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全都想知道,你盡管說。”
“我在想再近點兒就會親到了。”
注意到蕭澄拿出漢堡的動作滞了一滞,唐思安故作坦然說道:“你忽然說交往,應該沒來得及琢磨到男的跟男的也會做那些事兒吧。接吻,上床做愛,男女交往做的這些同性戀也都會做,都要做。”他幾乎沒有将這類暴露詞語搬到台面上過,此刻說出來,雖是想吓唬蕭澄,更多的卻是感到自暴自棄的悲哀。
“都是成年人了,要‘在一起’可不光光是一起吃飯和打遊戲。你知道gay怎麼做愛,怎麼讓對方爽嗎?如果你無視邊界,不清楚你對我太親密會對我造成什麼困擾,不妨先想想你能不能接受跟一個男的做更親密的事情,或者是被一個男的每晚肖想這些。”
唐思安表面擺出有理有據沉穩架勢,卻把自個兒說得耳朵發熱,心跳也加快,實在沒有辦法跟蕭澄待下去平和地共進晚餐。
“唐思安……”
“還是就這樣吧。”不等蕭澄回答更多,唐思安打開車門下了車。他站在車外攥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了一兩秒,而後對蕭澄說:“我可以不躲你,試着真正不去在意,但所有的事情到此為止。”
作者有話說:
糖:吓死這個直男!
說完話的同時,唐思安看見蕭澄放下了手中的漢堡和外賣袋,似是有打算下車的意思。于是他頭也沒回地往公園正門方向走,生怕剛被他吓唬過的人再追上來靠近就會觀察到他愈發面紅耳赤的狀态。
他努力沒讓自己大步伐的動作看起來像是在逃跑,然而事實是他離開的速度就是很快,跟逃跑沒多少差異。
攔下一輛出租上了車後,唐思安才松了一口氣,然後在尚未平複下來的極速心跳聲中暗罵自己沒出息。
不過是對蕭澄講了些大實話而已,搞得像頭一回接觸性愛話題,大膽談論之餘自個兒先不好意思了。
此前在酒吧跟蕭澄坦白感情,撕開所有慘烈的真相,唐思安不曾感到過後悔。而此時此刻,他真切有了悔意——比起被蕭澄知曉他濃到不可自拔的感情,讓蕭澄知道他其實時常對他産生性幻想實在是更加羞恥的事情。連複盤剛剛說過的話,他的思緒都變得一卡一卡的,進行不太下去。
蕭澄一定會被他的話驚到吧。
蕭澄應該還會覺得惡心,畢竟哪個正常的直男可以良好消化身邊親近的兄弟看到他時腦子裡裝的淨是些下流想法。
唐思安企圖自我勸說不必理會蕭澄可能有的反應,反正是蕭澄先胡亂講出“在一起”的話,理應承擔草率的後果。可是再怎麼勸,尴尬與悔意仍緻使他整個晚上難以平靜,甚而躺到床上準備就寝時更加克制不住地去想那檔子事。
入不了眠,唐思安索性睜開眼睛任憑自己去想到底。
抛開一切說,蕭澄确實是極佳的性幻想對象。
高中時期,唐思安既期盼上遊泳課,又害怕上遊泳課,主要原因就是課前課後都會在換衣間看很久蕭澄的裸體。且課上在同一組,不可避免地要産生許多肌膚接觸。
唐思安幼時被尚未離異的父母帶去水世界玩兒,曾因他們争吵間的忽略在深水區溺過水,以至于長大了在水中不敢随便放下漂浮闆。為了期末測評能夠達标,蕭澄便偶爾熱心地代替漂浮道具,扶着他的手臂,推動他的腰背往前遊。
同組的同學互相幫助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在場不會有人認為蕭澄的動作存在任何問題。
隻有唐思安切身體會得到,蕭澄那隻大手的手心太燙,熱意觸到他的肌膚之上輕易就能使他心癢失力,着實不适宜教學。
一堂課下來,唐思安渾身濕漉漉,那方面想法也濕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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