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願意管這事兒。”
“劉隊長,這話也就在我這說說得了,現在局勢這麼緊張,日本都欺負到租界了。咱們啊,犯不着跟他為敵。”
他們的聲音越飄越遠,牆上得磚瓦有些斑駁。林太太卻還是重複那三個字:“為什麼?”
郁之沒我回答她,她低頭對身邊得女孩耳語了一陣,那個女孩望了林太太一眼便轉身走了。
“我找到新住處了,明天就搬走。”他低頭假裝挽袖口,不經意間說了這句話。
“搬走?”林太太胸口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為了那個女人?”
“你很好,忘了我吧,别那麼偏執。”
她隻覺天旋地轉,這一幕和三年前驚人得相似。
三年前,那個男人帶着那個女人對自己說:“你很好,可是太偏執了。”
三年後,郁之帶着一個女孩對自己說:“你很好,忘了我吧,别那麼偏執。”
偏執?她想了好久還是沒明白明白過來偏執到底是一個怎樣得詞語。
“可是,我懷孕了啊,你的孩子啊,你要做爸爸了。”
“我說過了,那個孩子不能要!”他很不耐煩,冷酷的如同修羅。
林太太全身冰涼,她睜大眼睛,淚還是不自主的簌簌而下。她用了全部真心,可這世上的男人全都負她,辱她。
她躲在自己房裡整整一下午,沒再掉一滴淚。若是以前郁之一定會把她抱在懷裡輕生問她怎麼了。可現在,她還是她,郁之卻不再疼愛自己了。
她主動敲開了他的房門,
郁之有些有氣無力靠在門邊:“剩下一年的房租我就不要了,就當是感謝這些年你對我的照顧。”
林太太沒有說話。把一杯酒遞給眼前的郁之。
“最後一次了,讓我送送你。從此我們兩個人恩斷義絕。
”說罷,一飲而盡。
郁之看着她的眼睛,“對不起,我辜負了你。”良久,也如她一般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林太太看着搖搖晃晃的郁之最終倒在了自己眼前,突然留着淚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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