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嘴角逸出淡淡的笑容,定安侯終于來到了京城,聽到女兒的事情,震怒不已,礙于年輕的丞相不好發作。更令他感到生氣的是雲碧蕭告訴他他的女兒真的是被陷害地,卻不願說出那人的姓名。
當耶律烈告訴她時,她可以想象到定安侯的怒氣,定安侯雖然獨霸一方,在朝中卻沒有什麼大的勢力,野心勃勃的定安侯當然不會甘心于此,朝中各方勢力卻不允許他的夾雜,裙帶關系無疑成了他最大的期望。卻不曾想女兒就這樣沒有了。
藍星知道耶律烈告訴她的原因,他相當的猜忌她和雲碧蕭的關系,嶽家的勢力讓他也有了諸多顧慮,通過冷玉寒告訴她的話,他可以猜到着驕傲的王爺竟絲毫查不到嶽家的底細時的臉色,隻是丢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手上。畢竟那東西是她唯一的遺物呢。
天氣越來越暖和了,沒幾日,定安侯便親自到王府拜訪耶律烈,不曾想到耶律烈卻冷漠如冰。當年見到耶律烈時,不過是個孩子,如今卻已是手握兵權的大将軍了。讓他很是感慨。
不出藍星所料,定安侯走後,耶律烈便給藍星又安排了新的侍女,嘴上說是怕如月一人照顧不周,藍星卻是明白他心裡種下了隔閡,有了疑心,派人來監視她。想到這裡,她笑地極冷。
“小姐,王爺派來的人好象會武功啊。”如月看着門外站着的兩個丫鬟。好奇的低聲說道。“王爺好端端地派人來幹什麼啊,這裡的人不少了。”
藍星倚在窗邊看書,微笑道“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心裡暗自道“今後,手下的人要想見上一面,怕是難上加難了。”
“如月,你去把昨天我讓你找的東西給冷莊主送過去,說我身子好多了,謝他前天送來的補品。”
“恩。”如月應聲去取東西,出了門,卻見那兩個丫鬟,明霜、傲雪,隻見傲雪輕笑道“姐姐好生照顧王妃,讓我去送吧。”
如月回頭看藍星,隻見她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來,明媚的陽光在她身上卻沒有絲毫暖意,如月遲疑的将東西交給傲雪,囑咐道“一定要親自交到冷莊主手上。”
傲雪點頭應了聲。到了遠處,打開盒子看,雪白色的錦緞上,卻是半塊白色溫和的玉佩,玉色潔白,上面刻着精緻的蘭花,玉背面隻有一個嶽字,将玉反複看了幾便,沒有什麼端倪,半疑的将盒子送給了冷玉寒。
隻見冷玉寒見到玉佩,神色有些迷離,卻很快恢複了冷漠,說了句“多謝。”
她想到那淺笑的女子,低聲道“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那話裡的無奈和一絲細微的苦澀。
藍星看着遠去的身影,便猜到了她一定會打開看,冷玉寒雖然繼承了星雨山莊,但是嶽家地下地勢力,除了見到信物和人,否則是決不會聽命于他,一抹笑容在她臉上蕩開,以為找人看着她,她就什麼都做不了嗎,嶽家那像水一樣無孔不入的勢力,區區一個定安侯怎麼殺的了哥哥,冷玉寒的目的怕是打着報仇的名目來的,實際上卻是為了她手上的信物,她心中一冷,在玉沒有合成一塊之前,除了她沒有人牽動的了那驚人的權勢。定安侯隻有一條路可以走。想到這裡,一絲欣慰的笑容在唇邊綻開,哥哥,藍兒不在需要你的保護了,藍兒會實現你的夢想,即使它充滿血腥。
耶律烈進到房中,看到的就是她溫柔的淺笑,極少看到她這種表情,她總是笑的很冷,極淡的笑容,從未滲入眼底。此時,殘陽的餘輝照耀在他的身上,嘴角的笑意直達眼底,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心的往事。
如月驚疑的看着耶律烈,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提醒藍星,卻見耶律烈一個安靜的手勢,讓她退下。
時光便如停止一般,女子臉上溫玉般的笑容和男子眼底一絲縱容和笑意,瞬時,他和她的美麗像一副濃墨重彩的面。
耶律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不想傷害了他,不想去質問她為什麼定安侯會死在宮殿門口。悄無聲息的死去,讓他莫名的心寒。
耶律烈悄悄的離開,回到書房,打開那幅畫,畫中的女子似乎在微笑,眉宇間似乎有着哀傷卻不屈服的味道,他笑的極淡,将畫卷起。
藍星看見耶律烈,滞了滞“你今天不是去宮裡了麼,怎麼這麼找就回來了。”
耶律烈恍若未聞,打開手中的畫卷,放在桌子上。
藍星看到畫臉色一便,随即恢複了神色“畫中人是我母親。”
她陷入了一種回憶的神情裡,半響,問道“很早以前,我母親就去世了,我甚至不記得她的模樣。”淚水悄然自眼角滑落。青蔥的玉指輕輕撫過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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