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一個有意試探,一個心思難藏,霍真一邊竊喜,一邊又生出幾分擔憂。
她還有幾個爛桃花在後面等着,總不能一直裝病吧?而且就算沒了婚事,霍家會願意謝二狗娶她?開玩笑,他們可是巴不得她能夠嫁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最重要的是,她打探了她的幾個爛桃花,發現男主角謝卿白還毫無消息,這厮是主角氣運,謝二狗幹的過人家嗎?
唉,還是算了,想想就心累。
霍真為着未來長籲短歎,落在霍父眼裡,就是自己女兒為了那個謝二狗茶飯不思,簡直豈有此理。
三思之後,霍父決定将謝二狗送走,免得霍真再折騰出什麼事情。
霍真改變不了霍父的決定,臨走前把自己好幾枚值錢的玉佩悄悄塞給了謝二狗:拼了,自己能不能苟活下來,就看謝二狗努力不努力了!
“二狗,苟富貴,勿相忘!”霍真盼望謝二狗能成功翻身,博個遠大前程,再看在自己是他心中初戀的份上,能讓男主刀下留人。
謝二狗虛虛抱了她一下,很快就放手,他沒有再叫她小姐:“真真,我一定回來找你。”
謝二狗一走,霍真不得勁了好一陣子,霍父肯定不會告訴她謝二狗去了哪,她也隻能就自我安慰:謝二狗是本事人,肯定在哪都能活得很好。
可恨謝二狗,明知道自己水深火熱,這麼久連封信都不給寫一封。
霍父對此神秘一笑,深藏功與名:想都不要想,謝二狗的信我全都直接扔了。
七.
一個周明揚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的周明揚站起來。
霍真終于遇見了她的爛桃花二号。
離謝二狗離開不到半年,霍家長輩又開始張羅起了霍真的婚事,霍真心裡苦,可是霍真不說。
霍母不能理解女兒對婚事的抗拒,在她看來,雖然之前的周明揚花心風流,但時下男子有幾個不這樣呢?像霍父這般隻有一個侍妾的都不多見了。
霍真生活在紅旗下,念頭不是那麼容易改過來的,她對此保持了一貫的微笑,不做回答。
爛桃花二号是霍真在公主府賞花宴上遇見的。當時一群人非要玩什麼“流觞曲水”,霍真一聽:得,自己這水平不是送菜嗎?默默找了個角落想縮進去,卻被眼尖的某公子提了出來:“聽聞留鄉公家無論男女皆是學識過人,霍真姑娘雖久不在京中,想必也是極聰慧的。此番遊戲,可不要輕易放水啊。”
霍真:哈喽?請問我跟您有仇嗎?
沒啥大仇,對方是周明揚未來妻子的兄弟,看她有點不順眼罷了。苦逼的霍真表面一臉淡定,施施然坐到了水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很能唬人。
玩了大半天水杯都沒停到自己這裡過,霍真悄悄松了口氣。她一顆提着的心正要放下,就見那眼尖的公子朝她一笑,荷葉上的羽觞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霍真有句敲裡嗎想講,她皮笑肉不笑,絞盡腦汁方才幹巴巴作出了一首平常的詩歌。
你說李白杜甫有那麼多詩,随便來一首?親,且不說剽竊有多麼可恥,單是詩中一些意象和這個朝代不一定一模一樣,就是作詩的心境閱曆也不可能相同啊。一個平常的閨閣女子突然作詩說什麼仕途不順寄情山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瘋了嗎?
反正霍真隻知道她的詩中規中矩,讓不少人對她失去了興趣,多了不屑:長的雖然不錯,可才華也就一般般嘛。
霍真對虛名不在乎,她借着更衣遁了,回筵席的路上就看到一個身着青衫頭戴玉冠的年輕男人正等着她。
男人長的不賴,看起來非常溫良,他向霍真略帶羞意地颔首:“霍姑娘。”
不認識。霍真臉上的疑惑太過明顯,男人歉意地笑了:“在下俞廷遠。霍姑娘應該聽我姑母提起過。”
霍真驚悚了:出現了,桃花二号!
霍家某伯母曾在霍真面前講過她有個侄兒,詩書傳家,現在是個舉人。霍真當時真沒想到這人是俞廷遠,也就敷衍地配合誇了兩句,可能給了對方有戲的錯覺。
俞廷遠不是壞人,霍真也不想和他扯上關系,隻是他這副樣子明顯是對自己有誤會,霍真不等他開口,立刻一臉凝重:“俞公子,實不相瞞,我喜歡女人。”
俞廷遠驚愕地不知道說什麼,他張了張口,最後低下頭:“姑娘放心,這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然後給霍真留下了一個備受打擊的背影。
八.
霍真成功斬斷了這朵桃花,連伯母那嫌棄的目光也無視了,她甚至有點膨脹:再來十個桃花,我也能給它折了!
膨脹的霍真決定先下手為強,摧殘第三朵桃花:小郡王謝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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