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你會吟詩作畫?”白行簡也不知道為何,老想找些話題與他争吵,他覺得這樣安靜帶了些小悲傷的人不該是南宮妖言,那個張牙舞爪,張揚跋扈的小獅子才是真正的他,簡單,純粹。
蕭清和果然瞬間炸了,“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如此與本少爺說話,本少爺就不會吟詩作畫了?!你是不是覺得全懷耒城就你白行簡一人會作畫會下棋,别人就不可以,也不撒潑尿照照自……”
他突然頓住了,想起前面一次讓他撒尿自照的結果,似乎怕再傷到白行簡似的,他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憋出句全然不像罵人的話:“反正,反正,反正我肯定比你要厲害多了!”
此時白行簡的笑已經完全憋不住了,眼前這孩子太容易被激怒,又因為善良的本性說不出殘忍的話來傷害他人。
一時又找不到合适的詞句來刺激别人,憋得耳朵尖兒都紅了,挺翹的鼻尖上有幾顆晶瑩細小的汗珠,修長俊秀的眉毛糾結在一起,顯示着主人同樣的情緒,白行簡覺得眼前的人實在是純良可愛,心中突然生出些不忍。
蕭清和看他笑得那麼肆無忌憚,火氣一下升騰起來,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像隻發怒的小獸,張牙舞爪卻又無處發洩,因為他除了“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配不配……”這兩句之外根本不會什麼可以用來反駁他的話。
氣鼓鼓的樣子,像個被搶了糖果還被母親命令不許打架的小孩子,壓抑着憤懑不滿,又帶着些可憐兮兮的模樣。
白行簡收斂了些笑意,終于不再逗他,狠了狠心,決定将此行的目的貫徹到底,“跟丞相大人報備一聲,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整日待在這華麗的牢籠裡,你倒是一點兒不怕自己身上長蘑菇啊。”
“你才長蘑菇!你滿臉長蘑菇!滿身長蘑菇!”蕭清和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他一口解恨,瞄了一眼不該瞄的地方,惡狠狠地說:“你胯.下也長蘑菇!看你那物怎麼用!”
白行簡被他那副自衛的幼獸一般的模樣給逗得不行,也不計較他說自己那物長蘑菇的事兒,一手拽着他的手腕向前院走去,在遇見一個正在修剪枯枝的小丫頭時替他做了決定,“煩請跟你們家老爺通報一聲,你們家少爺我借走了,先行謝過。”
白行簡一身飄飄欲仙的白衣包裹着修長挺拔的身形,一張臉本身就生得好看,此刻染了幾分恰到好處的笑意更是迷得那未出閣二八少女暈頭轉向,熟透了一張小臉,甚至忘了點頭答應。
“喂!你放開我!”蕭清和以極其别扭的姿勢被拖着走,感覺十分不舒服,不停地出聲抗議,“你他娘的聽不懂人話啊!放手啊!”
白行簡不顧他的掙紮,一路毫不費力地拖着他走,笑得滿面挑花,沿途的家丁和丫頭們雖被自家少爺的大呼小叫吸引了目光,還沒來得及思及解救就已然被白行簡那迷人的笑容征服,隻得默默地看着自家少爺被拖出門去,一路還不停咒罵他們死沒良心,罵他們喪盡天良,罵他們道德淪喪,竟能容忍此等強搶良民的事情發生。
直到将人拖到大門口白行簡才把手放開,蕭清和馬不停蹄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細皮嫩肉手腕在得到解放的一瞬間立馬不負所望的泛紅了,他一手握着那隻慘遭□□的手腕,怒瞪着眼前這個表情由愕然轉為鄙夷的男人。
“細皮嫩肉的,你是不是男人啊?!”白行簡确實是驚訝于他細嫩的肌膚,随即又忍不住刺激他,“手腕比娘兒還細,比娘們兒還嫩,比娘們兒還白,比娘們兒還……”
“閉嘴!”蕭清和聽不得他一口一個娘們兒地拿他作比較,“你才是娘們兒!手腕細不細白不白嫩不嫩和爺們兒又什麼關系?!是不是爺們兒關你屁事?!”
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炸了,呼哧呼哧喘着氣,氣鼓鼓地看着白行簡,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個窟窿。
“瞧這小身闆……想必哪裡都細。”白行簡完整地上下掃了他一眼,勾着唇,意味深長地笑道。
蕭清和正欲反駁,白行簡忙一手橫過他的胸膛,一手将他的嘴捂上,将他那些毫無新意的怒罵盡數堵在嘴裡。
他便拳打腳踢地掙紮,奈何竟完全不是對手,白行簡看起來溫文爾雅,是個滿腹經綸之人,實則臂膀有力,胸膛堅硬,叫人半分反抗不得,他不由得懷疑,這人莫不是個習武之人?!
……
蕭清和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前一刻還和白行簡争吵的面紅耳赤的,下一刻,就因為這大哥給他買了數串糖葫蘆就立馬對人和顔悅色喜笑顔開,十足的小孩子心性,簡單,易懂,也易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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