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忘了,你是湛語辰的妻子。”盡管他極度不願提起這個事實,可難得興起,他就想聽聽她會是個什麼樣的說法。
見他笑中帶着一絲戲弄,她緊張的心才稍稍安下,笑着回道:“王爺要帶我回京時,不也說了,你要的不是我的感激,而是我的感情。”
“不錯,我是說過。”他擡手,撩過她額前的碎發,目光透着邪魅,教人臉紅心跳,不敢與之直視。
她緩住心跳,秀顔縮了一下,有些招架不住眼下太過……煽情的氛圍。
“可你始終沒說,你是否接受我的要求,又或者,你是否願意給出感情。”
“王爺難道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
“我曾與白辰成親,曾經與他同床共枕,曾經與他——”
未竟的問話被薄唇截去,霎時,房中隻餘濃重的喘息。
骨節分明的長指,穿過如瀑青絲,卸去了簪裡的珠花,而後又剝去了那一襲宮綢華衫。
“……我的珠花别給扔了。”
嬌軟身子早已被壓在男人身下,她散着發絲,雙頰潮紅,眼卧秋水,小手朝他探去,意欲搶回他把玩于掌中的珠花。
見她如此在意,他不禁将珠花拿近,細細端詳起來。
“這珠花有什麼特殊之處,能讓你這般重視?”
任憑他怎麼瞧,橫看豎看,這不過隻是一朵造工簡單,甚至還談不上精巧的尋常珠花,隻怕王府裡的女婢們,發上簪戴的珠钗都要強過這朵珠花。
可不知為何,每一回歡愛時,當他扯亂她的發髻,她總會格外留心這朵珠花。
湛子宸眯起黑眸,将捏于指尖的珠花,置于眼前琢磨起來。
俞念潔見他一臉若有所思,心頭不禁一跳。
“王爺幾時對女人家的東西有興趣了?”她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這朵珠花……總覺得好似在哪裡見過。”
“是嗎?”她嬌聲輕笑。“會否,是王爺曾經送過哪個女子類似的花簪?”
大手将珠花往枕旁擱去,他俯下身,貼在她彎彎上揚的雙唇之間,沉沉吐息,竊竊低語。
“我可不曾送過任何花簪給人。”說罷,吻住。
紅潤的雙唇被舌撬開,随後探入,汲取她的芳甜,纏上軟膩小舌。
她的雙手繞上他的後頸,不由自主地撫上那道疤……
霍地,他自她身上翻開,大手探向頸後,黑眸森寒地瞪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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