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杉知道抓錯了人,心有不甘,“要不要再蹲守一下,沒準目标對象還在附近?”
“蹲不到了,回常客旅館吧,何氏夫婦才是重點保護對象。”
到了咖啡廳,楚愈發現隻有收銀台有一個攝像頭,記錄下收銀台接待和交易的過程,靠窗戶的座位可能不在視野範圍内。
楚愈站在旁邊,陳岷出示了證件,“你好,請問剛剛有沒有一個穿着連帽衫,戴着鴨舌帽,拿着望遠鏡的年輕女孩來店裡?”
這些特點挺具體,店員立刻回想起來,“對,走了已經有一會兒了,她剛剛拿着個望遠鏡,坐在窗邊好像在看遠處風景。”
“能把她的消費記錄調出來嗎?”
店員在收銀機上按了幾下,擡起頭來,“她是現金結賬,所以隻有金額和時間記錄。”
陳岷看了眼楚愈,她剛剛一直側身靠着收銀台,聞言後正過身子,“有時間夠了,根據時間調取一下監控。”
店員馬上向店老闆請求監控調取,夏亦寒所在時間段的視頻被截取,按要求發送到一個郵箱地址。
木魚馬上下載下來,仔細觀看。
楚愈邊往外走邊吩咐,“木魚,監控應該比較高清,你留心目标對象的衣着,她從望江市匆匆趕到這裡,不方便帶多少行李,我估計她今天這身是在本地店鋪裡買的,你看能不能找出衣服的品牌商标,如果是雜牌,找出衣服比較與衆不同的特點,讓大托和輕陽以常客旅館為中心,走訪摸排衣服的來源點,然後搜索市區賣薰衣草的花店,如果花店不在商業街以及附近,那以旅館、花店、衣店為三點畫個圓圈。”
“好勒,我明白您的意思,目标對象應該就住在該圓圈之内?”
“對,然後再在圓圈範圍之内調取監控,搜查出租房或者旅館,也許能鎖定目标對象,進行突擊抓捕。”
木魚聽了,整個人進入戰鬥狀态,猛幹一杯咖啡,沉浸到數據世界中。
楚愈把薰衣草交給陳岷,讓他們拿着花,和木魚保持聯系,走街串巷,尋找售出這捧薰衣草的花店。
和行動組分道揚镳,楚愈又成了光杆司令,在公交車上,她望着外面的車水馬龍,目光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跳躍,搜試圖搜尋那個人的身影,不覺中眼睛看得發直,望眼欲穿。
等紅綠燈時,她低下頭,在手機上搜索薰衣草的花語,屏幕上赫然跳出一排大寫字體:
等待愛情。
……
回到出租房,楚愈馬上着手第二次讨論會,方大托和宋輕陽收到通知,立刻回來,圍着餐桌坐下。
“剛剛旅館老闆出了趟門,取店裡幹洗的衣物,輕陽陪她去的,我在店内和老闆夫聊天。”
方大托發揮話痨天分,把老闆夫何至平的祖宗十八代都打聽了個遍,連祖墳都知道在哪兒了。
“不錯,值得表揚,”楚愈給他鼓了個小掌,意思意思,“有關于本案的有用信息嗎?”
“有,”方大托挺起胸脯,“我得知,這小兩口……啊不,這老兩口不愛出門,是天然宅,何藍六年前确實去過望江市一次,然後五年前又去了一次,那次走得匆匆忙忙,第一天去,第三天就回來了。”
楚愈微微皺眉,“她有說去幹嘛嗎?”
“說是閨蜜和老公吵架鬧離婚,她跑去安慰。”
木魚抱着咖啡杯,“她是土生土長的珞玉市人,從小學到高中都在本地念的,怎麼有個望江市的閨蜜,網上認識的?”
方大托聳肩,“反正何至平是這麼給我說的,我感覺他是個實誠人,比我還管不住嘴,有啥說啥,應該不會撒謊。”
“那何藍呢,有了解到什麼有用信息嗎?”
方大托看向宋輕陽,宋輕陽在玩衣服上的毛球球,聞言搖頭,“沒有,一路上她不怎麼說話,我也不想和她說話。”
楚愈忍不住笑了,“社會我小棒,人狠脾氣剛。”
木魚整理好信息,看向楚愈,“你今早問完話,不是說何藍提供的信息虛假?但她之前描述的兇手特點,我覺得和我們的目标對象,是對得上的。”
“對,她說兇手可能是盆川省望江市人,二十左右,有精神病傾向,這幾點應該是真話,但後面我問她和兇手是怎麼認識的,她就開始編故事了。”
“你是怎麼判斷的?”
楚愈:“今早說話時,你一直在做記錄,沒有注意到也很正常。何藍講述她的經曆時,經常觸摸鼻子,當人們撒謊時,焦慮感會引發鼻子部位血液流量增大,而使之略微膨脹,當然她可能正好是鼻炎犯了,忍不住摸,不過整個過程中,她同時具有面部肌肉不自然、扣手等細微動作,可以顯示她内心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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