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事是從七品的官,跟正五品比起來差了不止一截,反倒比起他在五城營裡的品級更加不如了!曾密胸口激dàng,待還要再說,臨江侯卻瞪了他一眼,轉頭與陸觀道:“大人所言甚是,便就調曾密去補都事之缺,這調補文書的事,就請大人作主了。”
261出事
陸觀不拿這事報到都察院大做文章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曾密卻還不知足,他豈能不氣?若把陸觀激惱了,這單子報到都察院,都察院那幫人專靠擠兌人吃飯,定然對此緊咬不放,到時候不但曾密别想再呆軍營,多半還會被季振元給惦記上!又有什麼好處?
當然他也對這單子的來曆感到十分疑惑,但這都是後話了,他雖然與曾密jiāoqíng不深,可是曾密在他手下出事,他若是不聞不問,那往後勳貴們誰還與他往來?事已至此,還是得先解決燃眉之急為要緊。
曾密見着臨江侯這般說話,也隻好按捺住心頭郁悶,拎着包袱去都事職上報到。
但是心裡的火氣卻是一寸寸地在往上長,他花了那麼多錢下了那麼多功夫在謝榮身上,結果換來的不是升官反倒是降級,而他竟然還不能去尋謝榮算帳——若是他去找他,那就是撕破臉了,如臨江侯所說,這樣對他自己也沒好處!
心裡那窩囊氣一時間全都化成了雄雄烈火,接連幾日都沒法平複下來。
這日夜裡,臨江侯召他進營房jiāo代事務,見他神qíng之間郁色甚深,便就順口問起了他這件事。
這兩日他倒也明白過來臨江侯是适時幫了他一把,因而就把事qíng來龍去脈都跟他說了個清楚。
臨江侯聽完沉默良久,而後道:“如果照你這麼說,這單子即便不是謝榮自己寫的,也定是他身邊知qíng的人寫的。謝榮去年被接連彈駭了幾次,名聲上再也傷不起了,既然他把所受之物盡皆收藏起來,很有可能是準備事後退回。他這麼做,也很可能是想在我與陸大人面前過了明路,先且把自己給摘出來。”
曾密凝眉道:“有這個可能嗎?”
臨江侯唔了聲,再道:“不管他是什麼用意,你隻要是不是他做的這事就成了,你隻要等上些日子,看看他把不把東西退回來,事qíng就見了分曉。”
曾密聞言,擰緊眉心點了點頭。
曾密去到後軍營報到後即刻降為從七品都事的事很快就傳回了廣恩伯府,與這消息同來的還有曾密對于謝榮的猜測,說這些的目的是為讓任如畫多留個心眼,看看四葉胡同最近的反應。任如畫聽說謝榮背地裡竟然還可能藏有這樣的心機,原先被qiáng壓在心底的對謝家的怨忿頓時就湧上來了。
“既然答應幫忙就幫到底,竟然半途裡又動這樣的心思,這是想把我們廣恩伯府踩到腳底下麼?!”
她拿到信當場就在婆婆廣恩伯夫人面前哭訴起來。
廣恩伯夫婦因為這些年曾密在五城兵馬司的緣故,也撈回了些臉面,故而夫婦倆對老三夫婦都格外偏心些,聞言也就不住地附和她。
世子夫人孔氏早就看不慣公婆偏心,見狀唇角一抽,便就慢慢道:“三弟妹也别先忙着生氣,這謝侍郎是怎麼回事不是還沒有結果麼?”
任如畫不與她争嘴,也就隻默默地生着悶氣。
這裡孔氏回了房,想起曾密夫婦這些年在家裡橫着走,眼下居然也吃了這麼個大悶虧,便不由得坐在chuáng沿噗哧笑起來。她喚來心腹丫鬟:“悄悄地放個話出去,就說我們家三爺前些日子送了多少多少東西出去,現如今東西送了反而被降了職,心疼得很,想着怎麼把東西要回來呢!”
謝榮是文官,那些文官臉皮都薄得很,這話傳出去,哪裡會咽得下這口氣?自然把東西都送回來了。謝榮若把東西送了回來,曾密夫婦不把謝榮恨得吃進肚裡去才怪!她正憂心曾密去了後軍營任經曆後又該是怎麼樣一副狂樣,沒想到老天竟給了她這麼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
孔氏這裡暗地裡下yīn手,近來讓人時刻盯着廣恩伯府的謝琬自然很快知道了。
她笑了下,與錢壯道:“接下來立刻讓四葉胡同那邊的人發點力。”
陸觀将曾密臨時調任都事的文書發到京師後,謝榮這裡也很快知道消息。因陸觀并沒有闡述具體原因,隻說曾密更合适任都事,因而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五品以下的本營職位調任并不需要經兵部和朝廷審核,因此他也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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