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斯年認真想了想說,“心有靈犀?”
許攸哼哼,跟着進了廚房,從後面摟住他的腰,難得小鳥依人。談斯年往外掏零食的手一頓,轉身把人攬進懷裡,撫着她的背問,“想我了?”
許攸沒好意思講自己是心虛,感覺有點對不住他,胡亂嗯嗯兩聲,“你都好幾天沒來看我了。”
談斯年輕笑,親吻她的發心,“下周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許攸揚起脖子,“去哪兒啊?”
“馬爾代夫。”談斯年說,“我有個朋友要在那邊舉行婚禮,咱們可以在那邊度個假。”
許攸有點心動,“下周幾?我周四畢業典禮。”
“知道你周四畢業典禮。”談斯年點點她的鼻尖,“婚禮在周末,周四晚上出發,這樣能玩四到五天。”
許攸沒找到拒絕的理由,于是答應下來。
吃過晚飯,外面突然就變了天,先是狂風大作,接着電閃雷鳴,沒多久暴雨如注,豆子大的雨滴打在窗玻璃上咚咚響,讓人無端生出一些不安。
許攸被談斯年從窗前拉走,“打雷時不要站在窗前,這是常識。”許攸哦,“雨這麼大,會不會停電啊。”話音剛落,家裡突然就暗了下來,許攸:“……”
談斯年失笑,“你這什麼嘴啊,這麼靈。”
許攸拍他一下,用手機照明去茶幾抽屜裡翻蠟燭,找半天隻翻到兩根用剩一半兒的紅蠟燭,還有個手電筒,打開後,光線虛虛的,感覺随時要壽終就寝的樣子,這是快沒電了,偏還是充電的。
許攸看着茶幾上被談斯年點燃的蠟燭發愁,雨這麼大,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來電。要是沒電,就自己在家……有點怕啊。
談斯年從廚房把蛋糕端出來,“吃吧,等會兒該化了。”
今天氣溫36度,空調的餘威已經所剩無幾,别看外面正下雨,溫度卻并沒降下來,反而特别悶熱。
許攸突然想起來,“我的哈根達斯!”好忙跑廚房把自己最後一盒400g草莓冰淇淋拯救出來,還跟談斯年說,“我放兩天了都沒舍得吃,要是化成水壞了,我得心疼死!”
談斯年不贊同,“小心拉肚子。”
許攸說沒事,“我身體好着呢!”她把另一個勺子遞過去,“太多了我吃不完。”
“蛋糕怎麼辦?”談斯年問。
許攸想了想說,“當宵夜。”
談斯年:“……不減肥了?”
許攸翻他一眼,“我勸你善良。”
萬年直男小談總隐約感受到了某種威脅,果斷閉嘴。
雨大概兩個小時後慢慢停了,家裡依然沒電,許攸打電話給物業,值班的保安和她說正在搶修,具體什麼時候來電還不一定。許攸都快熱死了,平時沒什麼存在感的蚊子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胳膊腿上被叮了好幾個包,癢的受不了,六神都拯救不了她。
談斯年拿起外套,“行了,去換件衣服,别在這喂蚊子了。”他脖子上也中獎了。
許攸問,“去酒店嗎?”
“去酒店做什麼,又不方便。”說着推推她,“去我那裡,你速度快點,我去把冰箱裡的東西清一清,也拿過去。”
這就要登堂入室了?
許攸小小的驚了驚,但也沒好意思矯情,感覺自己要是扭捏一下就跟老黃瓜裝嫩似的有點惡心人。畢竟談斯年來她家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自己反過來去他家也沒什麼……吧?
出門前拉了閘,又檢查了門窗,許攸用手機當照明,兩人出了家門走樓梯。這得虧住的六樓,要是住二三十層,光下樓都能讓人郁悶死。
談斯年手裡提着不少東西,都是從冰箱翻出來的,許攸背着個背包,跟在後面亦步亦趨。還沒到五樓,他突然停下,和她說,“攸攸你走前面,讓我能看見你。”
許攸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低低的應了一聲。說不清什麼感覺,就有點小開心。
車子停在小區外面,剛剛的大雨路面倒是沒什麼積水。許攸從談斯年褲兜裡摸出車鑰匙解了鎖,拉開後車座的門讓他把東西放進去,之後兩人上車,一個駕駛一個副駕。許攸系好安全帶問,“你住哪個區?”說來慚愧,她還給他當過一段時間秘書,竟然連他住哪都不知道。
談斯年說了小區名字,許攸恍然,“你那離我這裡好遠啊。”
“也不是很遠,”談斯年說,“不堵車的話開車大概四十分鐘。”
四十分鐘還不遠?許攸心說這要是坐公交,沒一個半小時肯定到不了。
談斯年住的小區當然很高檔,他住12樓,電梯直達,一梯一戶,指紋乘坐,安保系數非常高,房價和物業費也很美好就是了。
房子空間很大,裝修簡潔大方,地闆是原木的,客廳廚房和餐廳連在一起,還有吧台酒櫃,頗有些小資情調。朝陽的一整面牆都是玻璃,視野非常好,這房子是那種看上去就很高級的樣子,和她家的居家型算是兩個極端,第一感覺就是裝修肯定沒少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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