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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頁(第1頁)

秋英聞言,眉頭皺得更深,“夫人她拉着奴又問了好些話,都是有關茗兒姑娘的,聽得奴雲裡霧裡的,竟還說出什麼娘娘中意茗兒比之長甯公主更甚這樣的話來,又說原本還想跟娘娘提認了茗兒姑娘做幹女兒。奴說句實話,侯夫人這些年常來常往的,說話做事都是妥帖謹慎,怎麼這些時日像失了魂似的,說話做事都颠三倒四的。”

蘇貴妃聽着秋英說話,凝神細思,薛怡芳近來行事的确是反常,而這反常又的确是從她見了陳茗兒才開始的。

“秋英,你剛才說,薛怡芳她說我中意茗兒長甯更甚?”

秋英點頭,“是,奴婢在想,是不是因為長甯公主同茗兒姑娘年歲差不多,公主這些時日又因為婚事同陛下和娘娘不愉快,所以夫人才過分憂心了。”

蘇貴妃握着茶盞,感受着指尖的淡淡暖意,輕聲道他:“仔細想來,薛怡芳的确是對長甯格外上心。”

“可不是嘛,”秋英道,“這些年夫人對公主也真是無微不至,作為舅母那的确是沒得挑。奴就想到自己的舅母,從前在家裡,哪怕奴多吃一口,她都必得又大又罵鬧得雞犬不甯。這麼一比,侯夫人哪裡像舅母,許多親生母親都尚做不到如此呢。”

蘇貴妃眉心一跳,猛地擡頭:“你說什麼?”

秋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道:“奴失言,請娘娘責罰。”

“我不是怪你,”蘇貴妃輕輕搖頭,“我是覺得你說的有理。她一直就對長甯格外關心,又因茗兒過分不安。當年,我生下長甯前一日,薛怡芳也生了個女兒,後又說胎裡不足夭折了。長甯早産,她的女兒足月,怎麼就她的女兒胎裡不足了呢?”

秋英看着蘇貴妃陡蒼白的臉色,艱澀道:“娘娘……您這話是?”

蘇貴妃定定地望着秋英,突然道:“當年那幾個穩婆,你想法子給我找找,但我就怕已經找不到了。”

秋英被這句話吓得腿軟,撲通一聲伏跪在地上。

蘇貴妃也失了力氣,閉上眼睛,人往後靠了靠,聲音輕飄飄的,“這個疑影在我心裡存了很多年,你知道為什麼多年我明明心裡懷疑,卻始終不敢深究,不敢徹查嗎?”

秋英搖搖頭,忽又點點頭,心疼道他:“奴知道,娘娘心裡苦。”

貴妃仰面深深地歎了口氣,欲哭無淚,“我害怕即便我費盡心力查出真像,也隻是我的女兒已不在人世了,因是我,是我不中用,不能把她帶到這世上來,是我身子太弱,我的孩子我一個都保不住,秋英,我太害怕了,哪怕長甯不是我的女兒,我也……也想騙我自己,是我太懦弱呀……我錯了……茗兒的出現或許是老天爺給我提的醒,哪怕我的女兒已經不在了,她也值得我為她哭一場,得叫她認祖歸宗啊。”

沈則派去偷襲襄城的副将管溫書親自押解宇文休回江陵城,恐夜長夢多,絲毫不敢耽擱,進城的時候天還沒亮。

沈則尚在睡着,聽說管溫書回來了,即刻起身,披了件外裳就出來見他。

管溫書拱手抱拳;“末将叨擾了将軍。隻是宇文休實在狡詐,不把他押回來,屬下實在不放心。”

沈則擺手叫他坐下:“襄城一戰你打得好,擒了宇文休是意外之喜,他還安分嗎?”

“安分,”管溫書接過楊平遞來的茶,“不過他越是安分屬下心裡反倒越是不安。”

沈則拽了拽挂在肩上的衣襟,目光沉郁:“他怎麼個安分法?”

管溫書咳了兩聲,啞着嗓音道:“屬下原本以為他會自戕以死明志,繳了他的械後,又擔心他絕食相逼,誰知他吃喝不誤,隻說要見将軍您,此後便一言不發。”

沈則沉吟須臾,又問:“路上呢,順利嗎?”

“順利,”管溫書遲疑道:“其實破城當日,宇文休并不是沒有退路,是他沒有退。雖然擒了他,但屬下心裡也總是不踏實。”

沈則伏在案頭,曲指一下下敲着自己的額頭,低聲自問:“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管溫書又猛地咳嗽了幾聲,他狂灌幾口茶水去壓,喉嚨間卻總是幹澀難受。

沈則擡眼看過來,沉聲道:“你連日奔波辛苦了,先去歇着,我改日再找你喝酒。”

“好。”管溫書起身,揉了揉胸口:“我這兩日是着急上火,這下把宇文休帶回來了江陵,便好了。”

雖然外頭還是烏漆嘛黑,沈則已是睡意全無,他将披着的外裳穿好,對楊平道:“跟我去看看宇文休。”

沈則上回見宇文休是七年前,彼時他還隻是司空乾身邊的一個小副将,而此刻,那時的敵依舊是敵,那時的友卻也成了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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