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史道:“不必!我來處理!”
那統領帶上面紗準備離去,他打開門發現門外站着一個看似病弱的書生,正是跟着賈赦前來的席先生!那統領一愣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他,席真靠在門邊閑閑道:“張統領,别這麼着急走呀!”
“你?!”張統領沒想到席真認出了自己,他指着席真半晌沒說出話來。
那長史看情況不好轉身想扛起賈琏就走,結果他一轉身就看見身後本該暈倒的賈琏站在那裡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毒蛇一樣!那長史上前一步準備拿下賈琏,原來他并非一個普通的長史居然是個武林高手,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賈琏這個世家子居然是個練家子。兩人一搓身走了二三十招,那人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條繩索如靈蛇般纏上自己的胳膊,長史一驚肋間一陣疼痛,賈琏另一隻手拿着一柄匕首刺進了他的肋間,頓時他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張統領一看閃身想跑,但席真可非浪得虛名,烏金鐵扇在他手裡一轉直襲劉統領身上五處大穴,劉統領不過轉瞬間就被制住!然後席真才對賈琏道:“不知是郡主手下那位将軍?”原來那賈琏根本就是假的。
假賈琏從臉上揭下一張□□露出一張少女的臉,她一抱拳道:“夜枭石馨。”假冒賈琏的正是石馨。席真他們前腳出京後腳水溶就讓錦瑟給穆霓裳送信,錦瑟單人獨騎比大部隊可快多了,所以一早穆霓裳就知道了水溶的計劃,等到席真想通那些人的計劃便暗暗聯系穆霓裳早兩天派出在前一站暗中接應的夜枭,石馨便在第二日易容成賈琏替換了真的賈琏。
席真看石馨熟練的給那失血過多的長史止血包紮,他看向張統領道:“說吧!你們是誰的人?”張統領一咬後槽牙就是不開口,那個長史也是一臉的甯死不屈!石馨看了那長史一眼道:“你是仁郡王府的長史?”
那長史一愣道:“你怎麼認得我?”長史是王府裡的丞相,負責王府很多事情,也跟各位官員府第打交道,但平西王府遠在西疆他從未來過。
石馨一挑嘴角沒有回答,席真在旁邊道:“有勞将軍将人犯押往驿館吧!”石馨點點頭,她仰頭長嘯不一刻又來了四個黑衣人,他們是跟着石馨來接應的夜枭,五個人押着兩人送往驿館。席真則等他們走後又在附近查探一番才從這裡離去!
石馨到達驿館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王廣洋大人聽到消息本來已經就寝又穿上衣服出來了,此時汪東城、賈赦等人也都出來了,汪東城不知道怎麼回事,賈赦卻猜到了,果然他出來的時候看的席真領着早先不在屋裡的賈琏,原來真的賈琏被席真藏在了自己屋裡!
王大人出來看到張統領和那仁郡王府長史的裝束道:“這是怎麼回事?”
石馨上前道:“王大人,末将石馨奉護國郡主之命明日一早來迎接大人,但我等出來的早了所以晚間就到了,本不想驚擾各位,誰知正好在圍牆處看到此人鬼鬼祟祟的末将就尾随他到了一間破屋,看到他二人接頭合謀要綁架賈将軍的公子,我等幾人便将他二人拿下送來交予大人處理!”石馨的話裡半真半假,但是張統領和仁郡王長史身着夜行衣怎麼看也不正常,再說你一個仁郡王府的長史不在京城呆着跑到這裡幹什麼?!别人不認識仁郡王府的長史王大人可是認得,那長史常往他的左相府跑。
張統領和仁郡王長史一副咬緊牙關不開口,王大人無奈隻好先讓石馨派人看守他們!禁軍統領有問題,自然他帶領的禁軍也就不可信了,好在明日就到安西府了,進了那裡怎麼都好說。王大人對石馨道:“恐怕要勞煩郡主另安排人護衛我等了!”
石馨一抱拳道:“大人放心,末将這就想辦法通知郡主和安西府的駐軍,必保大人等安全!”王廣洋本來看她是個年輕姑娘還有些不放心,但聽她說話辦事還是很穩重的,看來這位護國郡主很不一般!
石馨的年紀不大辦事卻很老練,她也怕禁軍到時候大面積叛亂,他們就這五個人可護不了王大人他們這麼多人,所以她出了驿館直接向空中抛出信号彈,“咻”一聲□□升空在空中炸開一隻浴火的鳳凰!接到信号在安西附近的駐軍将領馬上派出五千精騎接應,因為是騎兵來的非常快,太陽東升的時候騎兵們就已經到了驿館外,看到那些兵将全部一水的黑色铠甲騎着高頭大馬,那小夥子全是身高七尺的棒小夥子,一個個精氣神讓王大人捋着三绺長髯心中暗挑大拇指!
衆人蹬車、上馬隊伍有條不紊的開拔,到了安西三千禁軍被安排到了安西駐軍的軍營,而王大人等人被安西知府迎進官驿居住,此時賈赦才算把心放在了肚子裡,他帶着賈琏來到席真的房間,先是向席真道謝,席真道:“将軍真是不必如此,我此次前來就是受王爺指派幫助将軍辦好差事的,哪裡還用您道謝!”
賈赦搖搖頭道:“先生不必給在下臉上貼金,這次出來若是沒有先生幫襯我無論如何不能把事情辦成!恐怕還得搭上我這小子的命!”賈琏從父親那裡知道事情的原委後也吓了一跳,那些人居然要拿自己的命逼迫父親貪污軍饷!天哪!自己不過是個黃口小兒,居然能值上百萬兩的軍饷,這是太擡舉自己了!
“将軍過謙了!”席真其實一開始很不看好賈赦,畢竟他親自去查過賈家,對他們家的事情是了若指掌,就賈赦那種唯懦、愚孝的性格他是真不敢苟同!可是接觸了這些日子席真倒是改觀些了,賈赦天生性格卻懦,讓他帶兵征戰沙場根本不可能,席真想也許當年就是看穿了他的個性,榮國公才會任由老榮國公夫人溺愛孫子将他養成纨绔子弟,既然已經不能繼承家裡衣缽,那麼纨绔一生至少不會讓上位者忌憚,從而能守住家業也不失為一種平穩的方式。
賈赦輕咳了一聲道:“先生,安西府到了,咱們是不是下一步該去換銀子了?”他怕直接問席真拿銀票會讓人家心裡别扭,就拐着彎的問了一句。
席真會意的一笑道:“銀票就在将軍身上呀?!”
“啊!”賈赦都傻了,自己啥時候拿回來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席真“哈哈”一笑道:“真正的銀票在王爺送您的北靜王府令牌之内,您從戶部提取的銀票本身就是個障眼法!”他說完賈赦徹底蒙了,他顫顫巍巍的指着自己明目張膽挂在腰間的北靜王府的令牌,席真點點頭,賈赦和賈琏父子倆下巴都要掉了。當時水溶讓席真把令牌給他的時候隻是說:“出門在外,有這個令牌好調配席真和廉親王派來的護衛。”這,原來王爺玩了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高,實在高明!
因為王大人還要等大聿的使者到來,所以他們暫時不會前往軍營,而賈赦和汪東城就要趁這個時間趕緊去大通銀号将銀票兌換成碎銀。第二日,席真和石馨帶着人手跟着賈赦和汪東城來到大通銀号,銀号的掌櫃早就等在那裡,等他們到了賈赦才将令牌遞給席真,席真在令牌邊緣的部位一使勁将令牌一分為二,裡面靜靜的躺着一張銀票。石馨在旁邊看的眼熱道:“先生,這可是魯班門的東西?”
“嗯?你小小年紀知道魯班門?”席真沒想到這個十四五歲的丫頭還挺見多識廣。
“呵呵!我是郡主的探子嘛!自然知道的多!”石馨笑起來的時候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賈赦在旁邊可惜的想:這麼好的閨女,怎麼要當兵呀!要是自己的閨女自己肯定不舍得!哎!算了,回去還是找個可靠的嬷嬷好好教教自己那個木呆呆的傻閨女吧!
席真将銀票遞出,對方掌櫃查驗銀票,然後道:“諸位大人,銀子早已準備好,諸位随我前去提銀!”
“這麼快?!”賈赦以為他們這種銀号再能幹也得半個月才能湊齊這些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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