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荊彩提出的發糖,并不是剛才氣氛對了的情不自禁,而是……
“你要搬到樓上和我一起住?”宴辰澤筷子都吓掉了。
“你這是什麼反應?”景醇臉色一沉,“不歡迎嗎?”
宴辰澤連忙否認:“不不不,怎麼會不歡迎呢?隻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他們倆在一起,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月,雖說衣食住行都基本黏在一起,但是,景醇搬上去和宴辰澤一起住,那就相當于是同居,這是質的飛躍。
“我知道我們在一起沒多久,現在就同居的話有點太草率了,可是在家裡開寵物工作室,确實是有些不方便。”景醇抿了抿唇,繼續道:“環境衛生就不說了,我住在裡面,私人物品總會有吧?來的又都是一些陌生人,前兩天還丢了一瓶面霜……”
宴辰澤瞪大眼睛道:“丢東西了?”
“是呀!”景醇耷拉地腦袋,老大不高興,“我剛買的,才用了一個星期就不見了,這還是發現了的,都不知道還丢了些什麼。”
在家裡工作,開門迎客,将一個私有化的空間變成公共場所,即便營業的時候景醇都會把貴重物品收起來,鎖上其他房間的門,但是難免還是會出現這些問題。
衛生間便是重災區。
屋子裡住着個姑娘,生活用品自然要多一些,放置在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每天都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迹,然而在景醇看來,比起丢東西,衛生間裡的環境更讓她受不了。每天結束營業,她面對的是不知道被多少飼主使用過的馬桶,有好幾次她都嫌棄到蹲不下去……
再者便是類似于内衣内褲這樣的私密物品,原本是洗好晾曬在衛生間裡的,然而就算景醇多麼得不拘小節,她也沒辦法把這些衣物晾在衛生間裡,彩旗飄飄地供人瞻仰,自從工作室開業以來,景醇就在書房裡支了個架子,算做臨時晾衣處,營業結束以後,就在洗衣液香得熏人的氣味裡算賬,越算越暈……
宴辰澤點頭道:“那就搬上來吧,吃完飯就收拾,今晚就搬。”
至于這麼着急嗎?景醇白了他一眼,“先說好啊,我隻是暫時搬上去,住客房就行,等找到合适的鋪面,我就搬回去啦!”
宴辰澤唇角一勾,笑得像個地痞流氓,“樓上是我家,怎麼分配由不得你。”
搬都搬上來了,住客房?想都不要想!
一想到剛才的未完成,激情褪去之後,景醇的一張臉頓時燒得通紅,“那……那我不搬了。”
“啧……剛才是誰口口聲聲說要好好表現的?”
“……”大意了……
……
同居的日子甜蜜而又新奇,當人們感到舒适的時候,時間就像開了挂一般加倍的流逝,轉眼一個月過去,再回神時,已是深秋。
景醇手上的傷疤已經愈合,腕管綜合征的病征也漸漸康複,然而在宴辰澤和小馬的極力反對下,景醇還是隻能幫着打打下手。
但是寵物工作室越發紅火的生意已經到了供不應求的時刻,景醇服從安排的同時,又心疼小馬,看來,找鋪面開店的事,已經迫在眉睫。
午飯的時候,景醇瞧了瞧預約安排表,長舒一口氣道:“下午就隻有兩隻貴賓犬剪毛了,貌似今天可以提前下班呀!”
“我就不指望提前下班了。”小馬伸了個懶腰,活動着發酸的手腕,“隻要那兩隻貴賓犬不是全身重度打結,那就是老天開眼了。”
安居小區這種中檔住宅,中老年人較多,由于平時疏于護理,類似于滿身油污的薩摩耶,渾身打結成爛棉花一般的貴賓犬,以及一泡到水裡就冒出很多跳蚤的貓咪等等,這段時間以來,景醇和小馬看了太多中老年人飼養的寵物,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景醇:“小馬姑娘不要太悲觀,至少很多來過的大叔大媽還是聽取了我們的意見,回去以後換了飼養方法,第二次來的時候不就好多了嘛!”
小馬歪着頭,問道:“下午預約的那兩隻貴賓犬是來過的?”
“沒有。”
“……”那你廢那麼多話是幾個意思?一點也沒有被安慰到啊!
景醇伸手搭在小馬的肩膀上,一邊輕輕地拍打着,一邊笑呵呵地道:“不過飼主是個年輕的姑娘,那兩隻貴賓犬的情況不會差到哪兒去啦!”
然而當飼主牽着狗垮進房門時,一個小時以前景醇立起來的Flag瞬間就倒了。
年輕人飼養的寵物,情況确實要好太多,兩隻貴賓犬毛色鮮亮有光澤,看起來一點也不髒,并且還保留着原先在别處修剪的造型,不過是毛發長了那麼一點點。
本該是最受寵物行業工作人員歡迎的“顧客”,然而景醇做預約的時候,隻顧着問犬種,忽略了該犬種底下的體型分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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