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的母親是個要面子的,倒沒在大街上叫劉寶櫻難看,把她請進旁邊酒樓的包間。”莫秋彤道,“阿秀也一道,我不好跑過去偷聽嘛,就蹲在門口那兒等,沒多久便見劉寶櫻失魂落魄地出來了,而後沒多久阿秀也攙扶他母親出來了,與進門前的忐忑不同,他好像很失望的樣子,他母親卻依舊雍容沉着,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柳芽輕易便猜到貴毅伯夫人與劉寶櫻當着明更秀的面說了些什麼,不禁想為夾在她們之間的明更秀點根蠟燭,就聽莫秋彤又道,“對了,我回來時看見斜對面那戶停工許久的人家挂匾額了,寫的‘慕容府’三字。”
“就是你見過的桃花潭主慕容钊在京為妹妹弟弟安置的宅子,我曾答應為他弟弟慕容進治療雙腿,日後兩家便會常常往來,你莫再記恨他之前幫着阮優依說話了,一切不過是他和宇文秋頁的計謀罷了。”
莫秋彤擱下才茗了一小口的茶杯道,“姐姐要我莫介懷我可以不再介懷,但姐姐心裡落下的刺沒了嗎?”她細慢地摸着杯壁上凸起的栩栩如生的花紋笑道,“在姐姐身邊待久了,便發現姐姐比我認為的還要溫柔百倍,總是下意識為别人着想,希望喜歡的每個人都可以好好的,卻老是忽略了自己。”她不願柳芽受到傷害,始終覺得宇文秋頁實非良配。
柳芽挨着桌緣撐着臉,彎起眼眸笑眯眯地看着擔心她的莫秋彤,“這一步步走來我并非隻為他委曲求全,倘若他在這些事上獨以私欲不擇手段,我再喜歡他也不會配合,再不舍得他亦會斷了心中的念想。
可回顧往昔,他翻出來的,皆是掩藏的髒污,每一件事雖好像隻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卻又盡力地保全了那些牽涉其中的受害者,明明于他而言殺了範皇後便是為母報仇了,但他沒有這樣,而是選擇最艱難的那條路,一步步為深埋髒污下的無數冤情申訴,面對我的邀請時,或許也曾動搖過,然而始終堅持了本心,我欣賞他這一點——”
“沒想到芽兒這般——這般——喜歡我!”清涼的聲音夾着濃濃的笑意慵懶地響起。
柳芽擡眸,就見宇文秋頁神清氣爽地倚在門邊,一雙好看的眼睛好像塞滿了星星點點絢爛的柔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又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來,而後宣誓所有權一般霸道地親向她的唇,對莫秋彤道,“我與芽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是什麼風都吹不散的連枝比翼。”
他忽而轉臉目光熠熠地凝視柳芽,“也是我認定的獨一無二的王妃。”
莫秋彤見柳芽未有抗拒,便嫌着肉麻地翻着大白眼走了。
而房門才關上,宇文秋頁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親上柳芽柔柔軟軟又香香甜甜的唇瓣,幾番戀戀不舍的輾轉與身體相貼的厮磨,她低低地喘息道,“待你審查完各地官員的抄家細末回京,應是年節了。”
“抄家素來是個肥差,不盯緊了,那些理應歸之于民的油水,該被抽幹淨了,偏生我的心就挂在芽兒這裡了,便是離京數日也不願意,如今一走還要數月之久。”宇文秋頁委屈地道,“一想到又要過回想芽兒想得發慌,食不知味的日子,我就想把芽兒揣懷裡一道帶走。”抱着她的手忍不住收緊了些,“免得老是擔心你會被誰拐跑了。”
柳芽聽着他酸溜溜的意有所指道,“烨王不像是這般沒有自信的男子。”
心愛的女子連親兩個男子,再滿的自信也蔫了,宇文秋頁惆怅道,“芽兒這般的優秀,盯着你的豺狼虎豹多如牛毛,你這樣(親親抱抱)那樣(還滾過床)了我卻始終不願給我一個名分,我當然會忍不住擔心自己随時被抛棄。”
“我怎的不覺得我身邊除了你之外還有别的豺狼虎豹?”
思及此,宇文秋頁就想為自己抹一把辛酸淚,倘若那些個豺狼虎豹的道行淺些,他還不至于擔心,可一個個的特别善于隐藏,且一個個的均裝成了最是無害的素食動物,叫柳芽根本不察,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吃幹(拐)抹淨(跑)了好嗎,幸而如今朝堂正值多事之時,他忙,他們也忙,才不至于叫他們鑽了他的空子,悄咪咪地溜過來挖他的牆角:
“在我心裡,芽兒就是美好得誰都想要咬上幾口的香饽饽,一想到這塊香饽饽沒有蓋着屬于我的印子,遭歹人終日惦記,我便走到哪都不踏實。”
這話為嘛怎麼聽怎麼像逼婚呢,柳芽隐下從心底爬至唇邊的燦爛笑意,顧左右而言他道,“範皇後為保全兒女,将所有黑手招出來了,陛下許她以病逝作借口體面地離去,再過幾日就要‘行刑’了,其時你打算如何處置還在牢中的阮優依?”
“姚平世已帶着她的‘犯罪證據’上京了。”他漠不關心地道。
“她最後是為助你報殺母之仇,才義無反顧地站出來的。”當夜于牢中,他假意救下她,慎密安排她離京,在她邀請他一同私奔時,與她道盡這些年的艱酸和心中埋藏的秘密,極是無奈地示弱,勾起了她的恻隐,讓她主動地堅決地提出為他扳倒範皇後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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