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遞交給了暮楚,面露尴尬的說道:“殿下,您還是自己看看吧。”
暮楚是見識過了拓跋皓的字,那種就就好像是鬼畫符一般的爛筆,他曾經一度認為漠北是窮到連教書先生都請不了,要是這樣若塵看不懂也是正常的事情。
他拿過信,映入眼簾的不是什麼龍飛鳳舞的字,怎麼看也不像是字,倒是有點兒像畫。
這他娘的都畫了些什麼東西啊,暮楚都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問候他娘,一張好好的信紙被糟蹋成了這副鬼樣子,難不成漠北真的缺教書先生?
“信使可有帶什麼話?”他實在是看不出拓跋皓這玩意兒究竟寫了個什麼鬼,也懶得去考古辣眼睛。
“信使說,希望東嶽皇不要違背當初的承諾。”
暮楚嗤笑一聲,手中握着的信箋盡數化為灰燼,他臉上浮現出幾絲嘲弄之意:“拓跋皓還真是時刻為他的漠北着想,可惜了,我對漠北沒有什麼興趣。”
他輕手撚起掉落在石桌上的一片梅花花瓣,神色冷然,沒有一個帝王願意把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讓,也沒有一個人願意把自己的利益拱手讓人,令人感到好笑的就是,拓跋皓從一開始就是合作關系,隻不過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罷了。
漠北在此次戰役中獲勝是必然的事情,至于晏南坑殺東嶽數十萬将是卻在他的意料之外,暮楚摸着下颚,看着石桌上的梅花道:“接下來,就隻有一件事了。”
漠北戰事結束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大陸,連着西岐都割讓了自己的四城給漠北,這消息連帶着東嶽新皇登基一起傳進了南陵王城之中,晏南坐在樹下,聽着下屬傳達的消息,仿佛是早就知道一般,他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
楚衡坐在了他聲旁,低着頭注視着他懷中的古琴:“好像從認識你開始,這琴就沒有離開過你。”他記得第一次見到晏南的時候他的驚世一曲不知道讓多少人陷入這深淵之中,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琴不離身。
七弦古琴在中原很常見,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将古琴彈出了一種脫俗的境地,而晏南是這第一人。
“你知道這把琴的來曆嗎?”晏南低着頭輕撫着琴弦,眼底的柔光盡數可見,他接着說道:“傳聞,在上天界有一個戰無不勝的神仙,被譽為天界的戰神,既然是神仙嘛,那就是沒有七情六欲,直到很多年以後,戰神喜歡上了一個人,為了這人甘願堕入凡間,聽聞這琴就是戰神親自為他的心上人制成的。”
這類的神話故事楚衡從小聽過,他支着下颚目不轉睛的注視着晏南,問道:“這種故事你相信?”
晏南搖了搖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堪:“不相信,隻是當初我師父為了坑我身上的五百兩銀子就給我講了這個故事。”他倒是從來沒有像任何人提及師父,那個貪财,為了銀子就把他扮作小女孩讨樂子的短命鬼。
“你還有師父?”楚衡微愣,他倒是很好奇除了晏父晏母,到底還有誰把一個人教得如此之好,而且晏南從來沒有提及他的師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旁人都不知道。
他瞥了一眼一臉好奇的楚衡,十分頭疼的歎了一口氣:“有一個,他最喜歡的就是錢,為了錢不惜坑自己的親徒弟,不過是短命鬼,我出征回來就死了,不知道是窮死的還是在花樓裡死的,後來我還給他立了一個墓碑,就在南陵最窮的地方。”
當初老頑童去世的時候他還派人去找了,隻可惜連着屍骨都沒有看見一個,最後隻能給他立一個衣冠冢,那時映月認為他不應該把墳墓立在老頑童最讨厭的地方,讓人死了都沒有錢花。隻可惜,老頑童生前做的缺德事他都要讨回來。
“就算他現在還在世上,我也會把他踹進墳墓裡去。”晏南一提到自己的師父便是氣的牙癢癢,要是屍骨還在墳墓裡的話他鐵定将墓都給掘了。
楚衡瞧見他氣惱的模樣,不禁輕笑一番,心裡對晏南師父更加感興趣了:“我很好奇他對你做了什麼,這麼狠心?”
“楚衡,北國最近沒有什麼政事嗎?”晏南側過頭沒有好氣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人死話多?”他起身,拂掉落在身上的樹葉,一身紅衣勝似火,接着朝還坐在地上的楚衡就是一腳踢了過去:“陛下還不準備賀禮到東嶽,怎麼是想逃禮?”
楚衡:“....”
他摸了摸下颚,想了半天,又将楚衡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楚衡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據他對晏南的認識,每每這人露出這一副表情不是要坑人就是要坑财。
楚衡起身準備逃跑,卻被晏南給攔在了前面,他立馬抱住胸一臉驚恐的看着他:“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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