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玉堂,按現在原身的身份來講,是宋道之的小舅子,剛及而立之年,歲月洗去年少輕狂的稚嫩,如一尊美玉,千年磨砺,溫潤有方。
他為人卻是極其嚴謹的,甚至有些無趣,在神華門寄養的小姑娘南霖,最怕的就是這個左丘叔叔。
南霖被左丘玉堂知道自己不僅偷溜出去還與長聖門左護法結了怨後,還不待左丘玉堂發話,她自己就收拾好行囊,離開尹都了。
左丘叔叔一定會帶着她讓她去賠罪,南霖讨厭死低聲下氣了,何況再繼續待在尹都,肯定會和那個可怕的女人對上,南霖想想就不舒服。
沒人看着她,她正好能好好遊玩,還可以把宋道之丢給左丘玉堂處理。
南霖離開時,做了兩件事,一件是讓家裡的奴才去尹都城主那裡提了幾句,據說陳宴羅被他老子用藤條抽得走不了路。一件是告訴左丘玉堂宋道之來尹都了。
左丘玉堂沒有像青玉長老那樣滿城尋找,隻是靜靜在客棧等,果然,沒過幾天,宋道之就主動回來了。
少主的性子,左丘玉堂十分了解。招惹上遊仙兒後,這時候還來尹都,肯定是想參加武林大會的。
少主不管是樣貌還是處事方式,都像極了年輕的他,故左丘玉堂對宋道之比其他小輩親和。
至于說少主是喜歡上遊仙兒,左丘玉堂對此嗤之以鼻。這孩子他看大的,骨子裡那種涼薄勁是改也改不掉,少主接近遊仙兒,與她糾。纏,一定是出于什麼目的。
“少主?”左丘玉堂聲音清越,山霭雪花,透着一股對世間觀望的冷意。
宋道之側頭看向欄外煙波,翠色碧空,他扯了一下嘴角,“我想參加最後一局。”
不仔細觀察,還看不出他的無奈。
左丘玉堂以為宋道之是因為被低估,所以才不開心。
他語氣不起任何波瀾:“可以,随你。”
因沒有内力,所以少主用毒的手法比任何人都要狠,如果用盡全力,受到千刀萬剮之苦的,估計是對方了。
宋道之想起遊仙兒對他的請求,就覺得無奈,遊仙兒讓他代表神華門參加武林大會,然後赢了武林盟主。
這怎麼可能???
宋道之覺得遊仙兒一定是覺得耍他好玩,要是她真的想打敗武林盟主,遊仙兒那麼厲害,自己上場不就行了。
而且如果真的赢了,那武林盟主不就變成了他,神華門不就要越居于長聖門之上了,那身後靠着長聖門,之後還要成為長聖門門主的遊仙兒怎麼可能願意。
左思右想,宋道之認為,遊仙兒隻是想看他不會武功出糗。
她有這種惡趣味,好像也挺正常的。
雕欄樓閣下,一群年輕小姐踏青遊湖,莺聲燕語,嬌俏無比。她們早早就注意到畫閣中的那兩個仙人了,隻要輕輕擡頭,就能看到在欄杆旁的谪仙人物,樣貌好生俊俏。
姑娘們互相推搡,促狹打趣,争着要推幾個姐妹去探探風,而讓她們驚喜的是,那兩位郎君談論片刻後便出了畫樓,向這邊走來,應是要泛舟遊湖。
“公子是從哪裡來的?”
“一看公子的樣子,就知道與我們這等俗人不同,若能聽到公子為妾彈琴,那妾可真是無以為報呀?”
“郎君可有家室?”
這些姑娘大膽熱情的很,又都生的好看,各有千秋。尹都美人多,繁華多元,未婚女郎們都不扭捏,敢在路上堵住郎君,敢在公子耳邊嬌羞示愛。
宋道之好好跟左丘玉堂走着,突然就被這些莺莺燕燕圍住了,他一時頭疼無比,升不起任何風月心情,他要尋左丘玉堂的幫助,但見他的遭遇與自己别無不同。
宋道之以為左丘玉堂要麼會煩不勝煩,冷聲冷語,要麼輕飄飄沒了蹤影,結果見他談笑如常,逗得那些姑娘咯咯笑。
宋道之:!!!
兩人都是高嶺之花的樣貌,一個氣質雖冷卻意外地溫柔,一個雖是捉也捉不到的缥缈,但年輕且弱氣。
那股羸弱公子的清,讓姑娘們浮想聯翩,若能讓他含情脈脈盯着自己的眸子為自己歌賦誦詩,彈琴鳴笛,那該是多麼的文雅風流呀。
笑意不見底,左丘玉堂瞥了一下宋道之,意外挑眉,他居然沒有像見到鬼怪那般,躲得遠遠的。
雖然不沉迷女色是好事,但過于躲避也是讓人擔心,凡事都不能太極端了。
“這是我家郎君,哪來那麼多花花草草。”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清脆的聲音壓了甜甜的柔,似嗔似逗,又萦繞到每一個人的耳畔,合着淡淡飄在空中的水霧。
姑娘們一陣嘀咕,這是什麼人,出場竟這麼巧妙。
遊仙兒的出場巧妙不巧妙,她不知道,她隻是借了内力傳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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