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想要,不過,我說過,在你跟喬少桓離婚之前,我不會動你。”他貼着她的唇,每說一個字,嘴唇就碰到她的嘴唇,兩唇相貼時産生的酥麻讓人心悸。“去做飯,我餓了。”
池斯年說完直起身來,毫不留戀地起身上樓。雪惜愣愣地瞪着他的背影,過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狠狠羞辱了。
池斯年走進卧室,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實在小瞧了蘇雪惜對他的影響力。剛才,他撩拔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
他心煩意亂的扯掉領帶扔在地上,屋裡亂得不行,他卻視而不見,從一堆衣服裡走過去,拿起一套黑底圓點的家居服換上。再下樓時,樓下已經恢複整潔,地闆擦得油亮油亮的,茶幾桌子上也纖塵不染。
池斯年站在樓梯中間,實在驚歎她的速度,她是怎麼做到的?
他走到廚房門口,見她正在認真的切菜,他倚在門邊,仔細打量她。她不算高,1米六左右,個頭也偏嬌小型,抱在懷裡也沒幾兩重。她切着菜,偶爾拿勺去攪一攪鍋裡的粥,十分專注的樣子。
空氣中飄蕩着米粥的清香,耳邊響起刀落在菜闆上的聲音,很溫馨,很有家的味道。不知不覺,他回到了童年時期,那時候他們家還沒有錢,一家四口擠在一間小房子裡,媽媽下班回來,就在廚房裡給他們做好吃的。
後來爸爸離家出走,媽媽再也沒有給他和妹妹做過一頓飯。因為家裡的事,他變得很孤僻,直到18歲那年遇見了她……
眼前的女人與記憶裡的模樣慢慢重疊,那時候,她亦是這樣給他做飯,陪伴他。
雪惜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她,一回頭就看到池斯年神情恍惚地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想什麼想得出神,她心裡一震。這樣毫無攻擊力又脆弱的池斯年是她不曾見過的,他似乎陷入了回憶裡,眼裡有着令人心驚的激烈情感。
“池斯年……”雪惜懾懦地喚了一聲,心裡有些不安。
池斯年大步走進來,一把将她扯進懷裡,他抱得很緊,緊到似乎要将她揉進他的骨血裡,雪惜聽到他低低的喚了一個名字,“舒雅……”
“池斯年,你放開我。”雪惜本來僵住沒動,聽到他的聲音才激烈掙紮起來,“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舒雅,我是蘇雪惜,你看清楚,我是蘇雪惜。”
池斯年漸漸從眼前的幻境裡走出來,他緩緩放開她,神情變得異常冷漠,他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冷淡道:“飯做好後,你就可以離開了,我會叫人送你回去。”
說完,他轉身走出廚房。
雪惜看着他離開,他殘留在她身上的溫度一點一點冷卻下來,心也惆怅起來,他剛才把她當成誰了,舒雅是誰?
耳邊響起書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雪惜的心悶悶的,就好像他關上的那道門是他的心門,再也不會為任何人開啟。
雪惜做了一葷一素兩個菜,她把菜端上桌,又盛了碗粥出來。書房的門始終沒有再打開過,她猶豫了一下,緩步走過去。站在門前,她深吸了口氣,輕輕敲了一下門,一鼓作氣道:“池斯年,飯已經做好了,我回去了。”
她等了一分鐘,也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心更加失落起來。她三步一回頭地走進客廳,拿起包走到大門前,書房的門也沒有打開,她咬了咬牙,拉開門大步走出去,漸漸融進夜色中。
書房裡,池斯年臨窗而站,他看着蘇雪惜頭也不回的離開,眸色一點點黯淡下來。
婚期漸近,婚禮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中。
雪惜本該是最忙碌的人,現在反倒成了最閑的人。婚禮的細節由喬夫人一手操辦,她沒有過問。他們辦成什麼樣,她都沒有期待,日子就這樣日複一日的過着。
那晚從池斯年家出來,顧遠兮等在門外,說奉了池斯年的命令送她回去。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力氣拒絕。她突然發現,她一點都不了解池斯年,除了他是“幸”集團的總裁,除了他是喬夢潔的男朋友,她一無所知。
她很好奇他口中的舒雅是誰,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對他很重要的人。她在心裡默念了幾遍,隻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
她看了眼旁邊專注開車的顧遠兮,猶豫了一下,問道:“顧先生跟在池斯年身邊很長時間了吧?”
“是的,蘇小姐,你可以叫我顧遠兮。”
“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舒雅的女人?”舒雅兩個字音未落,車身晃動了一下,雪惜連忙拉住扶手,險些驚出了一身冷汗。
顧遠兮穩住車子後,詫異地看了蘇雪惜一眼,說:“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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