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慢點!”
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景醇循聲望去,就看到一身運動套裝的宴辰澤朝着她跑……不,确切地說,宴辰澤是被他牽着的舒克使勁地拖着朝景醇跑了過來……
景醇看着那團正在朝她飛奔,把熒光綠的伸縮牽引繩扯得老長的黑色法鬥犬,景醇喚了一聲“舒克”,繼而就蹲了下來,打算用暖暖的懷抱迎接這個熱情似火的小朋友。
距離還有五米,景醇都能聽到舒克那嘿哧嘿哧的喘氣聲。
距離還有三米,景醇笑着張開手臂,準備擁它入懷。
距離還有一米……
“唰……”
宴辰澤按下了握把上的制動按鈕,牽引繩驟然繃緊,停止伸縮,向前狂奔眼看就要竄進景醇懷裡的舒克,就這麼猝不及防地被牽引繩扯地摔倒在地,爬起來以後舒克就一臉茫然地站在距離景醇一個手指的地方。
蹲在地上張開雙臂卻夠不着舒克的景醇:“……”
拼命憋笑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的宴辰澤蹩腳地解釋:“舒克沒輕沒重的,我怕它沖過去撞翻你。”
“……”傻子才會信了你的鬼話!
“汪汪汪……”
小黃才找好撒尿的地盤,就被這忽然沖過來的一人一狗吓得不輕,小黃本能地以為景醇有危險,護主心切的它連忙放下擡起的腿,一瘸一拐地跑到景醇身邊,龇牙咧嘴地朝着舒克叫個不停。
“好啦,小黃……”景醇輕柔地捏着小黃的耳根,安撫道:“沒事沒事,這個小朋友叫舒克,你看它那麼萌,肯定不會攻擊我們的。”
宴辰澤靠了過來,直勾勾地看着景醇捏完小黃的耳朵又從頭到尾地捏着它的後背,小黃也在她的按摩放松下,漸漸的沒了聲音。
“是叫小黃嗎?它還挺會護着你的。”宴辰澤無奈地看着舒克,抱怨道:“不像這個養不熟的小崽子,對外人都比對我好。”
就像剛才,舒克看見景醇撒丫子就朝着她跑過去的景象,還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
想起在家時小黃出現過的讨好和黏人,再加上現在的護主行為,景醇摸着小黃的腦袋,肯定道:“應該是曾經被主人抛棄過的原因,而且不止一次,小黃沒有安全感,渴望被收養,又怕再被抛棄,所以才這麼努力地掙表現。”
“是嗎?”宴辰澤蹲了下來,微笑着打量着小黃。
似乎是感受到宴辰澤沒有惡意,小黃便搖着尾巴地走了過去,在宴辰澤腳邊趴了下來,一個轉身就翻起了肚皮。
宴辰澤好笑地伸手在小黃的肚子上抓着癢,“還真是……它這副不怕生又溫順的模樣,很讨喜啊!”
當然,這是和正把扁平臉埋在小黃屁股上使勁兒聞着氣味的某隻祖宗對比下得出的結果……
“嗯。”景醇點頭道:“但願等小黃康複以後,能領養它的人家也能發現這一點。”
給流浪狗,并且還是一隻雜交到看不出品種品相的串串狗找靠譜的領養主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小黃後腿還打了鋼闆,李斯傑說至少得固定一年,拆除鋼闆的手術費和術後治療費不便宜,也不知道這筆費用一年以後豆豆救助群還管不管,總之,帶傷的小黃,也就隻有性格讨喜的優點,被領養的可能性在景醇看來,不容樂觀。
抓癢的動作一頓,宴辰澤歪着頭疑惑道:“怎麼?你不打算養它嗎?”
“我養不了。”景醇實話實說:“我的工作時間很不固定,雖然規定是六點下班,但是一忙起來,□□點才回家都是常事,小黃是公狗,基本不會在家裡拉屎撒尿,它要是跟着我,遲早得憋出毛病。”
舒克和貝塔都是公狗,宴辰澤對公狗的習性再了解不過了,舒克還小,實在忍不住了還是會在家裡随地大小便,但将近四歲的貝塔不同,那可是一位甯可憋死也要下樓解決的主兒。
然而公狗經常憋尿并不是一件好事,時間一長,就容易引發膀胱炎,尿路感染,甚至是結石等等的生·殖系統方面的疾病。
宴辰澤了然地點了點頭,“也對,養狗确實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景醇挑起眉梢——沒錯,不是誰都像你那麼閑。
小黃被宴辰澤撓舒服了就站了起來,看了看面前這和諧的兩個人,就放心地走進了綠化帶裡,重新找着撒尿的地方,舒克似乎對這個新朋友很感興趣,晃頭晃腦地跟在小黃身後,兩隻狗像開火車一樣,東逛逛西晃晃。
景醇和宴辰澤并排站在綠化帶邊,路燈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偶爾有路人經過,還忍不住朝着這倆高顔值的身影多看兩眼,感歎一句“歲月靜好”。
“話說……”宴辰澤打破沉默,“那個男的沒有再糾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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