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臉上的熱氣仿佛散發到四周燙到了貼在肩頭上的手,鐘離童慌忙收回罪惡之爪。
現在鐘離童也有些好奇,為什麼對她會時不時不正經,莫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姑娘在宮外待久了,沒有宮規教育的刻闆?
魚安見鐘離童神色變幻莫測,隻以為人家已經很難過了,自己還去刺激他。
“世子殿下你放心,雖然父皇說擇吉日完婚,但定是以鐘離王妃為重,不會為難世子的。所以,隻是有個婚約,成婚還早着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魚安的話,明知道她誤解了他的意思,卻内心複雜不想解釋,隻得轉移話題,“殿下出來不能待的太晚,臣就長話短說。事與願違,臣母妃的死與皇後無關。”
如此快速切入正題,魚安沒怎麼反應過來,但聽完這個答案還是懵了,“你說,無關?”
“是這樣的,沒有殿下想的複雜,巧合罷了。”鐘離童眉眼寫滿認真,這件事他自是調查過的。
“如此……”一切都與魚安所想的背道而馳,說不慌也是假的,“那世子……”
“覺書找臣的時候,臣明知道與皇後無關,但還是答應與殿下聯手。”鐘離頓了頓繼續道:“因為臣也需要殿下的幫助,換句話說,沒有可以裝作有,不過讓他們多了條罪名罷了。”
魚安聽罷,暗自捏了把虛汗。
她理解鐘離童,若不這樣,側王妃她們幹的“好事”就會遲遲不被揭露,惡人隻會逍遙法外,若是按上了與皇後聯手除掉公主和世子的罪名,那可大不一樣了。
“如何做?”魚安不假思索地問道。
鐘離童咬了下唇,開始教魚安如何行動。
“朕急召你入宮,你可知為何?”謝若景看着跪在門口地上眉眼如畫的男子,輕歎口氣道。
“恕臣不知。”晏覺書對上謝若景複雜的目光,面無表情沉聲道。
“你父王他們去了茗嶺。”謝若景這句落下,果然不出他所料,晏覺書表情極其難看,可是那又如何,他還是要把話說全,“他們走後,赤兒的墓被刨了出來。”
話落,謝若景不再繼續往下說,房間裡瞬間死寂沉沉。
但是不吭聲不代表不在乎。
晏覺書驚恐的模樣,謝若景是看在眼裡的,這種明顯的反應他甚是滿意,“老晏王最寵愛的女人聽聞有顆上等五色琉璃珠随赤兒下葬了,便特意去茗嶺挖那珠子。”
向來沉穩的晏王,此時此刻不單無法維持表情,就連身體都幾欲控制不了。
“那……臣的母親……”晏覺書的聲音有些顫抖,因他知道姐姐向來不喜愛奢華的東西,所以當時他沒有把珠子放在赤兒棺材中,而是留下來放在母妃的棺材中了。
“景黎最知名的兩座嶺,一座名為茗嶺,另一座名為渡婆嶺。”謝若景漫不經心地點明了這兩個地點的重要性,随後才強調:“晏王可真是好兒子好弟弟啊,把胞姐葬在茗嶺,母親葬在渡婆嶺。這人挖不到珠子,自然要去渡婆嶺碰碰運氣。”
話到這裡,晏覺書終是明白謝若景什麼意思了。
“皇上早知道他們去茗嶺了。”
這話不是用反問的語氣,是肯定的。
謝若景毫不遮掩,隻是道:“晏王,你孝心一片,可是區區一個晏睨王就能把喪事搞得如此隆重嗎?”
這話聽得晏覺書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眉。
這事還是兩年前他才當上晏王的時候,把棺材移到那風水寶地的,卻不曾想謝若景居然記到現在。
不,不是記到現在,晏覺書暗自冷笑,當時謝若景可沒有表示什麼不妥,因着兩年前晏睨發展的不是很壯大,沒有必要顧慮,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謝若景感受到威脅了。
而現在,謝若景早知道此事卻不先與他說,而是等到挖了姐姐的墓後召見他。這是給他下馬威呢,若他不聽謝若景的話,不屈服謝若景的腳下,連他母親的墓都别想安生了。
“皇上,臣不明白。”晏覺書平複好心情,故作不在乎道:“臣的父親雖然對臣的母親無情無義,可是對阿姐是真心,他不會允許她人侵犯阿姐的淨土的。”
謝若景冷哼,“你表現的很是孝道,卻連親生父親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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