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大門之後,裡面沒有反應。
陳玄帆又加了幾成力,将大門門環拍的啪啪作響。
片刻後,門扉一側的角門開啟了一條縫。
一個蒼髯皓首慈眉善目的老者,側出身子打量了一下陳玄帆,問道:“少年郎,你有何事,要找萬宅中的何人?”
“老人家,我……小生……在下是王家村陳玄帆,到萬宅是尋萬老爺,我自幼與萬家千金有婚約,有定親信物為憑,還請老伯通傳一聲。”陳玄帆走上前,不倫不類的抱了個拳,說道。
磕巴了一下,但還算是把話說清楚了。
“陳玄帆?”老者又上下瞧了他一遍,沉吟道,“既如此,我将側門打開,小郎君先請進來用些茶水點心吧。”
滿以為會吃個閉門羹,陳玄帆腳下已經準備後撤了,以防老者突然關門被塵土撲面,聞聽此言愣了一下。
還有這好事兒?
上門就給吃的?
随即也沒猶豫就道了謝,答應了。
老者将他身前的側門打開,将陳玄帆讓了進去。
側門直通萬宅大門邊的倒座房,裡頭十分寬敞,收拾也很幹淨。
擺着待客的桌椅闆凳和一張八仙桌,除了老者之外,還有兩個護衛家丁打扮的壯漢和一個小童子。
老者引着陳玄帆進去坐下,吩咐童子去沏茶拿點心。
對那兩個家丁道:“陳郎君是來尋家主的,你們不必在這裡陪着了,去旁邊歇着去吧,有事再招呼你們。”
兩個家丁躬身聽話的退了出去。
這讓陳玄帆不禁看了一眼這看門的老頭,對自己印象裡看門人的身份地位,産生了疑惑。
難道這是位掃地僧一樣的人物?
他沒在對方身上看到修行的痕迹,但是對方動作舉止之間,呼吸均勻腳步穩而輕,和普通人有些不同。
或許,是練家子。
老者對他一笑,道:“我家主人這會該是在午後小憩,容老仆稍後去再禀報。陳郎君少坐片刻,老仆先去瞧瞧童兒将茶水沏好了沒有。”
說完出門,往一側的耳房而去。
陳玄帆想開口說句不用這麼麻煩了,我見到你家主人也許就是一句話就完事兒了。但一想有茶水點心吃,就又把嘴閉上了。
端正坐着等吃的。
坐着坐着他就下意識的凝神,将真氣灌注于耳,想聽聽老者會不會和小童子說些什麼。
隔壁應該是個茶水間,他聽到了燒水的水壺響動。
接着一個孩童清脆的聲音,小聲埋怨道:“阿翁,那人看着臉生,不是和咱府上有往來的人。而且連禮數都不懂,哪有上門就敲大門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能讓人家中門大開迎進來的人物。穿着打扮一看就是鄉野來的粗人,你怎麼就将人請了進來,還要茶水點心招待?”
“你這小孫孫懂些什麼?阿翁怎麼教你的?上門之客不可慢待。你隻看他不通俗禮,難道沒看見他身量長相嗎?”老者雖然是訓斥但語帶寵溺的道,“這樣相貌的人,吃咱家一頓茶水點心,虧不了。”
“為何呀?”小童兒問道。
是啊,為什麼呀?陳玄帆聽得好奇。
這個世界靠臉吃飯這麼容易的嗎?
那他還努力什麼,要不幹脆……
“這其中的道理,阿翁也不懂。就是聽說,咱們相州的刺史當年,便是因為長得好,得了老師的賞識舉薦,還娶了如今的娘子,不過四十歲便坐到了刺史的位置。可見這世間長相品貌,還是有些用處的。”
老者沒有告訴小童,陳玄帆自稱和萬家女郎有婚約之事。
想來大概是因為這等事情,事關小娘子的名節,不禀告家主得了準信不好聲張。
至于把他迎進來,恐怕也有不想讓他在外面亂說的意思在裡面。
萬家在安陽縣有頭有臉,丢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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