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抛出去,侍衛臉色更難看了,他可是帶着證據來的,要不要亮出來呢?琢磨不出結果,便求救般看向謝若景。
而謝若景早就思索好了這事如何解決。他望那侍衛将類似紙張的東西往懷裡塞了塞,就知道此事定了局。
若護着皇後說沒有證據,那外面的百姓可是都知道的,見不懲皇後,定會擾國不安,權衡利弊,自是要治皇後的罪的。
“你将那叫做伶蘭的宮女帶進來,朕替她做主。”
“皇上。”祝箬雅心突得沖了一下,她害怕了,害怕罪行被揭發的同時又有人加罪于自己,她怕受懲丢了女人們豔慕的至高無上地位。尤其是她看向家族那邊無一人向她,就更怕她自己孤立無援死在宮中冷院。祝箬雅的手心開始冒汗,黏膩無比,開口喚道謝若景,憑着他沒回應,就曉得後面的路是死的了,她想暈過去可又怕暈了就真完了。
“父皇,母後她沒有這麼做,她平常都呆在殿裡,哪有機會去接觸外界的人啊!”謝甯茵急聲否認,畢竟是祝箬雅的女兒,她根本看不得祝箬雅被逼到這個份上。
“二公主,伶蘭是皇後身旁的宮女,奴才知道皇後娘娘是沒機會與外界聯系的,鐘離側王妃也更沒可能。”侍衛知道了謝若景的意思,所以便從袖中取出一疊紙張,決心不護着皇後了,“宮女伶蘭承認她就是中間傳遞的人,她還偷偷将兩方信紙藏匿起來為了以後要挾皇後娘娘保護自己,可沒想到來未來得及變被皇後娘娘整成那副模樣。”
“你放屁!”
“謝甯茵!”
謝甯茵爆粗口被謝若景指責,氣得跺了跺腳,但也不敢再吱聲。
魚安看着這一幕,越看越和最初的計劃相差點什麼,什麼叫做伶蘭承認“錯誤”,這件事她也不清楚。
難不成這事還要連累伶蘭的命?
正在思索的時候,身旁有了動靜,魚安撇頭看去,見謝甯甄也一副欲欲躍試的模樣。
她也不想放過這落井下石的機會?
不管衆人如何,謝若景還是讓人将書信呈上來,拿到手裡掃了幾眼,臉色一變,瞬間捏碎紙張就是一巴掌招呼到祝箬雅臉上。
巴掌聲後接着響起痛呼聲,祝箬雅不可置信地看向謝若景,“皇上你做甚麼!”
“你自己看!”謝若景一把将粥碎的紙丢到祝箬雅衣領間,紙迅速如雪般紛紛揚揚地灑落地上。
祝箬雅已經顧不得形态了,蹲下來抖着手去撿,望着每片碎紙上都帶着不可饒恕的罪行,即便那字不是自己,但卻有專屬于皇後的鳳印。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臣妾沒有做。是……是哪個小賤人污蔑本宮!”
“你派人将鐘離側王妃押入大牢,待大理寺解決此案件,謀害公主世子本就是要她命的大罪,居然還敢謀殺鐘離正王妃,朕看是誰給了一個小小側妃的膽子!”謝若景甩開袖子指向跪在地上的侍衛憤懑道。
接到指令的侍衛連忙應答,之後快速撤離這是非之地。
“皇上……”鐘離锘上前請示,對上謝若景寒若冰潭的雙眸,迅速将話噎了回去。按道理來說,他與此事也有關聯。
鐘離童見鬧得差不多又繼續開口,“皇後娘娘,不知那鐘離側王妃用了什麼條件能讓娘娘狠心對公主和臣下手。”
這話迎來祝箬雅的怨怒,她根本沒有和誰聯手,是誰想陷害她!陷害……祝箬雅想到什麼,匆忙向四周望去,一眼就注意到一旁站着的謝甯甄,激動地回頭扒着謝若景,“皇上,皇上!”
謝若景不耐煩地看着祝箬雅這般無賴模樣,皺着眉問道:“你還有何解釋?”
“皇上,臣妾真沒做這麼多惡事,是那女人和謝甯甄想算計臣妾啊!小懦這不就是明顯陷害嗎!”
這話聽得謝甯甄慌得很,急忙上前跪在謝若景面前抹眼淚,“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沒有,小懦真的是宮宴剛開始派去的,試問誰能把她殺了再陷害母後呢?哦,對了,宮宴前那會兒還看見魚安姐姐和鐘離哥哥呢!”謝甯甄想到這點驚喜地望向魚安,“對吧姐姐,你那時還看見小懦在甄兒身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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