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心道:許硯這個男人業務能力不行,撩妹倒是有一手。
上一世,原主的記憶裡,他也約過她一次。不過他找她可不是為了見死不救道歉,而是為了踩着原主摘桃花罷了。最後,許硯獲得楚陽的支持平步青雲,楚椒蘭妻憑夫貴,成為了人人豔羨的貴婦。
誰還記得曾經被辜負被陷害的無辜少女?
侍女小魚見到海棠遲遲不回應,便道:“小姐,最近許君和三小姐走得親密,不如我們不去赴約了,我幫你回了他。”
小魚也知道楚椒蘭的性子,就怕再一次惹怒了她,引來麻煩。
海棠勾唇笑了笑,道:“父親身邊的人可去過我們院子?”
“啊?沒有!”小魚不懂話題為何跳得如此快,但是主子就是主子,海棠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海棠道:“若是父親身邊的侍從找我,你就引他來找我。”
她轉身就往偏門走,小魚追了上去,道:“您去哪裡?”
“垂柳湖,湖邊第三棵柳樹。”
此處正是許硯經常約原主見面的地方,很偏僻,一般不會有人到來。
小魚略微有些激動,道:“啊,您還要去啊?”
“乖,回去幫我帶人來。”海棠吩咐完,就大步離去了,徒留侍女小魚留在了原地,腦補對方肯定是來找小姐道歉的。沒有三小姐楚椒蘭,應該沒有危險。
小魚嘀咕着這個許君有什麼好的,還是乖乖地往回走,卻陡然一拍手,驚呼道:“忘記問了,萬一相國身邊沒有人找小姐,她該怎麼辦?”
現在是大冬天的,冰天雪地的美景賞心悅目,室外的冷氣卻凍得人直哆嗦。
海棠最初融合這具身體之時,身體柔弱得需要人扶着,但是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反而身體好多了,也不知道是有事情幹了,還是新靈魂賦予的生機。
這一路踩着玉雪,她按照記憶裡的路線,尋到了垂柳湖。
湖面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花,亮晶晶的,不是很厚,靠近湖岸的地方有一個大窟窿,那是原主落水所緻。
第三棵枯柳樹下,果真站着一個文士模樣的男人,長身玉立,清瘦挺拔,一個背影就很迷人。若不是雙腳時不時跺一下,偶爾傳來幾聲細碎的抱怨,應該是很有君子風度的男人。
海棠緩緩靠近,低聲道:“許君,找我可有事情?”
輕柔和緩的女子嗓音在背後響起,許硯吓了一跳,下意識地轉身,神色微駭,見到是海棠,方才緩和下來,道:“棠兒,你吓着我了。”
海棠瞥了他一眼,道:“平時不做虧心事,你又害怕什麼?”
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更可況這還是白天。
許硯見到生疏的神态,夾槍帶棒,似有所指的話,心裡一驚,她該不會發現了吧?
又想到了海棠平日的表現,否認道:不,不可能發現的。
他白淨的面孔上浮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道:“棠兒可是怪我沒有下水救你?你知道的,我不會水,想喊人救你的時候,張子儀就來了。我是真的關心你,慌了神。”
至于楚椒蘭散播謠言這話,他絲毫不提,畢竟與他無關不是?
海棠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見他面對着她,眼神卻焦灼地時不時瞟一眼她的背後,顯然還有人未來。
按照原主那一世,她身體弱,晃悠悠地走來之時,見到可不隻許硯一人,還有楚椒蘭滿面怒容地等在這裡。
當時這兩個人怎麼做的?
楚椒蘭口出惡言,嘲諷原主不自量力和她搶人,落得被父親懲罰的下場是活該的。而原主氣得要死,向許硯求救之時,這位一直以來正義的君子,卻滿臉嘲諷道:“雖為姐妹,你不過是卑賤的媵妾之女,而椒蘭卻是身份尊貴的正室嫡女。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一句話将原主打落了地獄,一句話大大滿足了楚椒蘭的虛榮心,讓他成功地讨好了楚椒蘭的歡心。
這一次,海棠來得太快,楚椒蘭卻姗姗來遲,為了穩住海棠,他不得不暫時說些軟話穩住她。
海棠心裡明白,嘴角微勾,道:“許君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可是在等三姐?”
“嗯,椒蘭還沒……不,不是。”許硯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極快地掩飾着,他對上了少女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種被看透的感覺,心裡毛毛的。
海棠沒想放過他,緩步走近了幾分,嘴角噙着極其溫柔的笑容,似情人一般的呢喃,道:“許君一直約我出來相見的原因,我知道呢。”
這一句若有似無的呢喃讓許硯背後生寒,磕磕巴巴地道:“什麼……原因?棠兒……不許胡說!”
看到對方瞳孔裡閃過的恐懼之色,海棠越發覺得逗人很好玩,俏皮地眨眨眼,道:“那我們換個話題,你可知道我為何配合你刺激楚椒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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