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胳膊被掐得尖銳的疼——不看她也知道肯定是出血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瞬間刺激了鬼,下一刻它壓着新酒的肩膀,将新酒按在了地闆上。
後腦勺被撞得生疼,新酒隻感覺自己眼前都有些發黑——鼻尖血腥味,花香,甜膩,還有淺淺的腥臭混雜在一起,幾欲令人作嘔。
鬼的眼瞳卻因為興奮而瞬間變得如同一條纖細紅線,連破牆而出的義勇都完全無視,眼眸裡全是新酒傷口裡淌出的血!
“稀血……好奇怪,我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的稀血……”
口水滴落下來,它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似乎都攪在了一起,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着:吃了她!吃了她!
我也是第一次聞到這麼惡心的味道——
新酒在心裡有氣無力的吐槽着,左手艱難的捏緊卡牌——上元點鬟:每三秒回血一次,可持續十五秒,最後一跳大加,順發技能。
胳膊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新酒迅速從日輪裡抽出第二張卡;下一刻鬼擡手捏緊了新酒的左手腕!劇烈疼痛使得新酒眼前立刻蒙了一層水霧,險些捏不住新抽出來的卡牌。
好在下一刻,便有藍白水浪自眼前湧過;明明隻是水浪,偏偏新酒在裡面嗅到鋼鐵的味道,鋒利又安靜。她睜大了眼,忽然間想起來:我之前救的第一個重要人物,揮刀的時候,好像也出現過類似的水浪?
鬼被迫松開新酒,往後退去,但壓在新酒左手上的那隻胳膊卻被義勇齊根切下!義勇落到新酒身側,一手握刀,一手伸向新酒:“起來。”
新酒抽了抽鼻子,抓住義勇的手站起來,低聲道:“這個鬼可能是鶴子。”
義勇點頭,把新酒拉起來之後,雙手握住了刀柄,俊秀的臉上平靜無波——神奈婆婆連滾帶爬的跑到鬼身邊,抱着她大哭起來:“鶴子——嗚嗚嗚,我可憐的鶴子啊——你怎麼樣?你疼不疼?我可憐的鶴子——”
“閉嘴!”
鶴子呲牙,斷掉的胳膊處很快便生出了新的胳膊。她一掌打在神奈婆婆臉上,暴怒:“不是讓你拖住這個男人了嗎?你這個廢物!怎麼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神奈婆婆的半邊臉迅速的腫脹起來,鮮血從她嘴角淌下。新酒抓着義勇的衣角,從他身後探出半邊腦袋:“我說你——不要太過分啊!就算是廢物不也是你比較廢物嗎?神奈婆婆一把年紀了,還要想辦法幫你騙人,你的良心不痛嗎!”
“閉嘴!”
鶴子臉色扭曲的盯着新酒,貪婪重新爬上眼眸:“你懂什麼?如果不是我的話,這個村子裡的人遲早也會被别人吃掉!反正都是食物,早吃晚吃,給誰吃,有區别嗎?”
義勇眉頭一皺,新酒敏銳的察覺到對方似乎是在生氣;生氣的義勇,連刀鋒揚起的水花都更加鋒利了一些!新酒心知自己在這種正面戰鬥裡很難派上用場,幹脆跑過去拖起被鬼一巴掌抽飛的神奈婆婆。
神奈婆婆自然是不肯跟着新酒走,立刻劇烈的掙紮起來:“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你們要對我的鶴子做什麼!”
現在明明是你的鶴子要對我們做什麼好嗎!
新酒無力吐槽,雖然她的力氣沒辦法殺鬼,但是神奈婆婆畢竟隻是個人類,還是個年紀大了的老人,所以新酒很輕易的便制服對方,将她帶出房間,捆在了客廳裡。
等新酒安置好罵罵咧咧的神奈婆婆,再度回到房間裡時,義勇已經完事兒了。
他站在屋子中間,腳邊是鬼逐漸消散的頭顱。從新酒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見對方微微低着頭,似乎是在發呆。
新酒走過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富岡君?你沒事吧?”
她嗅到義勇身上似乎也有血腥味,沒有多想,将剛剛抽出來的“握針”也用到了他身上。義勇一把抓住了新酒的手——新酒有點意外:“嗳?”
義勇看着新酒完好無損的左手,少女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但是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恢複了。他想到之前自己身上的傷口也是,被新酒使用過那種古怪的卡牌之後,就自己痊愈了。
“怎麼做到的?”
義勇抓着新酒的手腕,滿臉凝重:“一點傷痕也沒有留下。”
“這個……”
新酒讪笑,試圖把自己的手腕抽回來,不過義勇的力氣太大,她動了動手腕,卻沒能抽出來。
怎麼說?把當初和真菰說過的話再拿出來和富岡少年解釋一遍?
正當新酒試圖重新組織語言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新酒回頭,隻見一群村民們拿着火把和鋤頭破門而入!
糟糕!之前自己使用電子喇叭的動靜太大,把村民都召喚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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