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兒個錘子啊,”這會兒還沒關燈,韓予還不敢做什麼,隻是在季南洲的後腰上摸了一把,“我差點兒以為我要做一百二十分鐘的和尚了。”
“你色心太重了,這輩子都做不了和尚,”季南洲的眼神往韓予□□的方向看了一下,“隻能做太監。”
“我做太監?”韓予湊到他耳邊壓着嗓音說了一句,“那你以後想要的時候怎麼辦呢?用手嗎?雖然我中指也挺長的,可是那也比不上你予弟的幸福長度啊。”
“沒事,”季南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自卑,你還有嘴呢,我可以将就一下的。”
影院的明亮的燈光突然一暗,并沒有全黑,還有大熒幕在散發着銀白的亮光,隻不過突然從亮轉黑的眼睛有點兒不太适應。
季南洲兩眼發黑看不清眼前的人,隻聽見耳畔響起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他聽見韓予壓着嗓音說,“我可以讓你現在試試我的嘴。”
“你他媽瘋了吧,影廳裡有唔唔.....”季南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予堵住了嘴巴,滑嫩的舌尖靈巧的在口腔内打轉,季南洲跟不上他的節奏,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都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在季南洲快喘不上來氣的時候,韓予才放開了他,黑暗中的他也能看清季南洲蒙了一層水汽的眼眸,他擡手為季南洲擦拭嘴角的水漬,“怎麼樣,你予哥的嘴還可以嗎?”
“你他媽就是個流氓。”季南洲喉嚨滾動了一下,微微用力推了一下韓予卻沒有推動。
“我親我自己男朋友怎麼就流氓了,”韓予摟着他的腰,嘴唇貼近了他的耳邊說,“問你話呢,你男朋友的嘴怎麼樣?舒服嗎?嗯?”
季南洲跟韓予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他下一秒想幹什麼,所以他很少會被韓予撩撥的面紅耳赤的,可是現在在這個幽暗又暧昧的環境下,季南洲也忍不住的面頰發燙了。
韓予又貼在他的耳邊不停的追問,他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韓予濕潤的唇瓣在貼着耳垂若有似無的親吻着。
太他媽癢了。
“舒服舒服,”季南洲盡量讓自己的心跳不那麼急促,“你他媽每次辦完事兒都要問一遍,要不我給你寫一個用戶好評吧,五星的那種。”
“這個頂多算三星,”韓予笑笑,“我晚上再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五星的爽度。”
到最後一百二十分鐘的電影到底演了些什麼他們都不知道,反正韓予看不進去,他一旦看不進去就會覺得無聊,一無聊就會來撩撥季南洲,而季南洲前半場的時候一直在跟韓予打太極,他心疼票錢總想多看兩眼。
最後實在是拗不過韓予,而且他打了半場的太極也累了,索性後半場的時間他就随韓予折騰了。
他總覺得他不是花錢來看電影的,而是花錢來給韓予.嫖的。
早知道就不買票了,回家愛幹嘛幹嘛不好嗎?
兩個人從影廳出來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他們沒再去逛别的就直接開車回家了。
“對了,”季南洲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女模特找的誰啊?”
“幹嘛,”韓予目視前方的視線飛快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看上的女模特吧。”
“你是沒事兒想吵個架是嗎?”季南洲看着他說。
“我這不是想散發一下我對你的占有欲嘛。”韓予嘿嘿傻笑着。
“我他媽連人帶心都一點兒渣都不剩的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占有啊。”季南洲說。
“我要的不隻是你連人帶心都屬于我,”韓予非常鄭重的說,“我要的是你連人帶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屬于我。”
不知是空調的溫度太低了,還是韓予的這句話太肉麻了,反正靠在副駕駛的季南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兩隻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予哥,我感動的都起雞皮疙瘩了。”
韓予啧了一聲,“真的啊南洲,你信我,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非常走心的。”
“信信信,”季南洲笑着點點頭,伸手摸了摸韓予的耳朵,“予哥說什麼我都信。”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六點鐘了,季南洲把中午的剩菜拿出來熱了一下,又炒了幾個新菜作為今天的晚飯。
“你倆等會兒還出門嗎?”季爸爸夾了一顆青菜看着他們兩個人。
韓予看了一眼季南洲,季南洲說,“不出門啊,出門幹什麼去啊。”
“哦,”季爸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等會兒我出去溜溜彎兒啊。”
“去呗,等會兒我跟予哥陪你一塊兒去,也好久沒陪你跟蛋蛋遛過彎兒了。”季南洲隻顧着埋頭吃飯,也沒有多想。
韓予卻知道,季爸爸這個時候天天出去跳廣場舞是因為他有了一段還未萌芽的黃昏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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