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一群黑粉的四處宣傳,直播間的人數飙到了新高。
李境和微微歎息,“好吧。”見她同意,春良老師幹脆第一個走到裝裱的桌子跟前,親自為她攤開了紙張,又壓了鎮紙。
老闆也拿了硯台墨條,倒了水後親自研磨。
筆架上挂着五六支尺寸不一的毛筆,李境和行到桌前,順手拿了一支大鬥筆,看向書齋老闆,“不知店名是哪幾個字?”
老闆趕緊從櫃子上拿來宣傳冊,“就是這個,辯文書齋。”
李境和心一沉,筆尖蘸墨,輕輕一抿筆尖,纖手拿起墨條,又研磨了三下。
彈幕瘋狂嘲笑:真是差生文具多,裝模作樣,人家書齋老闆不比她懂啊……
遠處的高默都有些不敢看視頻,他真不知道李境和的自信從哪裡來的,竟然真敢寫。
四個字,李境和曆來喜愛行書,這一尺左右的獨字寫來更是豪放,前後連着每個字中間停下的幾秒鐘,四個字也不過是一兩分鐘就寫完。
期間李境和凝神靜氣,下筆速度迅捷利索,筆勢狂縱,卻又帶着筆鋒轉勢時的抑揚頓挫、節奏鮮明,總體而言,她下筆活潑,字形必然是氣勢恢宏。
最後一筆,流貫淋漓筆力沉實,酣暢果斷。
待李境和停筆起身時,賀秀江第一個叫了聲好!
随後,書齋老闆也忍不住細細斟酌,“長公主寫得真好,在下一定連夜做個牌匾挂起來。”
李境和搖頭。
“且不慌張,待我刻印後,這紙上還是蓋印的好。”
“好!”
李境和看時辰已晚,這次再不停留,帶着陳青青就回去了。
直播鏡頭裡,衆人同觀衆一樣,安靜的看着那抹窈窕端莊卻又帶着莫名氣場的女子,寬袖長裙,步履輕盈的走入黑夜。
彈幕是尴尬的,春良老師控場極佳,交代了幾聲就下了播。
賀秀江同他們一起回到桌前,圍看李境和留下的四個字。
“我就說這李境和肯定會寫!”
他得意洋洋,極為享受此刻的反轉,又拉過春良老師,“現在下播了,你實話說寫得怎麼樣?”
春良看了看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員,除了書齋老闆、自己和兩個導演外,也沒什麼外人,所以直說,“功力不錯,這是實話。”
春良老師略微思索後,又補了一句,“她應該是有流派的,不是我們習慣臨摹的米芾、顔真卿,不過有幾分趙孟頫的風範。
賀秀江噗嗤了一樂,“說實話我看不懂什麼流派的,但她提筆落筆收筆是一點都不帶猶豫的,畫面也好看。”
不愧是拍過電影的賀導,非常注重美麗畫面的捕捉。
齊家文是後面趕過來,他清清瘦瘦适合古裝文人打扮,一身長衫又戴着個長腳羅幞頭,賀秀江打趣他像個落魄的秀才文人。
全過程他也看了,也關注了彈幕互動。
于是忍不住建議道,“要不給長公主也弄個直播鏡頭吧,我看很多人想看看她篆刻什麼的。”
何況李境和似乎還會彈古琴。
屬實是錦上添花。
賀秀江何嘗不想,但隻能搖頭。
“我提過的,境和拒絕了。她隻是過來散心,順便做個NPC,你就别想了。”加價是小事兒,關鍵是李境和隻說了四個字“尊重契約”就把他堵回來了。
下播之後,大家聚到小鎮外頭吃吃喝喝。
工作人員也在時刻關注着網絡上的風吹草動。
張苗搖搖頭,“我要是李境和,看看這些評論都得氣死,直播裡明晃晃的是她寫的字,竟然還有人說在作假。”
其他人紛紛打開手機,看完忍不住感歎。
“我倒是覺得寫得挺好的,賀導是賭對了。隻是網絡上的人根本不願意承認别人會寫,永遠先入為主的認為李境和就是個沒腦子的豪門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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