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江叙真的沒可能了嗎?”
徐崇明還是希望兩人能好,他絞盡腦汁的說:“抛開江叙以前的情史不說,他各方面都非常不錯,換作曾記的他我不敢保證,但如今真心擔保他絕對不是玩玩而已。”
葉悄說:“我不想跟他有牽扯,所以沒有任何可能。”
徐崇明看不透了:“那你怎麼之前要接近他呢?”
葉悄淡然地笑:“騙他感情。”
徐崇明:“……”
他幹巴巴的開口:“你膽子真大。”
事實如此,江叙不光感情被騙,事業還遭遇罕見的‘滑鐵盧’,葉悄初到丹陽,徐崇明搞不懂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對江叙,跟他有仇似的。
葉悄輕笑:“或許吧,隻是想從他身上拿回一點東西。”
徐崇明聽得雲裡霧裡,葉悄又說:“等過段時間我找到新地方住下,這間房子就物歸原主了。”
徐崇明連忙開口:“沒事你住着,我名下的房子不差這一處,你要是不住空着也是空着,有人在裡面住還有煙火氣呢。”
葉悄說:“已經麻煩你很久,我跟江叙關系特殊,僵在中間你會為難。”
徐崇明信誓旦旦的:“真沒覺得為難,我這人就愛管朋友的閑事,他知道我是這種人,問題不大。要是你覺得過意不去,能告訴我多一些關于你師哥的事情不?”
葉悄一頓:“可以。”
說是如此,葉悄依然有搬出公寓住的打算。可他目前處境比較尴尬,辭去墓園的工作後就沒有收入來源,之前跟江叙一起住,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也沒心理負擔,現在考慮到現實的衣食住行,還得重新再找一份工作,而且不能跟他練戲沖突。
葉悄想完這事不久,機會就來了。
上午練完基本功,擦汗間容老前輩問他想不想登台唱戲。
葉悄擦汗的動作沒停,想了想,偏過頭問:“有表演費麼?”
他需要錢,需要收入來源,清高是吃不了飯的,在社會更走不通路。何況他還帶着吳冬冬,葉悄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掙錢的機會。如果可以做着自己喜歡擅長的事還有錢拿,何樂不為。
容儒溫瞪了瞪眼,葉悄說:“我弟弟生病,家裡隻有我跟他。”
容儒溫這輩子都沒體會過缺錢是個什麼滋味,葉悄年紀不大,還帶一個生病的小孩,聽完也心疼他,甚至都想白白給他打錢。在他手裡無非就是一點零用錢,葉悄卻不會收的。
容儒溫要葉悄到丹陽市裡名氣最大的戲樓裡唱,唱得好了,打賞肯定有,雖然他沒有自己的班子,跟着容儒溫去,畢竟前輩名分擺在那,想着隻是帶葉悄先去露個臉實力,跟這種地位的前輩露臉,更多人在乎的是掙個名頭,錢不錢的還真沒認真想。
而葉悄确實需要錢,容老前輩替小輩着想,開始認真的想給葉悄謀取該有的薪酬,打電話跟戲樓那邊的負責人說。
容老前輩覺得葉悄光明正大說出這事挺好的,缺錢一點都不丢臉,掙錢更不丢人,這世上誰不得掙錢生活,沒有錢,餓着肚子也沒人願意唱戲呀。葉悄唱多少場就拿多少場的錢,它們屬于正當收入,該得的還是要得,所以能争取的薪酬容儒溫都先跟戲樓那邊通電話給葉悄争取了。
戲樓的人誰不給容儒溫面子,幾乎前輩說什麼都應什麼。完事了容儒溫笑呵呵的,拍了拍葉悄的肩膀:“走走走,好孩子,為師帶你掙錢去。”
他一拍手:“不對,唱戲去,給那幾個老頭看看我收到什麼寶貝徒弟,饞哭他們。”
第55章
戲樓的場子還沒開始,台下就熱鬧得不行。
其中原因主要歸于容儒溫露面少,抛開唱戲,他的氣性本來就古怪,從台上退出回容家養身體後,人是更加的見不到了。這次容儒溫自己說收了個關門弟子,還罕見的跟他們約着吃茶,幾個年過半百的老頭還不得出來嚯嚯他一頓,看看容儒溫收了個什麼關門徒弟。
葉悄從前至今都不會長袖善舞這一套,跟在容儒溫身後見了幾位前輩,打過招呼,嘴巴裡就說不出更多的漂亮話了。
社會上不管做什麼都少不了逢人寒暄,要說唱戲,也沒誰真的不想唱出個自己的身份地位,自古以來都念名利名利,名和利分不開,想要其中一個,必定會牽涉到另外一個,因此嘴巴得學會說話。
葉悄不會迎合人,他自己也沒有不去迎合人的條件背景,老頭們明着面沒有嚯嚯他,等葉悄去後台換衣服化妝,人就跟容儒溫說葉悄清傲,性子跟他如出一轍。
容儒溫說:“孩子哪裡傲了,傲還會出來唱戲掙錢?你們好好聽,我脾氣怪,孩子脾氣好着呢。”還着重補充說,“戲唱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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