妾意,但奈何被鄉君瞧中,不得不娶鄉君做妻,而這鄉君卻是個善妒的,不僅不讓郡馬納妾,還盡數趕走她的通房,甚至在種花女懷有身孕之時将她推下樓梯,至其小産。
這梅花烙的情節,當然是深深印入茵茵的腦海。隻結局不似梅花烙那般悲壯,等三皇子登位,鄉君則因殘害多人,被處以極刑。而郡馬占着鄉君給他帶來所有的好處,與他的心愛之人結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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