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過往,沖撞着前段時間的可怕記憶,她茫然無措。
“哓哓,我之前不是和你提過治療我的醫生嗎?要不要明天去看看。”
陶哓哓愣了下,低下頭,看着手指頭問:“岑歆,可以幫我個忙嗎?其實,也不用你做什麼,隻要說服陸警官就可以了。”
岑歆認真的看着她問:“你想清楚了?”
陶哓哓擡頭,她堅定的說:“想清楚了,我可以理解他做這些事的原因,因為我喜歡他,覺得沒有實質傷害到人。但是,這次不一樣,他傷害了很多人,當然也包括他自己。我們其實六年前就認識了,當時我追的他,可是,在給我選擇時,我離開了。”
“岑歆,你不知道,我和他的過往,還牽扯着上一輩的恩怨。他的父母,我的養母……”
陶哓哓體力還沒有完全恢複,她沒再繼續說,覺得很疲憊,“岑歆,我給過他機會,可是他不相信。這次病過以後,我也才明白,理解不代表我一定要忍受,我想離開了。”
岑歆聽聞過一些他們的事,見她淚流滿臉,坐在她身旁,抽紙給她。
岑歆輕聲說:“離開也好,哓哓,我沒有留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你對祁亦言的意義,如果一旦下了決心,就不要動搖。在黑暗裡行走的人,一旦沾染過陽光,那是藥可以治愈人心,可也會讓人上瘾,很難戒的。越是得不到,欲望就越強,有時候甚至會覺得,如果得不到便毀了吧,至少它不會屬于别人。真的如同藥瘾,不吃要命,吃了上瘾。”
陶哓哓哭得忘我,像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都發洩出來。聽到她這般說,哽咽着:“你,你怎麼知道?”
岑歆笑了笑,拍拍她的背,顧左右而言他:“哭累了吧,要不要再吃點,如果要離開總得把身體養好才行。老陸那裡你就放心吧,我會去說的,但是你要想好,祁亦言不是那樣好打發的。”
“恩,我有辦法的。”
岑歆看她的模樣,隐隐不安,她問,為什麼她會知道,因為她對陸衎也是如此。他是照亮她生命中的唯一的光,給了她新生。她自然是更加的理解祁亦言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可兩人不同是。對岑歆而言,如果她滿身污穢,定是舍不得讓陸衎沾染上一點黑暗。
陶哓哓哭累了,把剩下的粥也吃了進去。
三天後,陶哓哓出院,也是和岑歆約定準備離開的日子。陸衎給了祁亦言一個重要的線索去查,他早早就出去了。
九點,當岑歆推開醫院的門時,陶哓哓卻不見蹤影,隻有一個人望着窗外,背對門而站。岑歆停住了腳步,驚恐的看着他轉身。
明明春光無限好,他嘴角上揚,帶着微笑,可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小歆,好久不見,那天你沒來接我,作為父親的我很傷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來姨媽,更新晚了。
第52章怪物
祁亦言從早上開始陸衎發信息給他,便覺得不對勁,一陣前所未有的慌張襲來,他腦海閃過一個不詳的念頭,立馬掉頭回城。
沖進醫院,他推開門,看到梁易堃的瞬間,便起了殺意。
“我還以為這家私人醫院是有多好,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闖進人來,就不能讓人安靜輸個液?”
梁易堃和他父親同歲,看起來卻很年輕,看來在監獄裡沒吃什麼苦頭。他頭土豆枕着一手,另一隻手搭在床鋪上,掉着點滴,小瓶針水才過一半,她走了有段時間了。
想到這,祁亦言後背的手握成團,薄唇緊抿,黑眸微眯,眼裡閃着嗜血的眸光,竟絕美的有些滲人。梁易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是滿意,擡眸與他對峙着。
祁亦言沉下眼,極度克制問:“她在哪?”
他意味深長的笑着,反問:“她是誰?還有,你又是是誰?我們認識嗎?”
如若平時,祁亦言自然有的是時間和精力與他博弈,可陶哓哓的離開,已經把他的精明和心思都帶走了。
祁亦言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迅速拔了針,控住他一手,勾住他脖子,指間的針頭隻距離頸動脈一厘米不到。
“我認識你就夠了,梁易堃。”他惡狠狠的說道。
梁易堃沒有一絲慌張,反而打趣:“按輩分講,你該稱呼我一聲叔叔。身手不錯,如果是手術刀,這會兒,我已經去見上帝了吧?”
“上帝?你也配?”
梁易堃倒也不惱怒,任由被拔針的手血流,慢悠悠說:“那你配嗎?亦言,我見過你,在你還小的時候,當時你隻看了一遍,就學會了,标本了真漂亮啊。我和你父親同讀一校,都是外科大夫,他的刀法,可不如我。”他竟把“醫生”這治病救人的職業技能,說得如同殺人那樣。祁亦言咬住牙齒,捏着針頭的手勁幾乎把它弄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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