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險地,被人搭救,還很有可能搭上了救他的人的性命,而自己就像個徹頭徹尾的敗犬一樣,除了看着什麼都做不到。
到最後,還是一旁的轟焦凍作了答。
“抱歉……我不知道。”他雖仍是面無表情,但異色的雙瞳微微閃動着,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靜。
“那個地方,我根本不知道在哪裡,隻記得是個很大的日式庭院,很破舊。而且……”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神色更加凝重了幾分。
“而且那個地方……是秋天……”
此刻,窗外是盛夏的夜,喧嚣的蟬不甘寂寞的在月色下鳴叫着。
英雄savior,千萬不能有事啊。
想起那個潔白纖瘦的身影,轟焦凍身側的雙手下意識的攥緊。
袴田維斂去臉上的所有表情,對着一側的下屬說道:“我要檔案庫裡所有有關空間和季節的個性者的資料,去叫工作室的所有文職人員,從現在開始加班,務必要将這次的犯人捉拿歸案,将savior……帶回來。”
沒有人知道袴田維在想什麼,他隻是匆匆的來,随即便又匆匆的離去了。
相澤消太看着自己這位老同學遠去的背影,倦怠的打了個哈欠,強忍着想要揉眼的手。
他已經困的眼睛都發疼了,要不是為了這兩個遭受了無妄之災的學生,現在他早就該躺在睡袋裡墜入夢鄉了。
不過……
想起那位隻見過一面的英雄[savior],相澤消太的心也不由得有些沉重。
那是個身材嬌小,青春靓麗的少女,斷不該就如此折在一場罪案裡,那未免也太過可惜了。
*
翌日,某黑暗一隅的酒吧裡。
太宰治正趴在吧台上百無聊賴的玩着自己的手指,他的胳膊旁邊放着半杯啤酒,黑漆漆的房間裡,隻有一盞小燈散發着柔弱的光亮。
死柄木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打着哈欠,那頭灰藍色的發不規則的翹着,隐約還能看見被水打濕的痕迹。
黑霧看見他後,熟練的從吧台底下拿出一杯剛熱過的牛奶,死柄木迷迷糊糊的坐在吧台前,略帶嫌惡的看了一眼,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翹着小拇指将牛奶湊到了自己的嘴前。
“喲,早上好啊,吊君。”
正當他張開嘴想要一飲而下之時,身側突然傳來的輕快男聲,讓他忽然一僵,仿佛被潑了一盆子冷水一樣,瞬間清醒。
“這個家夥怎麼會在這裡!”原本剛睡醒還帶着些許茫然的臉上,一瞬間切換成陰鸷的表情。
死柄木煩躁的擡起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抓撓自己的脖頸,一旦他不夠冷靜的時候,都會這樣做。
然而對面的風衣男卻一把揪住他剛擡起來的手,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便制止了他的行為。
“不行哦~吊君,如果你敢這麼做,我可能會惡心的好幾天都吃不下飯的。”
他一邊說着,鉗制着死柄木,笑眯眯的湊近他。
除了自己的恩師afo大人,死柄木從來沒有和人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過,他煩躁的掙脫開太宰握着他手腕的那隻手,起身,不自然的後退了幾步。
太宰這個家夥,真的是一天不惡心他,一天不得安生。
他本以為按照太宰的性子,多的是辦法和他糾纏不休,可沒想到那個不速之客隻是無趣的聳了聳肩,随後将面前隻剩下杯底的啤酒一飲而盡,連聲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
“啧,這讨人厭的家夥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啊。”他坐回先前的位子裡,略帶嫌惡的喃喃道,随後他擡眸看向吧台裡的黑霧:“呐,黑霧,下次那個家夥再來,不許他進來!”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太宰君畢竟也是敵聯盟的一員。”黑霧神色如常的應對着死柄木。
死柄木惡狠狠的磨了磨牙根,回想起自己在醫院裡被太宰那個家夥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和方式折磨的奄奄一息,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讨人嫌的家夥殺了喂狗。
——可是老師不允許,并且還要他和那個家夥好好相處!
他煩躁的仰起臉,指甲瘋狂的抓撓着脖頸,黑霧一言難盡的看着那些斑駁的皮屑撲簌簌的掉落下來,落在他剛擦幹淨的吧台上。
#完全不想碰那些東西啊,可我的吧台怎麼辦!#
他表情微妙的移開雙眼:“對了,吊,所有的人員都已經集齊,我們明天對雄英高校發起進攻的計劃如果沒有需要改動的,我就交代下去了。”
“啊,計劃不變,是時候讓世界知道,歐爾麥特那個虛僞的小人,是如何終結在我的手上。等那所謂的和平象征倒下……”說道這裡,他發出幾聲怪笑,放在脖頸上的手又快速的抓撓了起來。
黑霧表情一言難盡的瞄了一眼那杯牛奶上漂浮着奇怪皮屑,随後若無其事的從吧台下拿出了一杯新的牛奶,啪的一聲拍在了死柄木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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