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邪門兒,那棺材裡的東西,是自己從裡面爬出來的!”
楊隊長都下意識的不想用“人”或者“屍體”來代指了,天曉得剛才聽見這個結論的時候楊隊長鐵骨铮铮的一個糙漢子頭皮都炸開了。
當然,他手下那兩個人也差不多,吓得腿都發軟,隻能蹲着跪着,好在知道身邊有賀綏這樣有本事的人,又有職業道德的支撐,那兩人這才硬着頭皮繼續工作。
賀綏點點頭,“回頭我拿點辟邪符跟護身符給你,你給那幾個同志一人發兩枚。”
今天到底是挖了墳,身上難免沾上點穢氣,一般膽子大陽氣重的人估計也就喝水嗆幾回,屁事兒沒有,可一旦膽怯了害怕了,再帶上穢氣,怕是就要輕則倒黴重則招惹些不幹淨的東西。
正在從煙盒裡抖煙的楊隊長聞言,連忙點頭,低頭叼了一支煙,眯着眼點了,心裡那股子涼氣這才勉強給壓了下去。
媽的,這種案子真他大爺的滲得慌。想想幾天前的自己,分明就是個對鬼神嗤之以鼻啥也不怕的傻大膽,可瞅瞅現在自己,楊隊長吐出一口煙霧,心裡稀裡嘩啦的直流淚。
夏冬跟另外一個先前給賀綏他們帶路的那個小王此時也知道了情況,從墓室那邊走過來,夏冬默默掏了楊隊長的褲兜,小王默默的蹭了一支,兩人給自己也來了一支煙壓壓驚。
賀綏不知道這三個煙霧制造機是什麼想法,自己走到八卦形線陣那裡看了看上面挂着的黃符,又調整了一下陰陽鏡。
“楊隊長,他們忙完了沒有?如果忙完了還請讓大家退出來。”
楊隊長看賀綏有了動作的時候就強行中斷了為過去的自己默哀的傻叉行為,聞言連忙走了過去彎腰低聲問小麗他們三個。
小麗點了點頭,拉了另外兩人一把,三個人臉色灰白的出了線陣,到夏冬他們那邊一屁股坐在了濕潤的泥土上,工具箱都是楊隊長在後面收拾的,沒辦法,小麗跟另外兩人如今也是吓得渾身沒什麼力氣。
兩名男同志被夏冬跟小王一人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緩了過來。
反而是小麗一個年輕姑娘還坐在旁邊捏着筆正在寫着什麼,看起來臉色不好精神卻還可以。
線陣裡沒了人,賀綏擡手将綁在東南方的陰陽鏡一個倒轉,正面朝下背面朝上,颠倒了陰陽。
其他人看不出什麼,隻覺得墳墓那裡好像有了變化,卻偏偏說不出來。
夏冬凝神開了陰眼卻是看得分明,那原本還有斑斓陽光的墳墓突然就變得灰蒙,看着就涼飕飕的,夏冬有點怕卻又忍不住想要看,隻能叼着煙一邊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邊看得目不轉睛。
賀綏轉了一個小空間裡的陰陽,開了陰陽眼,揚手抖了下手腕上的槐木珠,賀夜不大樂意的滾了出來,踏着虛空跑進了陣内,又鑽進了墓室。
賀夜是唯一見過那屍鬼的,又是天生的鬼物,如今進了墓室轉了一圈,再出來,跳到賀綏腳下,仰着脖子張口吐出一縷泥黃色的氣。
賀綏眼疾手快一擡手握住,掐了幾個禁鬼決将氣包裹住,而後扣進一張提前準備好的黃符中。
鬼本身就是一種“氣”的表現體,所以禁鬼訣既能拘役鬼邪,也能将氣暫且留住。
這縷氣分明已經消散了,卻被賀夜強行從附着的泥土石壁甚至空氣中吞入腹中重新凝結,要是沒有賀夜,今日這張“尋蹤符”也派不上用場。
賀綏露出個笑,彎腰将賀夜抱了起來,“謝謝小夜,這次幫了很大的忙。”
既然心中感激,賀綏自然将感謝之意全然表露。
賀夜反而被賀綏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扭了扭脖子哼哼兩聲,而後一蹬腿,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飛快鑽回了槐木珠裡。
這小鬼居然害羞了,賀綏笑着搖搖頭,擡手摸了摸槐木珠,而後收了還懸在空中的黃符,神色間輕松的模樣顯露無疑,“尋蹤符能夠幫我們找到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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