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那個怪人和鎮紙的出現,正說明事情正在起變化,消停了三個月之後,他周圍又有怪異現象了,雖然不知道這次的主題是什麼,但變化即是轉機。
薛斐坐在客廳看電視,再沒敲門聲響起,看來那個買鎮紙的老頭真的下樓走了。
就看他明天會不會到店裡了。
第二天,薛斐早早到了店内,等了一上午都不見昨天晚上的老男人過來買鎮紙。
心急火燎的要買鎮紙,店鋪開了,卻不來。薛斐不理解這人是怎麼想的。
薛斐一邊等待老男人過來,一邊留心觀察這把虎紋鎮紙,越看越像賣出去那一把。
而且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做工有點粗糙,不值什麼錢。
晌午的時候,薛斐點了外賣吃,把餐盒扔到垃圾桶之後返回來,發現店裡多了個人,不是昨晚的老男人,而是個秃瓢的中年人,整個人瘦得跟個竹竿一樣,抱着肩膀站在店裡,看到進來了,笑道:“老闆,生意怎麼樣?”
薛斐心想你是誰啊,語氣冷淡的道:“還行,不過,馬上要到淡季了。”
“原先這個店的店主是不是叫劉大智?”竹竿牙一呲,“他欠我醫藥費沒給呢。”
“那你去法院告他啊。”薛斐冷眼看他,心裡對這家夥的目的,有了大緻的猜測,八成是來找茬的。
“他把店兌給你了,我哪兒不去,就在這裡等他。”說完,竹竿在門口一把塑料椅子上坐了下來。
薛斐又好氣又好笑,“你在這裡等他?他把店兌給我了,拿錢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就是等到天荒地老,他也不會回來。”
“那我不管,他在這家店裡欠我的錢,我就在這裡等他。”竹竿不慌不忙的道,還翹起了二郎腿,“你幫我聯系他,聯系到了,拿到錢,我就走。”
薛斐心想,這應該就是個上門勒索的臭無賴了,實話實說,“我租這個鋪子的時候,走的是中介,中介怕我們雙方私下交易賺不到傭金,根本不讓我們留對方的聯系方式,所以劉大智的聯系方式,我是沒有的。”
“那我不管,你得想辦法,你兌了他的鋪子,你就得幫我找人。”竹竿一哼,看薛斐年紀小,根本不怕他。他在這條街混的時候,這臭小子還是液體呢。
薛斐挑眉,“我覺得找人揍你一頓,就是辦法。”
話音剛落,竹竿從塑料椅子上跳起來,指着自己的秃瓢道:“打啊,打這裡,照死裡打!”
這時候,聽到嚷嚷聲的隔壁舊衣店老闆娘趙姐走了進來,拉過薛斐,“小薛,你千萬别動手,别沖動!”
薛斐沒打算自己動手,對趙姐道:“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使用暴力了。”
竹竿得意的一笑,指着趙姐道:“你這婆娘,這裡沒你的事,趕緊走開。”
趙姐臉唰的氣紅了,嘴唇狠勁抿了抿,最後沒有張口辱罵對方。
薛斐覺得奇怪,要知道趙姐可是跟對面鋪子因為垃圾堆放問題,大吵幾個小時不帶歇氣的,對這個麻杆居然如此忍氣吞聲。
趙姐把怒氣忍下,将薛斐拽到一旁,痛心的道:“這人叫譚立波,人送外号譚玻璃,因為碰不得,你可别和他來硬的。”
譚玻璃?薛斐皺眉,“他怎麼了?”
“他有血友病,就是那個稍微有個傷口就嘩嘩流血止不住那種病,劉大智在的時候,他到鋪子裡占便宜,非要五塊錢買個衣櫃,大智不讓,兩人推搡,把他碰着了,這下捅了馬蜂窩了,他沒事就來店裡要大智陪他醫藥費,死活不走,鬧到最後生意也沒法做,把鋪子兌給了你。”
薛斐心裡有數了。
趙姐繼續勸道:“之前大智報過多少次警了,可警察隻是把譚玻璃勸回家,這種病監獄裡都不收,可你要把他打傷了,監獄就收你了。你可别對他動手。”
“不能不能,我最讨厭使用暴力了。”薛斐道。
這時薛斐透過架子的空隙,看到譚玻璃得意的看着他們,看來已經吃準薛斐了。
薛斐對趙姐笑道:“我都知道了,這件事我和他好好協商解決。”
恰好趙姐的店鋪來客人,她又叮囑了薛斐幾句,出了門,臨走前對譚玻璃道:“你就不能積點德。”被譚玻璃一口痰給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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