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明,安和對彭格列半點兒想法都沒有,比起血雨腥風的黑幫生活,他更渴望平靜,偶爾培植培植心愛的學生,幫他們走上正路就足夠了,可一想到白蘭對并盛的不正常關注,連xanxus失蹤前都沒打聽到的初代血脈,他怎麼會知道。
而且,白蘭為什麼想來并盛町,難不成是對未來十代目候選宣誓效忠嗎?安和龍也平靜地想,當然是不可能的。
至于怎樣對待澤田綱吉,目前安和的想法是,他到底是尻澤的學生,自己也不想跟彭格列扯上關系,先冷眼旁觀就是了。
他已經有了足夠多的寵愛的學生,目前并不想增加人數。
……
下午過得很愉快,漁壽司不負尻澤的盛贊,滋味遠超東京的大小店鋪,安和龍也盯着老闆的手看過兩眼,在後者幾乎要忍不住漏出殺意時恰到好處地轉移視線。
他不準備在并盛町留宿,同學弟道别後便往車站方向走,落日的餘晖染紅蔚藍色的天際,寂寥的星辰在紅與藍的交界處若影若現,商業街上,年輕人的笑鬧聲不絕于耳,連安和的心情也被渲染得輕松起來。
直到彌散在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殺意,鎖鍊般繞上他的腳踝。
安和歎口氣,誠然,他想飛快地回到東京,接着培育花房中的玫……江戶川亂步,可就跟無法視杜王町中肆意傷人的替身為無物一樣,他也不希望并盛町遭到破壞,尤其還有熟人在這裡工作。
殺意源頭離他不遠,而對方就像是艱辛在這和平、安甯的小鎮中沒有能牽制住自己的對象,毫無隐匿的意識。
最後,安和龍也在靠近住宅區的公園樹林裡發現了明殺者,還有他磨刀霍霍的對象。
手無縛雞之力的澤田綱吉君兩眼含着泡淚,腿軟地跌坐在地上,他驚恐地看向三腳貓殺手的槍,似乎在想這究竟是玩具還是真貨?
這座島國本不應該出現槍械,哪怕是刀劍相向的黑幫也不會用槍口對準平民的頭顱。
凝重氣氛的始作俑者還在喋喋不休說些垃圾話:“并盛町,姓澤田的人家,就是你嗎,彭格列十代目替補?”他洋洋得意道,“能在r先生與彭格列的護衛隊趕來之前結果你,我一定能立刻在業内揚名吧……”
安和龍也幾乎要歎氣了,他很明白,澤田綱吉面對的是最不入流的,同時還野心勃勃的小怪,以漫畫中的設定來看,他就是一肚子垃圾話的炮灰,隻能在主角覺醒後被打穿地心。
可是,這畢竟不是漫畫,主角真的會覺醒嗎?他漫不經心地想着,正準備出面,賣彭格列一個人情。
“你的母親、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這座小鎮都會因為你而陷入争端……”殺手的保險栓始終是拉開的,他踹了抱頭的澤田綱吉一腳。
異變發生在這一秒。
他想起了尻澤吞吐的話:“不管你相不相信,澤田确實擁有這時代少見的正義靈魂,他可以對自己的苦惱視而不見,卻對他人懷抱着一顆赤誠的保護之心。”
當聽見這句話時,安和不過一笑了之,這樣的人他見得并不算少,比方說東方仗助就擁有比誰都要溫柔的内心,潛意識中安和龍也并不覺得有誰能夠超過仗助,他依舊認為自己對表面弱小的澤田綱吉毫無興趣。
——直到他看見了暖橘色的、躍動着生命的火焰。
同為火焰的使用者,他比常人更能感覺到澤田綱吉的溫度,溫暖、包容、充滿了撫慰人心的力量與一往無前的堅持,正所謂他内心的力量與他稚嫩的皮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熊熊燃燒的火焰以龍虎之勢融化了槍管,不入流的殺手哆嗦着牙齒,喊着“冷啊冷的”被無法控制的火焰凍成了堅冰。
這條路是澤田奈奈女士散步的必經之路,每天5點15分她都會從公園走向家,而澤田綱吉絕對沒想到的是,埋伏在町上的殺手不止一人。
滑坡空氣的子彈在他眼中變得分外遲鈍,可就算是動作再快,他也無法在三秒内沖至母親的身邊。
他無力地伸出手。
“!”
裹挾着氣浪的子彈被另一顆子彈以刁鑽的角度擋開了,随之而來補的第二顆則精準地送入暗殺者的眉心。
“媽媽——”
“怎麼了,綱君?”
澤天奈奈一臉狀況外的不知所措,她看向澤田綱吉破碎的、隻有幾塊布挂在肩膀上的校服說,“還好嗎,綱君,沒受傷吧?”
“我沒事!”忽然爆發出力量的少年咬緊牙挂,他的超直感還在嗡鳴着,其實直到現在,他都沒搞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彭格列、蛤蜊?那是什麼東西?殺手,抱歉,離他生活太遠了,忽然冒出來的火焰是什麼,為什麼要叫自己十代目候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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