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殺了這麼多公司的職員,看上去可不像是好人啊。”
符吟當然不會單純到直接把自己交到對方的手中,望着周圍這一地的屍體,他在考慮以自己的實力能否全身而退…很顯然,沒辦法,他的戰鬥力真的不高。
砂金鮮少見到這樣因為不夠強大而左右為難的場面,不由得開始聯想,在幾百年前的歲月中,符吟不像現在這樣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已經成為了無數人槍口的目标,究竟是怎樣活到現在的。
符吟的話語讓剛剛殺了很多人的黑膚青年捧腹大笑,笑聲戲谑,而且聽上去有些不屑的樣子。
“你難不成在害怕麼?為什麼呢,鄙人「巡海遊俠」以撒,殺人隻為向星際和平公司複仇,還是說…你其實是個脫下了制服的公司走狗?”
“…!”
符吟看到以撒手中的槍口舉起來,對準了自己的額頭…以他的視角觀看這段記憶的砂金和穹都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在駕駛艙中逐漸蔓延。
……
這段憶泡的内容視角并沒有那麼的全面,但是砂金覺得那個站在控制台前面的男人看上去多多少少有點眼熟…
白色的絲以及黝黑的皮膚,金色瞳孔…冷着臉的模樣,讓砂金想起了那個曾在酒店夢境中現的死去的「毀滅」星神納努克。
這種感覺在穹看來更加強烈,因為他是實打實的在命途狹間,雅利洛-以及仙舟羅浮都與納努克有所交集。
他差點以為這個巡海遊俠是不是納努克成神之前的某個,呃…兄弟?但是時間根本對不上。
不過,砂金和穹并沒有從符吟的記憶當中讀取到任何有關恐懼慌亂的情緒。
在以撒說出自己的行動隻為向公司尋仇之後。
“這麼仇恨星際和平公司啊…那你為什麼沒有關注他們的通緝榜呢?但凡随便看過,也不會對我一點沒印象吧。”
當時的符吟已經上了公司的通緝榜麼…可能賞金還沒有百年之後這麼龐大吧。
“通緝榜?我向來不關心那種東西,對仇家的複仇并不需要仇家的仇人幫助…呵,趕緊走吧,這艘貨船已經被我安設了高能定時炸彈,距離爆炸還有…嗯十分鐘。
不一起來一場驚險刺激的逃亡麼,帥氣的粉先生?”
手槍在以撒的手中轉了個槍花,最後插在了他腰帶上的槍套當中,優雅的殺手伸手向他意外邂逅的粉色小貓伸手出了邀約。
爆炸聲應時傳來,聲波震得符吟的耳朵嗡嗡直鳴,他果斷上前幾步伸手拍了下以撒的手掌。
“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喜歡自己了解自己的類型,感謝你允許我搭你的船離開,以撒先生。”
演奏家回應了遊俠的邀請,不過這位巡海遊俠顯然不是什麼安設炸彈的好手,炸彈爆炸的時間比他預設的早了三分鐘,以至于讓他們真實經曆了一場死裡逃生。
就在符吟和以撒共同進入以撒的飛船遠離這艘大型貨船後的下一秒,生在宇宙中的大爆炸無聲的吞噬了飛船的殘骸,至此宇宙中又多了一份太空垃圾。
屬于巡海遊俠的飛船體積并不很大,符吟進門之後就脫力的靠着入口坐了下來,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水,呼吸急促。
“呼看樣子粉貓先生需要加強鍛煉了啊,瞧外面,多美的光亮啊,就像是一顆小太陽似的。”
以撒面不改色的站在飛船的舷窗邊,欣賞着這場由他創造的毀滅,鎏金色的雙眸回映着爆炸産生的光芒,猶如複仇的火焰。
正在觀看着這段記憶的穹仍然心有餘悸,以上帝視角來看,當時的符吟距離被爆炸波及僅剩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幾乎是與死神擦肩而過。
“你這…混蛋,沒有完全的把握就不要随随便便安什麼炸彈,呼…”
“這樣從死亡邊緣逃脫的感受,粉貓先生不覺得刺激麼?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無法确定你的身份呢,呵…如果讓我現你真的是公司的走狗,哪怕再俊秀可人,也不會從我複仇的槍口下脫逃。”
“符吟,我的名字叫符吟,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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