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冷笑了一聲,說道:“去我們也自己去啊,當天出不來,裡面還包吃飯呢,省一頓飯錢。誰和你分啊?”
這大輿鎮的官衙天天這麼被人晃點,遲早得赤字吧。
那人聽了這話,仍是不願罷休,說道:“二八,二八行不行?”
阮瀾瞥了他一眼,拉着陸追朝車驿走去:“我們還趕着回村裡呢,沒銀子留宿,要不你管我吃住,我把我表哥借你。”
那人一聽這反而要虧空,罵了阮瀾兩句不上道,搖着腦袋走了。
“怎麼不讓我去?有文錢拿。”兩人走了片刻,陸追突然開口問道。
阮瀾笑着說道:“算了吧,剛才就看見你臉色不好,沒事兒去什麼官衙?不夠晦氣的呢。缺銀子也不差這點。”
别說他一個古代人,就算是現代人也不喜歡天天去什麼警察局法院監獄的。
她見陸追不說話,這便停下腳步,拍了下陸追的後背,笑道:“咱們阿追的價值就這麼幾文錢嗎?放心,日後跟着我,有的是銀子!”
她就是有這種魔力,可以霎時将灰暗的世界點亮。陸追尚未說什麼,就看着阮瀾突然停住,轉身沖到飯館裡買了兩碗飯,提到路邊給了兩個乞丐。
陸追看她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早就知道她是個心善的。光那兩個乞丐身上的味道就迫的人群繞着走,哪裡像她這般毫不在意。也正是因為她這般心,自己如今才能稍稍安定。
誰知道阮瀾一邊盯着這兩個乞丐吃飯,一邊認真的說道:“我姓阮,單名一個瀾字。家住劉家村,記住哦,如果以後要報恩記得來找我。”
陸追:???這是什麼操作?
阮瀾回頭看見陸追一言難盡的表情,解釋道:“是這樣,我小時候有個大師給我算命,說我以後會與位貴人有一飯之恩。你放心,你現在就是我家人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以後富貴了不會忘記你的!”
陸追:我懷疑你說的那個貴人就是我,但是我可能是在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阮瀾:認真尋找以後可以讓我鹹魚躺的大貴人!
陸追:你就不看看你邊上?
第三十一章
阮瀾兩人由那瓷器鋪子走了沒多久,那掌櫃的尋了個人幫着看店,提着阮瀾帶來的那箱瓷器往留珩巷匆匆趕去。他不敢跑的太快,生怕和人撞了傷了那箱瓷,待到留珩巷的時候天色都近暗了。
若是阮瀾在的話,便能看出這掌櫃來的地方正是以前的阮家大宅。隻不過如今門匾上的“阮”字已經換成了“齊”。
掌櫃的和門房通報之後便候在檐下,未過多時便被請了進去。
齊楓銘坐在正廳,拿着茶碗杯蓋有一搭沒一搭的捋着,瓷胎明麗,敲出的聲音叮叮咚咚,宛如泉水一般。見那掌櫃的進來,他頭也未擡,隻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低垂着眉目。
齊楓銘皮相生的溫善,外人看着也覺得慈和,但隻有跟着他的人才知道,齊家這些年的起勢和阮家的敗落都由這一人引起,真實心性狠辣算計。但也虧了這狠辣這算計,否則齊楓銘連齊家的話事權都拿不到,更休提之後的事兒了。
這掌櫃的瓷器鋪子也和齊家有些關系,這才忙不叠的跑了來。
下人送了茶給掌櫃的,他卻不敢坐,隻垂手站在一旁讓人将那套胭脂紅釉瓷器遞了上去。
齊楓銘展開盒子,眼皮不由得跳了一下,明豔的紅色并不刺目,反而宛如涓涓泉水那般流入眼中。齊楓銘拿起其中的瓷勺,勺柄不夠筆直,但比起這規整的瓷色根本算不得瑕疵。
那掌櫃的在旁吞了下口水,這才說道:“紅釉瓷現在雖仍有流傳,但大抵是前朝的舊窯,配方也保密的嚴格,因做工繁雜一年并産出不了多少。今日店裡有人拿了這套來賣,我卻拿不準這是新瓷還是舊瓷。”
“這是新瓷,一望顔色便知。”未等他說完,齊楓銘已經将勺子輕輕擱下,擡眼看他:“紅釉不多是真,但也并非沒有,你收這陶瓷用了多少?”
掌櫃的嘿嘿一笑:“五十兩。”
齊楓銘點了下頭:“值這個價。一會兒你去賬房取七十兩,這套紅釉瓷算我收了,你放在店裡也是無人能買。”
“多謝齊大當家!”那掌櫃聽了這話即刻笑成了一團花兒。
待這掌櫃的走了,齊楓銘拿起瓷碗又仔細端詳。大輿鎮原本造瓷就有齊家和阮家,紅釉瓷産地偏遠,這套新造的瓷是如何流到此處的呢?
他借着燈火端看瓷胚,恍惚間在這瓷碗的底部看到了一個字——“阮”。這字藏的深,比邊上的瓷胚要淺薄些許,隻在燈火直照之下才能看出。
是阮家的瓷?!
齊楓銘眉頭蹙起,他從未聽說阮家還會造紅釉瓷,更何況單看這紅釉的上色也絕非生手所造。莫非是阮鈞?不能,否則阮家不可能隻有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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