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争跑到陽台邊緣,撐着欄杆朝大海喊道:“邊又夏,顧争喜歡你,你什麼時候能喜歡他啊?他等得很急!”
邊又夏坐在躺椅上,就這麼看着顧争發瘋了一般朝大海呐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等顧争喊夠了,重新像小狗一樣在邊又夏身邊蹲下,邊又夏看着他,緩緩開口,“謝謝你,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前。”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主持人王sir召集所有人在甲闆上集合,并宣布今天的任務,男生釣魚,女生畫畫,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對可以得到獎勵,最差的一對必須接受懲罰。
任務一公布,男生拿漁具,女生拿畫闆和畫畫工具,分工合作。
邊又夏朝一直在打噴嚏的顧争看了一眼,走到畫畫工具區,随手拿了2B鉛筆、畫闆和水彩。
白墨詩湊過來,問她:“嗳?昨天顧争跟你告白,你答應了嗎?”
邊又夏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想了一秒後,恍然大悟,昨晚顧争對着大海喊的話,音量一點都不小,隻怕是整個遊輪上的人都聽到了,但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昨晚的事,于是隻能笑笑,并不說話。
白墨詩看着她的樣子,知道她不想說話,于是也很有眼色地閉了嘴,轉而說起了畫畫的事,“唉,我從小就是‘畫盲’,不會畫也不懂畫,這會兒讓我畫畫,不是為難我嗎?”
邊又夏笑道:“那你随便畫畫吧。”
白墨詩也不知道該拿什麼工具,最後學着邊又夏,也拿了與她同樣的工具,跟在她身後找了一處安靜的位置坐下來。
邊又夏将畫架架好,放上畫闆,再看看面前的海景,拿出鉛筆在畫闆上打底。
白墨詩見她動作娴熟,拿筆的姿勢有模有樣的,很快就明白邊又夏大概是會畫的那一挂,于是拿出鉛筆,跟着邊又夏依葫蘆畫瓢。
這邊,顧争坐在釣魚凳上,昏昏欲睡。
王sir過來拍他的肩膀,說道:“半個小時過去了,就你一條魚都沒釣上來,顧争,你要努力啊。”
顧争目光看着海面,可餘光卻在邊又夏身上,無心比賽,大概也是因為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态,平時垂釣技術還不錯的他,今天卻顆粒無收。
“沒事,我們不會輸的。”
王sir一笑,“你這麼自信,是是盲目自信還是自願接受懲罰呢?”
這話隻差指着顧争的鼻子說“你其實是故意輸,目的是想跟邊又夏一起被懲罰吧”。
顧争聞言笑笑不說話。
王sir見他不願說,也不敢強求,帶着攝影師又轉到别處了。
一個小時後,男女兩邊的比賽結果出來了,顧争毫不意外的以0條魚的戰績位居男士組最後一名,而邊又夏堪比專業畫師的畫作獲得了女子組第一名,兩人綜合實力排名第三,沒有獎,也不用受懲罰。
而白墨詩跟她的搭檔,一個因為東施效颦排名最末,一個倒數第二名,成功地領取了為大家烤魚的懲罰。
任務宣告結束後,大家都離開了甲闆,隻除了烤魚的兩人和認真洗筆的邊又夏。
白墨詩走到邊又夏身邊,指着她的寫生水彩畫,問出心中的疑問,“這是個人嗎?”
邊又夏畫的是一片海景,隻是不是此時的海,而是夜晚波光粼粼的海面,遠處,月亮高懸,黑中透着亮的天,深藍的海,水天相接,近處,白色欄杆上的花紋清晰可見,整個畫面的意境很美,就像昨晚的海景,而白墨詩疑惑的就是最右邊,上面一點黑色,中間一點白色,下面又是藍色的某個物體,寥寥幾筆,像人影,但又不好确定。
邊又夏點頭,“嗯,是一半的背影。”
這麼一解釋,白墨詩又看看那畫,好像還真有點像背影,“但你為什麼隻畫一半啊?”
邊又夏看看右下角小小的“夏”字,笑道:“半邊夠了。”
白墨詩還想問,但邊又夏卻被主持人叫走,說是要采訪她。
最後,白墨詩隻能看着邊又夏離去,回頭問正烤魚的搭檔,“你覺得她剛剛是什麼意思?”
正在給魚開膛破肚的搭檔聳聳肩,表示不明白。
遊輪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重返碼頭的路上,等大家在甲闆上吃完燒烤午飯,遊輪已經到了港。
聽說邊又夏已經走了的顧争火急火燎地從房間追出來時,正好看到邊又夏推着行李箱下了船,而在她的對面,那個見過一面的黃毛小子高興地朝她跑來,順手就接過了邊又夏的行李箱,跟她并肩往外走。
顧争眯眼看着兩人的背影慢慢走遠,心想,之前的威脅大概是一點用都沒有,某人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大概是目光太多灼熱,行走的張修晉突然回頭,朝顧争露出了一個微笑,那笑容在顧争看來,跟挑釁無異,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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