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荀思慮得沒錯,不過他把莊景澄想得太過于死闆,莊景澄的确不會在這種場合中真把他怎麼樣,但是在某些時候,莊景澄的原則可以無限降低,尤其是當他想教訓這個小作精時。
莊景澄的左臂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撐着額角,另一手則停留在秋荀的頸間,掃過秋荀的耳廓,耳垂,下巴,以及那兩片嫣紅的唇瓣,他挑撥着對方的情緒,自己卻十分平靜。
剝開唇瓣捏住裡面的舌尖,莊景澄的眸色沉了下去。他還記得秋荀之前在影棚裡時,是如何用他柔軟的舌尖照顧那根口紅管的。
被唾液潤濕了的指尖順着秋荀纖細的脖頸往他耳後走,帶起一路麻麻的觸感。
秋荀可不喜歡被莊景澄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他有種自己全部的弱點都被對方記得一清二楚的感覺,隻要他稍微躲一躲,就會被莊景澄精準地捏住後頸,不許他離開。
迫于無奈,秋荀隻好抱住了莊景澄的雙肩,往上挪了挪位置,努力地讓自己坐得更直更高一些,避免再度被那隻手摸到耳朵附近那碰都碰不得的地方。
調整姿勢後的秋荀果然沒有再被莊景澄碰到他耳朵,可是他卻忘了,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将自己的弱點展露得更多,而莊景澄又怎麼會是那種看着機會溜走的人?
隻見莊景澄稍微側過頭往前一湊,就隔着衣服精準地銜住了秋荀的一處弱點,小作精剛得意沒幾秒鐘,就抖着嗓發出一聲悶哼,随後像隻蝦子一樣弓起了身子,雙手也抱住了此時正埋在他懷中的腦袋。
“你……你!”盡管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可秋荀還是有意識地克制着自己的聲音。為了能第一時間響應貴客的需求,所有貴賓室的服務生都是站在門口等候客人傳喚的,秋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站在門口的服務生聽見了不該聽的聲音。
秋荀有意克制,可是被他當墊子坐在身下的莊景澄卻是越來越過分,Omega的身體素質本就在這方面有着極大天分,莊景澄是故意欺負他,秋荀忍不住聲音又害怕被人聽到,他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莊景澄的動作既霸道又不容人反抗,不多時小作精就被欺負得沒了力氣,而莊景澄也在這時終于良心發現地暫停了對秋荀的折磨,他擡起頭,專心地一下一下啄吻着小作精的雙唇,讓秋荀可以趁這一會兒喘幾口氣緩和一下。
還以為這人總算肯憐惜自己了,沒想到莊景澄的左手順着衣角被掀起來的一點的縫隙闖了進去,找到剛被他照顧過的地方,趁其不備重重一捏,秋荀給出的反應果然很漂亮。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小作精就被熄了當初那嚣張的氣焰,有氣無力地攀附在莊景澄的懷裡小口喘着,他睫毛上沾着淚珠,兩眼看上去水汪汪的,很惹人憐愛。
“去吃飯。”莊景澄不為所動,從秋荀的衣底收回了手,轉而拍拍秋荀的後背,示意他下去。鬧也鬧夠了,再不吃,餐桌上的菜品可就要放涼了。
秋荀慢吞吞地從莊景澄身上下來,被布料擦到皮肉的感覺使他更加難.耐,終于也輪到他嘗一嘗被人撩到不上不下地步的滋味兒如何,秋荀不禁在心中哀嚎了一聲,果然是報應不爽嗎?!
被弄到這份上,秋荀也沒什麼心思繼續吃飯了,把衣衫整理利索,開了門就往洗手間跑。
秋荀心中特不平衡,溫香軟玉在懷,還喘得那麼撩人,怎麼莊景澄卻那麼鎮定冷靜?難道自己對他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
秋荀越想越氣,憤怒的小火苗也漸漸地燃燒起來,以至于手上的動作未經收力,不慎弄疼了自己。
“嘶——!”秋荀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回可好,秋荀徹底什麼心思都沒了,隻能出了隔間走到洗手池邊,取涼水拍了拍臉,等着那股子熱勁兒自己慢慢降下去。
實際上莊景澄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樣的鎮定,秋荀在工作中會遮掩住頸後的咬痕并使用噴霧掩蓋一身Omega的信息素,在與他親吻的時候,莊景澄鼻息間聞到的盡是陌生的Beta味道,在秋荀的身上,他找不出半點自己留下的信息素。
在自己标記過的伴侶身上,連印記和味道都被掩蓋掉,會覺得焦躁惱火是Alpha的本能,如果不是莊景澄時刻銘記着秋荀是為了工作才這樣做,他現在恐怕早就把那個小作精按在椅子裡就地正法,讓他全身都沾滿自己的信息素。
意識到自己的自制力在那個小作精面前總會受到考驗時,莊景澄無聲地笑了笑,重新執起刀叉給秋荀剝蝦。看樣子他還是挺喜歡吃這個的,等他回來之後盡量讓他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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