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路湛像是離铉的箭一下沖到了窗口,被靈力封住了,他出不去。
折騰了半天,最後他站在床的邊緣歇了會兒,他絕不躺那人的床,這樣想着爪子上的紅線突然動了動。
這還不算完,對方似乎起了性子,紅線的波動像跳舞一樣,甚至想用紅線給他唱首歌。
路湛看着好笑,年輕的軀體的怒火卻燃燒了起來,于是俞寨主剛讨來的壓寨夫人化翅膀為刀,砍斷了他和俞寨主的該死的姻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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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沒毛病哎風水輪流轉啊
第30章面壁
俞嘉木的眼皮越來越重,到最後他連罵路湛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像是突然被拉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身體上忽冷忽熱的感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恍惚之間他發現自己正坐在木凳上,師父坐在藤椅上講着讓人瞌睡的經。
他還是懵的,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俞嘉木看着自己擺弄着手指上系着的紅線,感受着另一邊的動靜,剛開始還能感覺到有所牽制,而且完全和他的喜悅是不同的,回應他的帶着不與他合作的不屑和憤怒。
“我媳婦兒真活潑!”俞嘉木聽到夢中的自己這樣說道。
他喜歡活潑的,能跟他一塊罰站、一塊面壁,總而言之就是和他一塊和師父對着幹,這是他在清蕪島修煉期間逢人便提的擇偶标準。
盡管俞嘉木每每挂在嘴邊,但天不遂人願,他到目前為止還沒談過一次戀愛,更别提有什麼媳婦兒。
怕不是想出頑疾來了,做夢的時候非要臆造出一個合心合意的媳婦兒來,俞嘉木看着夢中的自己得到了媳婦兒的回應,變本加厲把紅線搖成波浪,結果樂極生悲想再逗逗媳婦,拽了好一會兒,沒有媳婦,隻拽回半根斷掉的紅線。
“……”好兇悍的媳婦兒。
切口整齊,無雜毛,直接可以穿針引線。
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俞嘉木把斷掉的紅線放在掌心仔細琢磨起來,喜上眉梢小聲嘟囔道:“我媳婦可真厲害,切紅線都切得整整齊齊。”
就算是做夢,也不至于這麼沒有原則,還能不能有點出息?
俞嘉木簡直想大喊大叫,但他喊不出聲,眼睜睜看着沒出息的自己把那截紅線寶貝兒似的小心翼翼地握在了掌心,看樣子還想要珍藏。
“俞嘉木,你又偷藏了什麼東西?”話音剛落師父已行至俞嘉木的身側,手中的戒尺輕輕地搭在書桌邊緣。
俞嘉木反應迅速把手往後背一放,頭搖成了撥浪鼓。
他擡起頭便見師父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身側,眉皺了起來,戒尺微微擡了起來,眼看就要落在他的手背上,四周噓聲一片,俞嘉木又要挨罰了!
俞嘉木盯着自己的手背躊躇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别人不知道,俞嘉木是了解自己的,每每這個時候他都在全心全意的找理由為自己脫罪,這是他慣用的手段。
這時他聽到自己開口說道:“師父,我知錯了,我不該偷偷溜到湖邊玩不來上課。請師父責罰我去面壁思過!”
“!!!”
交出紅線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直接告自己的狀,甚至主動請纓去面壁思過……
夢裡的自己為什麼這麼蠢?
俞嘉木不想做有媳婦兒的夢了,一點都不想,打死也不想。
師父氣他屢教不改,若是喜歡面壁便去,俞嘉木反倒緩了一大口氣,仿佛面壁思過是最好的結果,他感覺到内心一陣竊喜。
這情緒莫名地清晰。
俞嘉木來不及去細究這情緒從何而來,他想明白另外一件事兒,他是不蠢的,隻是他犯了比逃學還要嚴重的事情,所以他才會覺得面壁思過的懲罰是很輕的。
他在清蕪島上數百年,調皮搗蛋,師父拿他沒什麼辦法,一頓戒尺、三天兩頭罰他不吃飯、不準四處走動,除了悶點沒有特别大的威脅,他師父嘴硬心軟,想不出懲罰徒弟的好辦法。
而且按師父的話來說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皮猴子,還能鬧翻了天不成,能闖多大的禍?
為了印證他的想法似的,畫面忽然一轉,俞嘉木少見的沒有到處跑,挨着師父坐在,幫他斟酒。
師父偏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鬼鬼祟祟,這回又想幹什麼?”
俞嘉木放下酒杯,對着師父表誠心道:“師父,隻看一眼,看完,我對這件事情肯定絕口不提,就當自己全忘了。真的。”
“心生妄念,擅自窺探天機,你可知錯了?”
夢裡的俞嘉木抿了一下嘴唇,又可憐兮兮地把調子放低了,似乎聽不出那言語間的警告,堅持道:“就一眼,真的。為了這一件事,我錯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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