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老位子的裴欽見宗才換了一身幹淨正式的衣服以為他要出門,站起身問:“宗先生,要出去嗎?”
宗才搖頭,徑直坐在裴欽身邊拉她一順坐下,有點委屈地說:“今天我被騷擾調戲了!”
他把事情省去些細節講述給裴欽聽,她聽完面色有些凝重,心裡升騰起一股怒意與煩躁,可事情已經發生再氣也沒有用。
當初簽合同的時候,他們四個人顧及宗才的心理,在密不透風的保護之下給予一定的私人空間,洗手間與更衣室這兩個特别隐私的地方他們都沒有進去。現在宗才的話讓她反省,無奈地感歎:“看來以後您去換衣服都需要有人跟着了。”
宗才此番本意不是為了追究責任或者改變之後的工作計劃,他打扮得這麼好隻是為了對裴欽真摯誠懇地道一聲謝。
“裴欽,今天真的謝謝你。”他說完這句話啞然失笑,慚愧地開口:“這個詞說得太多,都快失去原本的意義了。”
“這是我的……”職責二字還未出口,宗才截斷話頭:“于公于私,你都擔得起這聲謝,别再推脫了。”
于私?裴欽聽見這個詞還真的有認真琢磨。說是公私分明,但一天到晚都在一起,她也很難界定到底哪部分是公哪部分是私。
今天也是如此,顧康已經在更衣室的門口等着,但她還是有點多餘地注意那個方向。
也是那個時候才發現,她的心裡居然特意為宗才開辟了一面鐘為他計算換衣服的時間。
隻是換一件上衣而已,怎麼比換一整套還要久?她有些擔心所以才給顧康發了微信。
這不是因為職責還能因為什麼呢?
絞盡腦汁,裴欽漸漸得出答案。
宗才太弱了,讓人不得不多留點心。
☆、夜晚
宗才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穿這麼整潔,說了一些肺腑的話最後換來的結果會是這個。
也不知道裴欽怎麼想的居然要教他簡單的防身術,劇情的走向不該是這樣啊,宗才欲哭無淚。
“宗先生,你現在假裝是歹徒,對我襲胸。”裴欽冷臉對他說出這句話。
“襲胸?不了吧?”宗才下巴都要驚掉,連連拒絕。
“隻是假裝而已……我又不會真的讓你襲到。”
“哦……”
宗才紅着臉,顫顫巍巍舉起右手,并攏五指作勢要摸,可好像沒有歹徒會用這麼别扭的姿勢襲胸,于是變為爪狀。變了動作後他忽然覺得自己特别猥瑣。
裴欽才沒他想的那麼多,正經步入教學的環節,“如果歹徒要襲胸,你可以反手抓住對方的手指向後用力掰扭。”說完她按照教學所說在宗才身上輕輕試驗。
她沒有用太大力,宗才也隻是感覺到了一點點不适。
“切記不要大幅度從下往上拍開或者推開,對于你來說不順手回防也慢,對方也有機會再次襲擊。”裴欽拉住宗才的右手抵在她的左邊鎖骨上,“還有一個方法,注意看。”
宗才哪還能關注裴欽的講課,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覆在她鎖骨的手上。他感覺手心滾燙像熱鐵,而她隔着布料的身體有些冰涼,鎖骨突出硌着手掌。
這蕩漾迤逦沒有持續太久,裴欽左手握拳用小臂斜向下輕輕擊打宗才的手,右手不閑着用掌根處向上推擊他的下颚。
“如果歹徒沒有準備,你的這一下會讓他咬掉舌頭也說不定。”裴欽目光認真地看着宗才,雙手背在身手說:“接下來我當歹徒,你用剛剛我教的動作反擊一下。”
“哦。”宗才呆呆地點頭,靜待她的襲擊。
裴欽伸出右手慢慢靠近給他消化反應的時間。宗才期待地看着這隻向他襲擊而來的手,完全沒有反擊的想法,甚至有點想主動送上門。
半分鐘後,裴欽的手貼上宗才的胸膛好久都沒有等到他的反擊,她挑眉提醒說:“宗先生,您倒是反擊啊。”
“啊?哦……”宗才胡亂應答,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胸膛上這隻柔軟的手抽去。他咬牙恢複理智,回憶裴欽的教學,輕柔緩慢地反擊。
“嗯,還不錯,之後沒事可以多練練。”她對他的動作做出評價。
平整的襯衫因大幅度動作産生些褶皺,宗才覺得熱把兩邊袖子卷起到手肘,順便再往下解開一顆紐扣。
這樣的動作刺激到裴欽某根神經,她眼皮一跳又說:“如果有人要撕您的衣服,微微側身用整條手臂将對方的手向下打,因為距離近,您可以插眼,推颚,甚至可以用手刀砍對方的脖子。”
“試試看吧。”這一次她居然沒有等宗才反應,直接上手摸到他的領口。
“啊?這麼快?”宗才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擺出什麼姿勢,等他擡起手臂裴欽已經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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