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易菡故意拖着長音說着話,感覺前兩天劇組莫名其妙的絲絲尴尬氛圍終于消融了。
晚上又一起聚餐吃了頓飯,杜蘅才帶着火鍋的香味慢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火鍋的香味有點濃郁,杜蘅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果然帶着一股味道,走到屋子裡面,心裡想着把睡衣翻出來去趕緊洗個澡,一邁進屋子裡,就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床上。
背對着的人影看着有些蕭瑟,把有些懵的杜蘅吓了一跳。
“吃火鍋了?”對方顯然也聞到了杜蘅身上的味道,開口問道,似乎也沒有想等對方回答,邢學博自顧自的說道,“我給你帶了炖的魚湯,不過可能你也吃不下了。”
不知道為什麼,杜蘅聽見對方說話,心裡就堵的慌,堵的心裡酸澀難受,杜蘅轉身撿起睡衣就走到了浴室去,忘了早上還想着問邢學博哪來的房卡的事。
淅淅瀝瀝的水聲打在地磚上,邢學博把手機翻出來,滑動了一下湯格給自己發來的圖,不過是一些狗仔拍的杜蘅和牧永元說笑的圖,邢學博給湯格發了消息,讓湯格去處理掉,然後再叫人去警告一下。
以後關于杜蘅的東西不能亂發,打完字猶豫了一下,又加上幾個字,也不能亂拍。
保溫桶裡的魚湯還是溫的,邢學博皺了皺眉頭,喝了一口,然後把蓋子重新擰上,提着保溫桶走了出去,今天提前下班就做飛機往這兒趕,本來想準備一個驚喜,看樣子又沒準備好。
自己定的房間離杜蘅的房間不遠,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感覺手機一直震動起來,看了一眼通話框,是林運那個老狐狸,邢學博把保溫桶往旁邊推了點,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後把電腦擺出來,等響到第三聲的時候才接起電話。
“喂。”邢學博輕飄飄的問道,一隻手在電腦上輸入密碼。
“喂,”林運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還是那份虛僞的腔調,邢學博懶得和對方廢話,直接開口說道,“有事說事。”
“我這兒有位新認識的朋友,之前一直想見你一面,但你最近太忙了,這不沒辦法,就想過來接個電話,和你聊聊天。”林運一邊說話,一邊透過自己戴着的鏡片看向對面坐着的男人。
對面坐着的男人大概四五十歲,看着倒不顯老,穿着一身貼身的西裝,從布料下面就可以看出這人的身材壯碩,林運收回目光,把手機遞給了對方。
“李先生如果是想談生意,可以和我們公司的經理談,沒必要一開始就找我。”邢學博對于這種和自己資産結構不同的人通常不會刻意了解,而且在魔都這個地方,找自己談生意的太多了,上了邢家這條大船就像是拿到了直通車的門票,多少小企業想要蹭上來。
電話那頭的人輕笑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邢總,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但是這個生意和你們公司經理談不了,隻能和你談。”
“哦,你這麼說我倒是好奇了。”邢學博點了點電腦,把最近關于心理學的書籍調了出來,裡面有許多關于類似杜蘅的案例分析。
“聽說邢總最近在和你的情人鬧矛盾?”
對方的話像是扔了一枚炸彈,扔到了邢學博的心上,把邢學博的心一下子炸的噼裡啪啦響,邢學博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誰說的?”
對方聽見邢學博的聲音變了,也不惱不懼,反而是繼續說道,“邢總,我們來談個生意吧,我想養你那個情人,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過段時間再給你玩,而且我保證把他調教好。”
“誰給你說的。”邢學博手指有點冷,繼續開口重複的問道,“誰告訴你的。”
“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我……”
“你放屁!”邢學博一下子拔高的聲音炸裂在李志學耳邊,讓李志學的身子不由的抖了一下,邢學博感覺自己好久都沒有這麼生氣了,自己都要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居然有人膽子肥到來自己地盤讨,還給自己做這種許諾,“李志學是吧,你不管你那肮髒的腦袋裡想的什麼東西,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動杜蘅一根毫毛,你信不信你在魔都在也呆不下去!”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或許聽上去有些幼稚,但是林運自覺邢學博做得到,邢學博這個人從來是最能控制住自己情緒的,有可能和他小時候的生活有關,無論開不開心都冷着一張臉,常常讓想讨好他的人碰釘子。
自己最初就碰了好幾個釘子,後來知道了對方的禁忌後才知道要小心的繞着走,林運看了看李志學的臉色,果然已經變得有些鐵青,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挂斷電話的嘟嘟聲。
林運一下子從對方手裡抽過手機,站起身,“李總,今天你堵我,我呢,該幫的也幫了,現在邢學博已經生氣了,我就不繼續參與了。”說完就要準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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