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解釋我也不想聽,更何況沒這個必要。”淩辰沒說要項倩做他女朋友,她自己也大可不必往這個位置上靠。
金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兩個男生拿着酒杯走到她們兩人面前,“美女,一起喝一杯?”
她剛想出聲拒絕,知道項倩讨厭這些,卻聽到身邊的人說,“好啊。”就見她拿起桌上的伏特加和對面的二人碰了碰杯,眯了一口,笑得妩媚。
金菁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會讓項倩做出這種舉動,又聽到身邊的人喊自己。
雖說這裡是1933,可項倩一直秉持着盡量少跟陌生人接觸的原則,以免造成麻煩。她大多數情況下也隻是安靜地在一邊喝酒,跳舞蹦迪什麼的并不是太喜歡。
今天卻一改常态,項倩抽出金菁手中的酒杯放到把台上,兩相接觸發出的碰撞聲讓金菁覺得不真實,“走吧,一起去跳舞。”說罷便拉着她的手往舞池裡走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人目眩神迷的燈光,紙醉金迷,光怪陸離。
項倩一踏進舞池,身邊人自動給她讓出了一條道,她不再緊繃自己,放松地跟着音樂舞動身體,身邊不斷有人肆意靠近。
女孩子被她的舞姿和氣場所吸引,想和她成為朋友;男生就更不用說了,光是那張臉就足夠他們為之神魂颠倒,一個個大膽地朝項倩身邊移動。
金菁站在舞池裡不知所措,項倩今天這是吃錯藥了?
她倒是也不拒絕身邊的人,在一衆人裡選了個模樣清秀的男孩子一起跳着,笑得張揚。
淩辰來的時候,恰巧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習慣性地先去老位置找項倩卻沒看到她人,以為她是還沒來便坐了下來打算等一會兒。誰知道往裡面那麼一掃,就看到那人玩得正在興頭上,開心得很。
原來她不接自己電話,是跑這裡逍遙快活了。淩辰不知為何心裡覺得惱火,拿舌頭頂了頂腮幫子,便邁着大步子朝項倩的方向走去。
還是金菁先看到了淩辰,她深色詭異地推了推身旁項倩的手,那唇語告訴她淩辰來了。隻是燈光太刺眼,閃的人眼睛都花了,項倩壓根就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金菁心裡想着不好了不好了,還是想提項倩擋一擋,免得兩個人吵架,便主動伸出手向淩辰打招呼,“好巧啊淩機長,我們又見面了。”
誰料那人神色冷冷地吐出了一句,“不巧,我是來找她的。”說着便從口袋裡将手拿出,一把拉住項倩的手臂将人往外拖。
“放手!”項倩試圖用另一隻手掰開他的手,隻是兩人力量差距懸殊,淩辰又存了心的不放手,項倩根本不可能成功。
金菁深感将有一場惡戰發生,隻是兩人之間的事她不清楚,也更不好插手,便沒有跟過去。
淩辰似是沒有聽到項倩的話,不作任何停留直直地将她帶到酒吧外,遠離那片嘈雜的紛擾之地。他步子邁得大,項倩吃力地跟着他,兩人走到停車場才停下來。
“你有病吧。”項倩揉着自己被拽疼的手腕滿腔怒氣地看着對面的人,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打錯了。
“我是有病才會來這兒等你,叨擾了你的好興緻還真是對!不!起!”他故意加重最後三個字,借機諷刺她,隻是他忘了項倩根本不吃這一套。
“沒關系,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她平複了心情幽幽的開口,倒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可眼裡盡是對他的不滿。
“你!”淩辰被她嗆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
“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
“你說過那麼多話,我是不是要每句都記得?拜托,我是人,又不是機器。”
他并沒有問她,相反語氣肯定,“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她否定得也堅決,目光看向遠處熙熙攘攘的街道,車水馬龍,萬家燈火,如此美好的夜晚他們兩個卻在這兒吹着冷風吵架,她心裡不禁自嘲兩句。
“項倩!有話能不能好好說,你就非要這麼踐踏我的真心嗎?”
項倩勾了勾嘴角冷笑一聲,仿佛他說的話就是天大的笑話,“你這種人也會有心?”
“沒心的人是你。”他垂下眸收斂起了所有的情緒,“我明天晚上五點飛比利時,兩點之前你都能來找我。”
似乎是不想聽到項倩的回答,抑或是他心裡根本就有答案了,沒等到項倩出聲他便轉頭離開了,走得毫無留戀,留下項倩一人呆在原地。
蕭瑟的寒風吹過臉畔,混合着酒精的作用隻讓她覺得頭疼,她從口袋裡摸出了根煙塞到嘴邊,剛想點燃又取了下來。
偏偏他們就愛抽一個牌子的煙,熟悉的味道一沒入鼻腔就會讓她聯想到淩晨和他那張邪魅的臉,她頓時覺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并沒有任何意義,隻是徒增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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