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書放得太猛,書頁沿着她的臉頰擦過,額前的頭發微動,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
沈逢清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往後縮了一下,“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江晚笑得更加燦爛了,如果說昨天她還曾為自己的一廂情願而懷有内疚,那麼今天,她便喜笑顔開的接受未來一切可能。
至少确定,沈逢清并不是排斥她的,甚至可以說有許多好感。
“我想說的是,昨天牽你手是我冒犯了,凡事還是應該順其自然吧~”等到哪一天,他們真的心意相通,拉手也是早晚的事。
江晚的杏眼裡透露着認真,“還有,我跟裴修言沒什麼,今天不過是順路回家,他幫我做成了一筆生意,僅此而已罷了。”
當然,她總不能說,跟裴修言一起回家,是為了讓他吃醋吧。
沈逢清的心裡莫名的就松了下來,甚至有一股自己也說不明白的喜悅湧上心頭。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他強行壓抑住自己想要往上揚的嘴角,“我讓王阿姨給你留了飯,做的是你喜歡的鲫魚豆腐湯…”
江晚不理會他死鴨子嘴硬,走到客廳裡,将背上的書包在沙發上放好,直奔餐桌,王阿姨見她過來了,忙将廚房裡蒸着的鲫魚湯端上桌。
奶白的鲫魚湯,配上鮮嫩的豆腐,再加上幾片脆嫩的青菜,頓時就有了食欲。
江晚歡快的喝着湯,享受着傍晚的甯靜祥和,離開了江家,沒想到她反而重獲了自由。
而此時的江家,正忙作一團。
江綿臉部過敏得厲害,半邊臉已經腫了,回去時把宋裙吓得不輕,急匆匆的喊了司機,将她送到醫院。
醫生仔細的看了,說是漆樹過敏,最好的辦法便是又洗又途,要避免摳撓留下疤痕。
在醫院清理了傷口,又貼上了繃帶,這一個來回的折騰,便是好幾個個小時。
她手也腫了,被繃帶裹得像個粽子,又正好是右手,根本就沒有辦法寫字,此時臨近期末,江綿是又氣又急,可是這又沒法怪到别人頭上。
吃晚飯時,江綿是任由宋裙一口一口喂着的,老爺子早就吃過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江建軍還沒有回來,屋子裡安靜無聲。
宋裙心裡想着事,手下一抖,将盛着粥的勺子怼到了江綿的鼻子。
“媽媽,你做什麼呢!我都這樣了,你們都欺負我是不是!!?”江綿瞬間尖叫了起來。
再回想起下午和江晚之間發生的事情,心裡的委屈就一股腦的全部宣洩了出來。她動作幅度過大,一不小心将宋裙手裡的粥碗打翻,全數潑到了自己的裙子上。
粘稠的熱粥貼着裙子粘到肉,燙得她一激靈,猛的站了起來。可是事實并不像她預想的那樣,熱粥非但沒掉下去,反而沿着大腿往下滑,燙得她隻打哆嗦。
宋裙也慌了神,趕緊将她扯到了廚房,拿起一大勺冷水就往她腿上澆。
一陣兵荒馬亂,等江綿換了衣服再回到客廳時,江正國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一個女孩子,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麼,好好的漆樹,去折它做什麼?你媽給你喂飯,你還一驚一乍的,現在又把自己給燙了,要是這腿上留了疤,你夏天還穿不穿裙子了?”
江家現在就這麼一個孫女,他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周阿姨已經給你去拿燙傷膏了,趕緊抹了呆房裡去。”
江綿還從來沒有這樣被老爺子兇過,眼淚嘩啦啦就往下掉,眼淚流到被抓破的臉頰處,又是一陣鑽心的生疼。
“反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什麼都不如江晚好!”
說完這一句話,她氣沖沖的就往樓上跑,平日裡萬分注意的風度,全然忘在了腦後。
江正國被她這副樣子氣到,也沒了看電視的心思,啪嗒一聲将電視機開關一扭,雙手交疊放在身後,徑直進了自己的卧室。
第32章穿書NPC她又嬌又軟(32)
轉眼便到了星期三的下午,最後兩節課是布置考場,貼考場标簽,等周四周五考完,就基本已經進入了暑假。
因為考試的時候,前後左右間距大,教室的場地根本不夠用,連教室外的過道都用上了,很多同學都不在自己班上考試。
江晚因為是轉學生,排序時是整個高二年級最後一個,考場位置在學校的物理實驗室,她去考場走了一遍,便回教室清理書包。
旁邊有幾個不愛讀書的女孩子,已經在開始議論暑假的事情了。
“不知道今年的暑期社會勞動教育會把我們安排到哪裡去,你不知道,我去年去的是一個養蠶村,每天摘桑葉喂蠶,累死我了。”
“摘桑葉喂蠶多有意思,你不知道我去的那裡,全村都是種玉米,我掰了10天的玉米,手掌心上都磨出了洞,那些村民非但不領情,還各種嘲笑我們學生力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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