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銅鏡裡的場景,暮楚心情極好,待到晏南将頭冠戴上去後,他伸手将人拉在了懷裡:“阿南可知道大陸中有個習俗,通常是妻子才能給夫君束發。”
晏南遊曆各國自然是知道這種習俗,要是換做别人放在他頭上不一定是梳子,有可能就是棒槌,一錘子下去就可以去見列祖列宗了。也好在是他的小心肝兒,也隻有他才這麼的磨人。
“大典快開始了,趕緊出去吧。”他無法無視小阿楚眼中那種炙熱的愛意,要是他在這兒待下去,欽天監的人可能就會等上幾個時辰,晏南伸手将他往外推,這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盯着他。
晏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小祖宗,這是你的登基大典,耽誤了時辰不吉利。”這下他連祖宗的來了,偏偏這祖宗在這時候想要做一點其他的事情。
眼看着若塵就要敲門進來,晏南咬咬牙,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豁出去了,擡起頭就親在了暮楚的臉頰上:“祖宗,這下滿意了?”
暮楚眉眼都笑彎了,趕緊較好就收,俯身就親在了師父臉上:“師父等我。”
晏南臉紅了個遍,暗罵自己沒出息,被親個臉都要紅,怎麼好歹也是一個臉皮厚的人,怎麼就會紅呢。
看着大殿中漸漸離去的人,他也算松了一口氣,現在這種情況也是既來之則安之,阿楚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那就陪着他走下去。
披荊斬棘,惟願一人安好。
殿外的笙歌逐漸響起,晏南知道大典是開始了,站在寝宮這裡他可以清晰看見高樓上的場景,那穿着明黃色龍袍的男人站在那裡,俯視着衆生,他本就是萬人之上的天之驕子,舉手投足之間的威嚴之氣震懾住樓下的臣子。
這就是帝王,萬萬人之上,冷峻的模樣讓人捉摸不透,從心底滋生出來的敬畏。
讓人驚歎的是,新皇不過二十出頭。
晏南收回了目光,他環顧着雕中的擺設,和着以前在小樓的擺設差不多,但是更多是屬于帝王的尊貴,金碧輝煌,貴氣逼人。
他注視着那一束梅花,都說梅花生命頑強,即使在嚴寒的冬天也是拼命的開放着。這一束梅花就像阿楚的一生,不斷的往上爬,不斷的想要新的結果。
宮殿裡沒有一個人,被安排着的宮人都去了高樓,晏南在這裡閑轉着,好在他不是路癡,在寝宮裡也不至于找不到出口。
那是…他眉頭微皺,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之上,走近去一看,牆壁上挂着的畫和記憶中的山居圖一模一樣,而那幅畫是挂在了竹舍裡。他撫摸着上面的圖,“筆鋒走向,風格,都像那個人的手筆。”
“竹舍不是被燒毀了嗎,畫怎麼會出現在東嶽皇宮?”
老頑童的畫出現在了阿楚的宮裡,莫非兩人以前認識,還是說老頑童沒死?
他剛在想,寝宮的窗戶邊就傳來了動靜,宮裡人現在大多數都在高樓那邊,這時候會有什麼人來?晏南提高了警惕,握着軟劍就朝着窗戶邊走去。
“砰砰砰”對方敲了三下,然後就沒了動靜,晏南不動,對方又敲了三下,裡面還是沒有動靜,那人直接就拍打着窗戶,朝着裡面大吼道:“我說阿楚啊,你好歹讓老身進去,怎麼敲了這麼多下你還不開窗。”
“我告訴你,今兒你師父來了,要是讓他看見我的話,指不定會扒了我一層皮。”
晏南聽着着聲音,握着軟劍的手都在顫抖着,他驚愣的注視着窗戶邊的身影,心下也是吃驚萬分。
這人身型,說話語氣,聲音,都和他死去師父相差無幾,他回頭看向那一幅畫,心底更加确信了窗外的人就是老頑童。
那人見裡面還沒有動靜,以為沒人,眼看着登基大典已經結束了,他也是敲點進來的,怎麼就沒人呢。他伸出手準備去推開窗戶,結果還沒有碰到窗戶,有人就将它打開了。
“阿楚…你…”那人的話還沒有說話,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張臉張大的嘴巴。時間仿佛就在此刻靜止了一般,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話來。
待到反應過來時,男人二話不說撒腿就跑,仿佛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殺一般,運着輕功就逃。晏南嗤笑一聲,提着内力朝着那人追了過去。
祭天大典結束後,原本該是晚宴之類的事情,暮楚匆忙回到了寝宮,想要迫切看見那個人,到了那裡确實沒有一個人。
“人呢?”
若塵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也是一直守在暗處:“公子遇到了您義父。”
“義父?”暮楚一怔,那個老頑童來這裡作甚?難不成又缺錢了?但是師父應該是認識老頑童,要不然也不會動手。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墨色的眸子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轉身坐在了龍椅之上:“将那個人帶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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