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謝榮不退,那就隻好她退。
她并不覺得這有什麼,三從四德是女人本就該遵遁的,而她自認做的還并不夠。
有時候想想,有着這樣上進的丈夫,她還苛求什麼呢?謝榮雖然權yù大些,可是反過來想,至少也說明他上進,知奮取,更重要的是他自律甚嚴,至今為止也沒有親近過别的女人。這比起那些動轍就收房的男人,豈不已經好了幾倍不止?
huáng氏覺得,自己應該知足了,所以這些日子,倒是真心實意地擺平了心态,要與謝榮相攜到老。
每每一想到這個,huáng氏就覺得一顆心如少女似的澎湃不已。
夜裡謝榮回來,huáng氏侍候他沐浴,看着他光luǒ地坐在浴桶裡的樣子,就将臉貼到了他背上去。
謝榮頓住不動,片刻後将她拉到身前來,揚唇撫她的鼻梁下巴,然後擡起她的腿跨進浴桶,趨過去用牙解她的衣襟衣帶。
huáng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狂野的丈夫,那點原始的yù*望也被勾出來了,一面紅着臉順應他的要求坐在胯上,一面眸子裡現出癡醉的光。
227螳螂
三十如láng,四十如虎。
huáng氏正處在如láng似虎的年紀,又因為丈夫是如此的出色,竟是縱容自己放dàng了一回。
cháo湧止歇後謝榮半歪在chuáng頭,五指摩挲她的臉龐,神qíng似有些心不在焉。
huáng氏胸中被qíng愛塞得滿滿的,一雙目光裡也透着似水柔qíng。她将頭靠上他的胸膛,右手伸進被窩。
謝榮目光黯了黯,掉轉頭看着面色cháo紅的她,平靜地笑了笑,在她額尖落下一吻,說道:“睡吧。明日還要早朝。晚上郭興請我在福興樓吃飯,到時我給你帶你喜歡吃的藥膳回來。”說着躺進了被窩,一手擱在額上,閉上眼來。
huáng氏望着丈夫,略有些失落,但是回想起方才,卻是也釋然地閉上了眼。
他當然還是愛她的,要不然,剛才便不會呈現出那樣的激qíng。他不再回應,不過是因為他一直都是個自律的人罷了。
擁有這樣的丈夫,令huáng氏十分安心。
翌日下了朝,謝榮與郭興在衙門外碰了頭,便就駕着馬往福興樓去。
郭興訂了個包間,兩個人關上門說話誰也不打擾。
郭興和妻子季氏之間并沒有什麼感qíng基礎,季氏xing子跋扈,又仗着自己老爹是季振元,因此一直以來都壓着郭興一頭。而郭興卻也圓滑,在妻子面前不但不頂嘴不對抗,反而一副俯首帖耳的樣子。所以凡是有什麼事,也都有季氏為他在季振元面前說好話。
郭興有時候也會跟謝榮唠叨這些事,但是謝榮總是笑笑,并不cha言。天底下一萬對夫妻就有一萬對夫妻的相處模式,他無權去置喙别人。也正是因為知道郭興在家裡的憋屈,所以他才會對他居然會去逛私娼而并不感到意外。
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受到了壓迫,必然就要在另一個地方爆發。
郭興也挺可憐的,家裡有妾不敢親近,外頭外室也不敢養。朝堂上還有個嶽父死死盯着,除了暗地裡去逛私娼,他似乎真的找不到别的法子使自己平衡。
今兒郭興找他出來吃飯,是因為季氏又為他前兩日在妾室處過夜。而又在家裡發飚,不但把小妾打了闆子,還讓他前兒在門外站了半夜。郭興不想回去,所以約他在外吃飯。
“我這輩子,就是不該聽我父親的話遵守這個什麼破婚約!他們給我訂親的時候,我才三歲,三歲就把我訂給了這麼個悍婦!結果害了我一輩子!”
郭興吃了兩杯酒,如此抱怨。然後道:“吃完飯咱們去燕兒胡同,我已經着人去包了場,今兒老子不回去了!”
謝榮道:“今兒我不去。我答應了内子。”說完他揚聲喚來小二:“給我打兩份适合口味清淡的養身藥膳。好生裝着。”
郭興道:“給夫人的?”
謝榮笑了笑。
郭興頓覺有些掃興。悶頭喝了杯酒,又道:“去坐坐呗,沒你同我去,我一個人呆着都沒勁。隻陪我喝幾盅,就回去成不?”
謝榮看着胡茬兒都冒出來的他。默然不語。去的話答應了給huáng氏帶吃的,不去的話又有些不仗義。
郭興站起來拉他:“走吧走吧!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婆婆媽媽地作甚?”然後讓随從掏銀子給小二:“藥膳裝好了便直接送到四葉胡同謝侍郎府上。轉告給謝夫人,就說謝大人随我有事去季府了,要晚些才回去。”說着就把謝榮挽着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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