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在片刻後,接着朝另一個山道,吹起一個哨子
頓時,腳底原本追逐着慕清朗的群狼又轉變了方向,紛紛朝着山間湖泊湧去……
因着此次無意闖入野狼領地,以緻遭遇群狼圍攻,慕清朗與甯無憂兩人雖無大礙,卻也失去了初初參加圍獵的任何興緻了。
慕清朗遣人前去向皇後禀明情況,便獨自帶着甯無憂直奔王府而去。
揣着成功突圍的那種劫後餘生的震撼一路狂奔,雖然自家府門遙遙在望,甯無憂的一顆激湍似奔流的心,仍在撲撲亂跳。
這樣狂猛的奔逃躲避狼群,以免無故失了性命的際遇,甯無憂再也不想來一次了,她一張纖細的小臉依然驚慌得煞白,止不住回頭瞄了一下慕清朗,隻見他的臉色也是煞白,可眼眸注視的卻不是她眼睛,而是一直盯着她的後臀,若有所思。
突然,他策馬奔了上前,聲、色緊張地問道,“憂兒,你可有不舒服?那些狼可曾攻擊你?”
“不曾受到攻擊。”
甯無憂很是詫異,她當時讓身下的“花影”帶着狂奔,雖然感覺後面的狼王也追了上來,可是山道兩邊及時趕來了影衛,他們一個個輪流對付那狼王,硬是将她保護在中間,她不曾受到任何攻擊。
不知他這樣緊張又臉色煞白是為何故?
慕清朗與她并列伸手一探她的馬鞍,卻摸到盈滿手掌的鮮紅時,他的聲音都驚悸得變了調,“憂兒,你怎會流這樣多血?”
甯無憂側過頭看向他的手,雙頰不由紅透,“啊,這是我來月信了?我竟然不知道……啊,我腹部好痛……”
她話未說完,突然腹痛難忍,渾身脫力,身子搖晃着,已經無力支撐繼續坐在馬鞍上,看眼着要
墜落下馬。
“我這就抱你回去,你先睡會。”
慕清朗眼疾手快将甯無憂橫腰攬起,抱到自己身前,腿上一蹬,向着不遠處自家府門而入而他懷中的無憂,下裳處,已經洇滿血漬。
“阿朗,我好痛。”
“親夫很舍不得你疼。你說你來月信?是像你從前在甯府那樣來了月信?還有今年住在我身邊,我記得你五月、六月出現過的那種會出血卻不緻命的月信?你那時好像不曾腹痛難忍。”
往事曆曆在目,慕清朗記得很清晰,他記得當時她初來月信腹部還會絞痛,然後還是他夜間闖入她的閨房幫她揉按才好的。可是那時雖然有幫她緩解絞痛,卻不曾見識過原來女子月信要出那麼多血,而且每次出血要持續三四日才好的。
他到現在還記得初次見她來月信的心情,他見她流了那樣多血,以為她生病了,一直要叫人去宮中請太醫的,可是,她卻很平常地告訴他,她雖然會出那麼多血,可是,她以前的腹部絞痛卻已經消失了。
“我也很奇怪,明明我五月六月來月信時,我的腹部是不疼的。”
“也就是說,你平日的月信都不會産生疼痛吧?”
進入自家府門,慕清朗下馬,又以雙手将甯無憂捧起,他極力同她講話,想以此分散她對疼痛的感受。
“嗯,是的。嗚……阿朗,現在更加疼痛了,怎麼辦?好像下面的血流更多了。”
甯無憂忍不住涰泣,她如今腹部疼得實在無法忍受,同時又感覺下腹處似有什麼在逐漸流出,感覺下、身處的褲子已經完全濕透了。
“還是請蕭神醫前來診斷了。”
心中某種猜想呼之浴出,慕清朗從袖中抽出一個訊、号、彈,向着空中一擲,那訊、号、彈頓時在高空中爆發出一陣巨響,然後又化為一陣濃烈煙霧。
“我帶你回房。”
慕清朗不敢耽擱,兩個腳尖點地,抱着甯無憂躍起飛到樹上,直接輕點樹幹,他頓時化為一陣迅疾的風,很快又腳尖點在水榭廊道,轉眼之間,兩人已出現在自家廂房門口。
就在他将甯無憂放入床榻,為她蓋好錦被時,門外也已出現了一個着牙白袍子的冷峻男子。
“蕭神醫有請。”
慕清朗朝着來人展露星目一笑,可是,來人卻不與他客套,看也不看他朗潤的笑意,伸手扣上甯無憂的手腕,一手指着蜿延了一地的血漬,依然以冷淡的語氣,很直接地說道,“你的女人血崩了,如今滑胎,恐怕胎兒都流盡了,你還笑得出來?”
“?!”
慕清朗霍地起身,上前揪起蕭姓神醫的衣領,“你确定?”
“你再說一遍!”
相濡以沫與相忘江湖
慕清朗手上青筋暴起,狠戾的掌心緊緊揪住蕭越的衣領,心中某個答案急待他的确認。
而蕭越則眼見自己的衣領讓人這樣粗魯地侵犯,不由伸出手肘将他一推,卻沒想到同樣身量昂藏的慕清朗居然被這輕輕一推,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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