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努力呼喚橄榄之結,所以你也不要為了保護别人,輕視自己。”
“說什麼呢,我可是早就死了啊。”忍俊不禁,天使發自真心的笑出了聲:“那你就好好努力,也别在我眼前死去。”
兩個男孩相互對視,都咧開嘴巴輕聲的笑了。随後他們齊齊面向通往森林深處的路,深邃的黑影蔓延在森林的每一個角落,每一片影子中都仿佛潛藏着危機。
“害怕嗎?”瑞秋舒展開身後的殘翼,溫柔的金色光點便自翅膀的羽毛中浮出,包圍在二人身旁的空氣中。這些光點是荊棘密林中極難出現的光芒,也是極易熄滅的□□。
“怎麼可能不害怕。”阿斯蘭笑道:“所以咱們繼續走吧。”
“切,倒還真像你會說的話。”
然後這些微弱的光芒,就逐漸沒入了森林的黑暗之中。
地下宮殿。
“前輩,他們果然來救你了。我猜是因為暴怒因子當真在您身體中,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奮不顧身的救你吧。”
空蕩蕩的冰冷大廳中,少女清脆的聲音在覆蓋着白霜的牆面上來回碰撞,猶如水晶碰撞在琉璃的托盤上。
坐在大廳中央的鋼琴前,淺棕色頭發的少女熟練的彈奏起一首鋼琴曲,曲目為貝多芬的《月光曲》。
原本,少女并不願彈奏這樣舒緩的樂曲,這種宛如新月下的平靜湖面,輕盈純淨的曲子對她來說實在太過奢侈。可當她初學鋼琴時,一次偶然聽到了撒旦大人彈奏的《月光曲》後,她便再也難以自拔。
就像是尋找到自己與撒旦大人難得的共同點一樣,少女發瘋的練習,終于将此曲熟練,卻還未有勇氣為撒旦大人展示。
“我可以理解你,也可以理解奧諾拉大人的做法,畢竟我們在做一場必輸無疑的戰鬥,很多無辜的人會死,說不定我也會死,更說不定會讓整個冥界陷入困境。”
說到“死”,少女竟難以自制的露出了幸福的眼神,彈奏樂曲的手在不自覺中加快了速度。少女察覺到後,迅速改正到正常的音速。
“但即便如此我也要繼續下去,前輩。畢竟您是我的恩人,所以我會留下您到最後,去見證那最後的時刻。”
少女繼續自言自語,她閉上雙眼,将頭顱仰起,一曲終了。
“不論是天界的渣滓,還是人界的廢物。”
絲質衣物相互摩擦的聲音輕輕響起,少女起身,提着她黑白相間的長裙裙擺,如同身處自家偌大庭院的貴族小姐一般,步态款款走向鋼琴後那巨大的冰塊。不規則的冰塊表面折射着大廳頂燈的光芒,隐約能看出冰塊内的人影。
“我都會一一粉碎的。”
原來少女并非在自言自語,而是在對這位被封在冰塊中,無法做出任何回應的“前輩”傾訴。她戴着絲質長手套的手掌穿過冰塊自身所散發的至極寒氣,撫上“前輩”于寒冰之下的臉,少女的翠綠色雙瞳便覆蓋上一層陰雲。
沉睡在夢境之中,享受着平常人無法打擾的甯靜。少女不禁有些嫉妒這位被寒冰包裹的人。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張臉時的場景,可謂是曆曆在目,讓人無論如何都難以忘懷。
隻不過那時,少女的名字還不叫做瑪奇朵,而是另外一個她不願回想起的名字。
那是一個下着鵝絨般大雪的冬天,松樹的枝幹上披着一層純白,無知無罪,靜靜存在。
啪嗒。
啪嗒。
成堆的雪被無情的風吹散,一片又一片形狀不一的雪花暴露在陽光下,最終不敵太陽的熾熱,融化成了透明的屍體,無人在意。
“為什麼,為什麼?”
一座居民樓中,近乎癫狂的男人在怒吼,聲音大到走廊中的聲控頂燈一刻都無法歇息,隻能閃耀着接近熄滅的暗黃色燈光。并且這是一座環境極差的近郊居民樓,很少有人會住在這裡,但即便這裡有很多人,也很少有人對這種事情魯莽出手。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而已。
“啊——”
是女孩凄慘的叫喊,伴随着某些金屬類重物的落地聲,走廊的燈光霎時間變紅,然後瞬間熄滅,不見任何光芒,僅剩黑暗的寒冷。
忽然,一扇門被推開,男人渾身散發酒氣,他一甩手,将一個渾身黑乎乎,散發着血味的髒團子丢出門去,随即“嘭”的一聲,重重将門關上。
髒團子動了動,天氣的寒冷使她束緊了身上的薄衣,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黑色野貓,可憐兮兮。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度一點點離她而去,一股睡意正在侵襲着她的意識,可這個髒團子卻始終都不肯閉上眼睛。
就在她努力移動着自己的身體,想要扣響那個屬于“家”的門時,一個腳步聲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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