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是甜甜的梨花香,是梨花酒。
但她亦知,梨花酒的酒勁可是實打實的大,一般人都受不住。
她剛咽下去,唇齒間的酒香很濃郁,酒杯還沒放下呢,便聽見對面那男人低聲道:“今羨小姐好酒力,朕還以為,你同朕的皇後似的,一點兒都不勝酒力呢。”
今羨早已知悉自己的酒力,如今感覺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她倒也沒有驚訝,隻是祁琛的話,才叫她覺得驚訝,好端端的,扯出溫初酒作甚,她心中有這疑問,嘴上卻道:“皇上真是說笑了,我不過區區一個世子妃,哪裡能同皇後做對比呢。”
話音剛落,她隻聽見坐在對面的男人哼笑了一聲,她微楞,迷離着的雙眼擡起看向了他,卻隻見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對上視線的那一刻,他面容辨不出情緒,“那倒是是實話,你同她怎麼能比。”
今羨還沒來得及細究這句話,便聽見男人道:“她手段可高着呢,死了這麼久,還勾着朕的心不放,讓朕夜夜夢裡都是她的身影,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壞透了?”
男人的話很低亦很沉,也不知是她醉了還是其他,總之,隻覺得他尾音還帶着低低的缱绻和情意綿綿。
今羨已然醉的神志不清,腦袋都是熱氣的,灼熱着她的心口和喉口,她的視線望向了祁琛,但卻隔着朦胧的酒勁,到底看不大真實,她腦海裡都是他的那句是不是壞透了。
忘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今羨,亦忘了溫初酒已死去。
隻覺他是在說她很壞。
她喉口都是酒味,潤了潤嗓子,隻撐着一點兒清醒的神經回了句嘴,道:“才不壞。”
這句話一回回去,今羨立刻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林九蹙眉,一雙眼緊緊的盯着祁琛,似乎想從他的眼底找出他是否知道了今羨的真實身份。
隻是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林九看見男人眼底的那抹譏笑,繼而又聽見他道:“你又不是她,你自然不知道她壞不壞,你同她都是林九的妹妹,你自然向着她。”
這句話一說出口,林九悄悄地松了口氣,隻當祁琛是說了胡話,并未真的認出今羨便是溫初酒。
盡管如此,林九還是覺得這裡不能久留,扶着身子已然沒了力氣的今羨,對着祁琛同晏元川道:“皇上,王爺,羨羨不勝酒力,已然醉了,防止她出洋相,林九便帶她回去了,改日再登門緻歉。”
林九說完,正準備扶着不省人事的今羨往外走,卻在搭上她的手那一刻,耳邊便響起男人隐隐透着怒意的聲音道:“慢着,今日你們就歇在府内吧,朕明日還有事要問你。”
林九蹙眉,道:“不知皇上有何事要問林九?”
“朕近日來,總感覺胸口堵的慌,方才飲了酒不好把脈,明日起來,朕再宣你。”
顧歸酒說完,便立刻對着王爺府裡的管家道:“去,收拾兩間客房出來,留給世子妃同林大夫住。”
管家的立刻道了好,繼而轉身快速的去收拾了兩間客房出來,隻是正準備收拾西間兩間并在一起的客房時,身後忽然來了一個人,面無表情的吩咐道:“皇上有令,今羨姑娘的房間,從東院裡收拾一間出來,林九的房間就在西院不用換動就可,屆時問起來,隻說客房不夠。”
管家聽見是皇上吩咐的之後便沒敢再多加詢問,隻點點頭,道:“好。”
隻是在收拾房間的那一刻,管家忽地想起一件事,心下一驚。
東院可是皇上住的地方,那皇上方才下令世子妃的客房從東院收拾出來......
管家飛快地把念頭給掐斷了,在他們這個位置上的人,要做到适當的裝聾作啞,方才可以維持職務。
他飛速的收拾好,繼而走回了後院,低聲道:“皇上,王爺,客房收拾出來了,隻是西院的客房隻剩下一間了,我細細尋了一下周圍的院子,也就唯有東院才有一間客房,于是便就收拾了,不知皇上和王爺意下如何。”
顧歸酒端起一杯酒,淺淺的抿了一口,王爺見狀,對着管家道:“那就這樣吧,本王覺得世子妃一人在西院不安全,不如睡到東院去,離我同皇上還有侍衛都比較近,不知林大夫意下如何?”
晏元川面上依舊是一副清淡的模樣,看上去,真真切切的是在為今羨的安全做考量。
林九的視線卻不自覺地看向了顧歸酒,他抿了口酒,繼而放下了酒杯,手一下一下的撫摸着溫白白的兔子毛,仿佛誰住在哪裡同他沒有丁點兒的關系。
如此便好,林九松了口氣,他隐隐覺得不安,但又覺是自己太過于敏感,以顧歸酒那壞透了的脾氣,上一刻知道了,下一刻便會立刻命人把楓林山屠了,繼而把今羨給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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